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撇的快,只可惜王树枫压根没搭理,脚下生风就冲着他的面门一拳砸了过去。许是想到了屋里还有人,而他并不想让自家媳妇看到血腥暴虐的一幕,伸手就把王小虎的嘴堵住,另一只手一用力就把人提起来扔了出去。
人伢子吓得往后一退,接着她身后的爪牙可不就上前想要按住王树枫。哪成想看似笨拙徒有蛮力的人一个扭身就躲过了他们的招式。三拳两脚之间,几个打手就被揍的面目全非了。
紧接着他看向人伢子就露了凶光,呵,把主意打到他媳妇身上,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原本他的信条里就没有什么不打女人小孩,他只打该打的人,所以根本不用说,像是提垃圾一样就把人伢子提了起来,粗鲁的往外一扔。
“哪个应的你,你就去找哪个,再让我看到你们打我媳妇的主意,打不死也得打残了。”
且不说几个人是怎样气急败坏的离开的,直说夏晴听了声响担心自家男人对上几个气势汹汹的人得不了好处,挣扎着就下了地。而田大娘也是被吓了一跳,听着像是动了手,刚要说喊人帮忙,就听见王小虎一声惨叫,接着甚至还没来得及听到求饶说话就没了声响。
等俩人急急忙忙出来时候,入眼就是一群灰头土脸浑身伤痕累累的人相互搀扶着头也不回的跑了,那模样活像是屁股后头着了火一般。
见王树枫没受伤,夏晴才松了一口气,想到刚刚自个的模样,脸上不由燥起来。
“哎呀,这回得安生几日了吧。行了,你们两口子先吃饭,等后晌大娘过来拿碗跟篮子。”田大娘见俩人不好意思的模样,心下明了,笑呵呵的摆摆手就离开了。
别的不说,刚刚看到夏晴那媳妇对树枫那紧张的劲儿,她也就安心一些了。且等她安稳一些,自个再来,如今还是赶紧回去,也省得打扰了小两口亲热。
且说老宅那边,王老汉一回家就看到自家婆娘坐在炕边上哭嚎,一把一把地抹眼泪,儿子更是鼻青脸肿的趴在炕上哎呦哎呦的直叫唤,那模样活像是要被人打死了一般。
他心里一紧,慌慌忙忙的就到了炕边看情况。虽说他人爱犯浑,又好赌好抽,可对刘氏生的这个儿子可是看重的很。当年刘氏怀着他时候,算命的可是说了,这孩子是大富大贵的命,以后他得指望着这个儿子养老送终呢。
“那小蹄子居然还敢动手?”听刘氏几个添油加醋的把自家挨打的事儿说了一遍,王老汉一张老脸登时就黑了。
其实早在王树枫被带走的时候,他就开始琢磨那边的物件了,不过他到底是个爷们,有些事儿不好直接出面。所以明里暗里跟刘氏说了几句,就借口要赌色子去了镇上好几日。左右按自家婆娘的性子,拿捏一个夏晴可不就是手到擒来的事儿么?
可他哪里想得到一向胡搅蛮缠的刘氏,闹腾了好几日居然还挨了打,甚至连自家宝贝儿子也差点被王树枫那不孝子给打坏了。
“爹啊,你得给我做主啊,那小贱人跟那个煞星差点就把儿子弄死了,要不是儿跑得快,指不定你这会儿就见不到儿了啊。”王小虎见自家娘亲把老头子的火儿给供起来了,当下就大呼小叫的喊起来了。
见自家宝贝儿子鼻青脸肿的模样,王老汉哪里还坐得住?再怎么说,他也是当爹的,既然那个不孝子口口声声说是跟刘氏有仇才不认她为长辈的,他就不信自个出面也会被打。且不说那两口子敢不敢,就说但凡他们敢动手,不孝的名声可就盖上了,到时候且看他们怎么有脸在村里再待下去。
其实早在王树枫被带走的时候,他就开始琢磨那边的物件了,不过他到底是个爷们,有些事儿不好直接出面。所以明里暗里跟刘氏说了几句,就借口要赌色子去了镇上好几日。左右按自家婆娘跟闺女的性子,拿捏一个夏晴可不就是手到擒来的事儿么?
可他哪里想得到一向胡搅蛮缠的刘氏,闹腾了好几日居然还挨了打,甚至连自家宝贝儿子也差点被王树枫那不孝子给打坏了。
其实像王树枫这种手上沾过血腥,又打小经历过变故的人来说,那些所谓的孝道跟教条哪能束缚的住?不跟他们鱼死网破的撕破脸就算是发了慈悲了。
偏生有些人就是看不清状况,总要仗着长辈的架子倚老卖老的想拿捏了别人,却也不想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
这边王树枫还想着给自家媳妇烙鸡蛋饼呢,想着家里现在缺粮少油的,怎么着也得趁着天黑再去一趟镇上。不过也不当紧,反正他不怕走山路,抄个近道来回也快。
“我先给你烧些水,等你洗把脸再吃些东西。”王树枫抽抽嘴角,半晌才挤出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因着浑身的煞气跟蛮横劲儿,他往日里是极少笑的,不过一想起钱宝说对待媳妇要慈眉善目笑着来,他就不由收敛了一些粗鲁的习惯。
其实倒不是钱宝故意为难他,只不过谁叫他这个老大就知道打打杀杀一点不懂儿女情长。都二十大几了,还孤零零一个人,连个女人的身子都没见过。所以千叮咛万嘱咐,反正得想着法的帮着自家老大开窍把媳妇留住。
不过他的心意是好的,却不想王树枫这汉子哪里是一见钟情的主呢?
夏晴没想到这个汉子看似粗犷野蛮,却没想到还挺心细的。想到晌午时候也没吃几口东西,现在还真有些饿了,当下也不矫情就点头应下了。
洗过脸,瞧着那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