这个也就是为什么自己提出来要动储备基金的缘故所在,也是为什么自己要把所有的家当都给拿出来的原因,没有办法了,不赌的话就是一个死,赌的话自己至少还有一线的生机,为了这一线的生机,自己无论如何也要走下去,就算是前面是万丈悬崖自己也要硬生生的给他趟出来一条路来。
但是这么大的责任现在就压在沈浪一个人的身上,这个不仅仅要赌上自己的气运,甚至还要赌上一点国运,其中的干系对于沈浪这个还不到三十岁的人来说真的是太大太大了,就算是沈浪经历过再过的风雨,再多的大风大浪,对于这样的滔天风雨沈浪还是感觉有点信心不足,这个不单单就是靠勇气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呀!
盘坐在自己床上面的沈浪很长的时间都没有沉稳下来自己的心思,确切的说沈浪的这个心有点乱,自己过年回来以后去见了一回自己的师傅和于爷爷两个人,见自己师傅的目的是想见一下自己的师兄,不过非常的可惜自己的师兄并没有见自己,对于这个自己并不是感觉十分的意外,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吗?这个就要好好的掂量掂量了。
自己的师兄现在主要的掌管军事情报和消息的,他不可能不知道国投方面的消息,也不可能不知道杨爷爷和苏爷爷都找过自己,在这个时候跟自己见面,他不会如此的轻率。他需要考虑的事情也很多,不过归根结底还是对自己有些不太相信,仅此而已。
沈浪倒是见到了于爷爷,甚至跟他一起的吃了一顿饭,不过沈浪依旧没有从他的那边得到什么支持,鼓励的话说了不少,可是对沈浪来说却没有太大的用处,他老人家也是快要成精的人物了,这样的事情他那里还会看不清楚呢!
沈浪那个时候也明白了,自己现在找不到任何要支持自己的人,虽然说自己以前的名声摆在了那里,但是这一次关系太大了,没有人看好自己,所以也就是说没有人愿意搭上自己这条即将沉没的船。如果是以往的话,沈浪可能会冷笑着的说,鹿死谁手犹未可知,但是现在让自己说这个话,还真的就有点没有底气。
沈浪一宿基本上就没有睡,一直等太阳出来了以后沈浪还是没有沉稳下来自己的心,在外人的面前自己可以装的很是坚强,但是现在就自己一个人单独的在房间里面,自己要是还装出来一副坚强的样子,给谁看呀!常常的吸了一口气吐了出来,沈浪微微的睁开自己的眼睛,有些酸涩的感觉,从过年回来到现在自己基本上就没有怎么睡好过。
不是不想睡,而是根本就睡不着,看看外面已经大量的天色,沈浪走进了自己的浴室里面,放了满满一盆的热水,滚烫滚烫的那种,把自己tuō_guāng了以后沈浪直接的就躺了进去。躺进去还没有三分钟的时间,沈浪就感觉自己的左臂突然之间有一种很是异样的感觉,以沈浪的忍耐力甚至有点承受不了的感觉,而且沈浪瞬时之间就有一种很是不好的感觉,因为这个状况很多年之前发生过一次。
自己现在的感觉就好像是有千万只阵脚同时的扎在自己的手臂上面,酸软疼痛胀,而且那种感觉甚至被放大了一千倍一万倍一样,沈浪甚至已经开始有些叫唤了起来,而且那个嘴角边已经开始留下了鲜红的血液,沈浪有一种要呐喊出来的感觉,好好的发泄一番,自己真的有点承受不住的感觉,太痛苦了。看着自己的左臂,沈浪现在都有了一种赶紧拿刀给它看下来的冲动,自己宁可少一只胳膊,也绝对的不想把这个胳膊留在自己的身上。
不知道哈特是听见了楼上面的动静,还是处于对沈浪的担心,在外面敲了一段时间房门的他听见里面没有任何的反应,一时也是有些冲动了,直接的就扭开了门走了进来,他进来的时候发现沈浪已经倒在了浴室的地板上面,身子开始有些抽搐,而且还低声的叫唤着什么,看的哈特也是吃惊不已。
哈特这个时候也已经顾不上浴室地板上面的水迹了,直接的走了过来就想要扶一把沈浪,可是这个时候刚刚的接触到沈浪的左臂,本来已经有些神志模糊的沈浪一下子的就又坐了起来,瞪眼看了看自己面前的人物,有点不太清晰,沈浪摇晃了两下自己的脑袋,微微的能看出来一些影像来。
“少爷,我去喊医生。”沈浪努力的忍受着自己手臂的疼痛,自己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还能继续的承受下来,“别,不要喊医生。”说这两句话的时候,沈浪甚至已经开始有些大喘息了,自己现在的体力有点承受不住了,缓了一段时间,沈浪才在哈特的搀扶之下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沈浪闭着自己的眼睛,“哈特先生,帮我把架子上面的那块石头给我拿过来,放到我左手边。”哈特有些疑惑的看了一下沈浪,但是却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的就走到了架子上面吧那块石头放到了沈浪的左手边,沈浪很是努力的用自己的右手抓住左手,把左手放到了石头上面,等自己的手放上去了以后,沈浪倒是好像很舒服的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等了没有多长的时间才慢慢的说道:“我原以为我这辈子不会有这样的状况发生来着,没有想到又重新的经历了一回,上次的时候就差一点要了我的小命,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