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家还没学会怎么占便宜呢,你怎么能不敢了呢?”
胖哥鬼哭狼嚎,时药却始终笑眯眯的,就像只狡黠的狐狸。
她刚才顺手从旁边桌上拿着个调酒杯,借助调酒杯底部的孔,做了个类似于拔罐器的东西。
利用她绝妙的手法将调酒杯扣在胖哥长的实在有点害羞的小豆丁上,随即抽成真空。
小豆丁没充血直接被拔高,随即又被挤压变形,那酸爽,啧啧啧
胖哥疼的都快没气了,肥膘乱颤着气喘着:“爷爷,祖、祖宗,饶、饶了我吧,要、要死人的。”
“呵,敢调-戏我家小叔,弄死你都是轻的。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爽不爽?要是不爽的话,我还有更好的便宜占哦!”
说完,时药手腕一转,又往下一按。
胖哥倏地瞪直眼睛,眼里流出肥油般的眼泪:“啊啊啊,恶魔,你”
话没说完,直接疼的晕了过去。
时药放开调酒杯,嫌弃的甩了甩手:“这就晕了啊,真没用!不光没用,眼神还不好,说人家是恶魔,明明人家是最可爱的小天使才对。”
小天使神清气爽的起身,心情格外美好,可刚转身,脑袋却撞到一个坚硬的胸膛上。
抬头看去,入目的是一张俊俏到无以伦比却又冷冽到暗无天日的面容,这人除了夜墨寒还能是谁。
时药全身猛然僵住,艹,刚才光顾着玩了,他都没怎么注意自己的言行,她没暴露吧?
还人家人家的,人家个屁啊,要是被发现的话,她以后还怎么爽!
小心翼翼的眼神闪烁了几下,时药开口:“小、小叔,你”
“学会了?”
夜墨寒截断时药的话,头微微下俯,恰好落在时药抬着的脸颊上。
她的睫毛很长,一上一下间,透着一股妖魅,而里边暗藏的黑眸中,却又蕴藏着一股深不见底的诱-惑,正如她刚才表现出的——另外一种时药。
除了那个胆小怯懦的时药,除了那个说谎性取向不明的时药,还除了那个认真执着的时药,这个略带邪恶的时药更让他吃惊。
时药双手扶在沙发背上,微微后仰,气息压的很重。
她问:“学会什么了?”
实在不明白夜墨寒问的什么。
夜墨寒又压低一分身体:“占便宜!”
“啊?”
时药懵了,看着夜墨寒,有点眩晕。
“啊什么啊,回家!”
夜墨寒突然勾唇笑了笑,伸手在时药脑袋上揉了揉,起身背着手往外走。
他心情不错,尤其是听到他说敢调-戏他,弄死都是轻的时候。
他当然用不着一个小屁孩为自己出头,可看着时药像只小狐狸似的亮出爪子的时候,心里莫名的开心。
时药不明所以,只能跟上去,留下周航和许崇收拾残局。
许崇吃了一路的瓜,吃到最后有点不适应,看到胖哥的“残阳”,莫名蛋疼。
恰好周航朝自己走过来,立马捂住自己的“豆丁”:“这位叔叔,我没参与打架,我妈还等我回家吃饭呢,能不能先走?”
周航嘴角一抽,没理许崇。
先是打了个电话,交代人过来查一下蓝调的账目,有没有违法的勾当,其实他这么说,蓝调也就基本上开不下去了。
紧接着,他又把沐尘扛到肩上,最终才看了眼许崇:“好好的小伙子,怎么就喜欢男人?”
“啊?”
周航扛着沐尘走了,许崇一脸懵逼。
他什么时候说自己喜欢男人了,难道来蓝调的都喜欢男人?
艹艹艹,他貌似发现惊天的秘密,夜墨寒怎么会来蓝调,难道喜欢男人?
仕林苑
夜墨寒坐在沙发上微微低着头,眉头蹙的紧,气氛有点僵。
时药站在几步远,手指头纠-缠在一起,拧成了麻花。
明明回来的路上气氛还很不错,夜墨寒没问他去蓝调的事,更没跟他计较把胖哥弄晕的事,甚至还就她高超的医学和娴熟的“调酒”本领展开了和谐而又美好的讨论,可中途接了个电话后,就突然变了表情,就像谁偷了他媳妇似的。
难不成是因为沐尘病发,他今晚没爽成,想把火发到自己身上来?
“你说你因为好奇,只去过蓝调一次?”夜墨寒低沉着声音先开了口。
时药咬了咬下唇:“今晚是第二次!”
夜墨寒啪的一下把手机拍到桌上,按了下屏幕,里边传出声音。
时药眉头一皱,全身突然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