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荣骅亭出事了,荣骅筝是一点也不想再在荣府呆下去的,更不想再次看到荣老爷虚伪的嘴脸。
荣老爷撇下荣夫人两母女不过是走了几步心里就开始有点后悔了,想着荣夫人虽然是做的不太对,但是她以往对他的关心却不是假的,如果自己这次真的做尽了以后谁来听他诉苦,芙蓉帐里还有何乐趣?
再说了,荣夫人虽然年龄不少了,但是床上媚术不是盖的,他每次办完事都春风得意的,翌日更是精神抖擞,同僚看着猜出几分都纷纷羡慕他有一个‘好夫人’,让他甚觉有面子。
“出去!”荣骅筝心中顾忌荣骅亭,所以声音不敢很大,却像是淬了冰渣滓一样的冰冷。
她心一沉,瞟了一眼夏侯过。“将吵闹得人赶走。”
“今天?!”荣骅筝叹息自己好像好久没看过天天向上的同时,皱眉道:“有必要这样急么?”
看着躺在手心的紫睡莲,刘大夫眼里惊喜不已,啧啧称奇道:“王妃,您这是在哪里找到的?”
“不会。”
荣老爷心里得意但脸上却凝满薄怒,“你还有脸面出现在我面前?!”
“你先出去,我还有事要做。”荣骅筝当然不是为了看荣骅亭那副排骨身材,她是真的有事要做。说着,在宇文璨幽深的目光中从胸口摸出一块布,摊开之后拿出两块黑黑的东西往水桶里放去,这才拍拍手走了出去。
下人们看到荣老爷脸上的笑就嫌恶不已,闻言又是一惊,暗忖二夫人不是已经失势了么,老爷怎么又……
“不错!”
荣骅筝这时候正好替荣骅亭施完针,闻言抬头看着他,眼里有着怀疑,仿佛在说那你为什么要帮我?
“这一切不过是你咎由自取罢了!”
宇文璨闻言眉头动了一下,不疾不徐的道:“懂一点。”
“嗯。”宇文璨言语浅淡,仿佛这个提议不是由他口中说出的一样。
“啊?”刘大夫愕然,其实他很想问谁到底这么大方,竟然连一两价值万金的紫睡莲都舍得施舍给人。呜呜,他也好想要……
荣夫人一噎,垂下头呜呜咽咽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夏侯过的动作够快,待她来到荣骅亭的房间的时候荣骅亭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掉了,头上滴着水的湿发也让人擦干了,正呼吸微弱的躺在床上。
荣骅筝心里兴奋着,看一眼已一语过后继续低下头看书的宇文璨,再看看还在昏睡着的荣骅亭,觉得宇文璨这丫的提议得还真的不错。
荣骅亭这次泡澡泡了大概两刻钟,他出来的时候大夫刚好的背着药箱急急而来。
想到这里,荣老爷心里顿时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似的,他现在几乎已经能够肯定荣骅筝不会将荣骅亭带走了,自己今生也不可能会绝后!如此想到,他心里突然之间舒爽无比,暗忖他一定要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保证自己今生不会绝后,日后也能芙蓉帐暖度**。
荣夫人见自己都如此低声下气的求荣老爷,荣老爷都不心软,遂更加卖力的表现真诚,“老爷,妾身真的知道错了,只要老爷不赶妾身和玫儿出府,无论老爷说什么妾身都愿意做的。”
“骅亭和你已经毫无关系,不需要你来看!”荣骅筝好不心软,话罢伸手让人上前关门。
“闭嘴!”荣骅筝气死了,挥挥手再度让夏侯过替自己解决荣老爷,她实在不想再听到这人的声音了。
荣夫人想不到荣骅筝会如此决绝,在她的印象里荣骅筝一直都是怯怯弱弱,畏畏缩缩的,自从从地窖回来之后她才变了一个样。她心中一直对以前那个柔弱的荣骅筝印象深刻,想着她本性就是柔软的,所以认为过了荣老爷这关荣骅筝这边也好办,谁料,荣骅筝如此坚决!
荣骅玫听着,赶紧上前跪在荣夫人身边,道:“爹爹,你怎么忘了还有玫儿啊。”
为此,荣骅筝决定还是谨慎行事为上,一定要先问清楚他的目的再做交易,这样数目分明将来也好还债。想罢,她道:“你这次想怎样,是要我替你再绣一件衣服?”荣骅筝一直记得宇文璨来时说替他绣衣服的事情。
荣老爷赶紧避开,就在他跳开的霎那一只杯子碎裂成了碎渣滓,荣老爷看着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顿时觉尴尬,摸摸鼻尖还是选择厚着脸皮踏入房间,荣骅筝这时候正好发现荣骅亭的体温急剧飙升着,脾气正燥,看到他诡异的嘴脸一把把他喝止住:“站住,不准进来!”
“呜呜,老爷,妾身知道自己有错,但是妾身都是无心啊。”荣夫人说时泪流满面,她怕自己的表演不够真切,特意的在自己后腰用力捏一把,让自己哭得更加楚楚可怜,更让人动容。“妾身真的知错了,老爷,看在妾身伺候您那么多年的份上就给妾身一个机会吧,妾身再也不会犯错了。”
不过,荣骅筝不得不承认,荣老爷刚才的话提醒了自己,她还真的没想过应该如何安置荣骅亭,将他安置在她为他购买的房子当中虽然可以,但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孩阅历尚浅,什么都不懂只怕出去还不到两天房契什么的都被人盗了骗了也说不定。
等等!荣骅筝想到了什么突然眉头一紧,虽然荣骅亭住进鬼王府百利而无一害但他以什么身份住进去?王爷的小舅?但是她和他并不是真正的夫妻啊,而且宇文璨这丫的忒爱计较了,他会这么大方的让骅亭住进去?
回去的时候荣骅筝还是和宇文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