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嗅了嗅鼻子:“奇怪。”
而后他蹲到那口大锅边上,拿手指蹭了蹭锅沿儿,又放到自己鼻子前嗅了嗅。
“怎么了?”老胡问。
贺六起身,我知道解药藏在哪儿了!
老胡问:“藏在哪儿?”
贺六指了指墙角上平躺着的松树。刚才戚家军的弟兄挖地三尺时,嫌松树碍事,直接将其砍倒抬到了墙角。
“松树?解药?怎么讲?”老胡问。
贺六说:“你记不记得咱们进了三间房中的厨房,闻着厨房里有股松油味?”
老胡点点头:“记得。冬天的松垛儿晒干了,是最易引灶火的火头,这不奇怪。”
贺六道:“不对!那松油味不是因为松垛儿引火发出的!咱们忽视了这口大铁锅。如果是引火,铁锅底应该有松油味。可恰好相反,铁锅底下没有松油味儿,铁锅里面却是松油味儿刺鼻!”
老胡惊讶道:“你是说那松垛儿就是解药?阿修罗教的圣水是用它熬制的?”
贺六没有答话,他转头命令一名兵士:“速去总督衙门,请李时珍李先生来!”
不多时,李时珍来到了小院当中。
贺六拿起一枚松垛儿,交给李时珍:“李先生,将血气从头顶散到全身的解药,会不会是松垛儿熬水?”
李时珍想了想,道:“在一本乡间土方的杂集里,倒是记载着松垛儿熬水可以很快让那些血气上涌的老人家散血保命。不过乡野方子,当不得真的。”
贺六道:“横竖现在咱们就这一个法子。尽管一试。”
老胡跟贺六心有灵犀,他走到院外喊道:“魏平魏大人何在?”
魏平起身:“下官在!”
老胡道:“六爷找到了解药,快请你母亲到这儿来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