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药吓的全身都开始抖了,连忙按住夜墨寒:“小叔,小叔,我错了,我自己脱,我自己脱……”
说这话的时候,左手指已经偷偷往旁边一甩,手环瞬间露出针尖。
她都想好了,夜墨寒要真敢亲自脱她裤子,她就废了他,大不了同归于尽。
好在夜墨寒没有再往下继续,松开时药的裤带,站了起来:“脱!”
语气暴躁,气息也不太匀。
其实夜墨寒此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是正常的老子教训小子的行为,可怎么就跟他真要干了时药似的。
太莫名其妙,也太挑战人的心跳,他甚至比负重跑了二十公里都要喘。
不过时药却松了口气,她刚重生,没逼到万不得已,还不想死。
索性把脑袋塞进枕头底下,微微撅起屁股,半脱下内裤。
前边穿着,只露出后边两个小小的屁-股-蛋-子,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只要夜墨寒不那么变态非要他全部脱了,或者变态的低下身子,由下向上盯着他的“蛋-蛋”,就还暂时能唬住。
“小叔,只要您高兴就打吧,等您打累了,我再跟您解释,如果您把我打死了,我也不会怪您,这都是我的命。”
凄凄惨惨戚戚,怎一个惨字了得,还卖了一手的乖巧语气,连用了一串的“您”。
时药面上卖惨,主动求打,其实心里却在想,特么的夜墨寒你个孙子,你最好把姑奶奶我打死,只要打不死,今天这仇,总有一天她会加倍讨回来,反正大家都有屁-股,还怕没的打?
夜墨寒听了时药的话,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使劲蛰了一下似的,难受的厉害。
明明知道时药最会卖惨,也最会骗人,可听到他哽咽着委屈的小语气,看着他白皙圆润的屁-股上那条深深的皮带印,就控制不住的心疼。
他以前从来不会如此,练兵的时候,比这招式狠的多了去了。
很多人训练的时候甚至会累到尿血,皮肤被剐蹭的冒脓,可他从来都没心疼过,甚至一厢情愿的觉的,这样磨炼出来的男人才能拥有男人的担当!
时药也是男人,本来也应该如此,没得商量!
“说,还说不说谎?”
强揪着把心疼压下,夜墨寒甩动了皮带。
啪的一声脆响,又一条皮带印,直接在时药屁-股上画了一个大大的红叉。
“我日你大爷!”
时药在枕头底下暗骂,出声时却变成了:“呜呜呜,我不说谎了,再也不说谎了,以后你的钱从来都到不了我手里的事情我会说,我没有钱交保护费,被校霸堵在胡同里打的事也会说,甚至为了给你准备生日礼物,起早贪黑去后山摘草药,再去蓝调卖给许崇的事都会说,反正不管什么,我都说,都说还不行吗?”
不再是刚才的弱声哭泣,如今时药开始嚎啕大哭。
她妈都没打过他,而且还特别丢人的是屁-股,夜墨寒,特么的今天不玩死你,我时药跟你姓。
果然,在时药这一通几乎是毫无章法的保证之后,夜墨寒突然静了下来。
原来他给的钱全部都到了母亲那里,他还以为多少会剩一点;
原来他在学校被欺负是因为没钱;
原来他到蓝调卖的药是草药,不是时药,而且还是为了给自己做礼物。
心中揪疼的更厉害,夜墨寒最终泄气般的把皮带扔到一旁,干脆坐到床边,冷嗤:“还跟我用苦肉计,行,就算你真是为了挣钱,录音的事怎么解释?”
时药还维持着撅屁股的姿势,心中暗骂,却哽咽着开口:“我没法解释,就像昨天一样,所有人都说我调-戏王萌,我明明没做却解释不了。
可事实怎样,显而易见!
那现在呢,您收到几条录音就认定我是那样的人,跟昨天有什么区别?”
虽然时药有一部分记忆缺失,但她相信原主不是那样的人,因为叫少爷和被艹这两者风险都太大,对于一个从小就女扮男装、忍辱负重的人来说,她是不可能这样做的。
“你是说有人指使?”夜墨寒的语气冷淡了不少。
时药抽了抽鼻尖:“我不知道,反正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不认识手机里说话的那个人,更没跟他上过床,您要是不信,可以检查检查,看看我后边是不是紧的!”
说完,时药还往上拱了拱,好巧不巧的正好碰到夜墨寒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