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小镇中。
“终于,回来了啊。”撒尼尔推开了教堂的大门,快步走向了花园。
“你养花?”阿鲁帝丘斯也跟了进来。
“是啊,”撒尼尔微笑着看向他,“来帮我浇花吧,阿鲁。”
“我都说了,不要那么叫我,就像我还是一个小孩子似的。”阿鲁帝丘斯有些不满的接过了花洒。
“小心些,别把它们浇死了。”撒尼尔不放心的叮嘱道。
“好,好,你真啰嗦。”阿鲁帝丘斯嘟囔着,但却在很细心的料理着这些花。
夜幕时分。
“神啊,感谢您一天来的眷顾,我的父神啊,希望能够您能宽恕我的罪,宽恕我的不知悔改,请您原谅,既然我已经选择,就让我完成我的复仇吧,我独一无二的真神,坐在天上的耶和华。以上的祷告乃是奉着基督刻在十字架上的名求,阿门。”撒尼尔从十字架前站起身来,久久的凝望着这曾使耶稣为所有人赎罪的东西,心中充满了对于神的愧疚。
“撒尼尔,你回来了?”这个声音使撒尼尔正在浇花的手顿了一下,他猛然转过头去。
“嗯,好久不见,塞维斯。”他微笑着。
“是啊,你没有死去啊。”塞维斯走过来,拍着撒尼尔的肩膀。
“呵呵,我说过的,如果这样我就死了的话,还怎么为家族复仇啊。”
“是啊。”
“来帮我浇花吧。”撒尼尔递过去一个花洒。
“好啊。”塞维斯接过了花洒,熟练地照料着花儿们。
“阿卡洛尔玛奇还没有回来吗?”撒尼尔问道。
“应该吧,我才刚回来。”
“这样啊,他可千万不要死了啊,那样会令我很困扰的,毕竟我们的人手实在是不多了。”
“我带回来了一些,但也只有五十多个,还远远不够。”塞维斯停下了手中的活,凝重地看着撒尼尔。
“先用着吧,慢慢找吧,总会找到可用的人的,”撒尼尔也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盯着自己面前的一朵玫瑰,“现在能见见他们吗?”
“当然,走吧。”塞维斯放下了花洒。
“嗯。”
当他们的身影远去,房间中,一张阴沉的脸露了出来。
“驯兽师”这三个字几乎是阿鲁帝丘斯送牙缝中挤出来的。
他将拳头握得咔咔作响,似乎是在表达他强烈的恨意。
“呜呜。”休睁开了眼睛,原本的睡意被阿鲁帝丘斯这冰冷的杀意弄得全无。
森林中。
“就在前面了。”塞维斯将速度放慢,等待着落在后面的撒尼尔。
“他们的实力怎么样?”撒尼尔停下了脚步。
“嗯,都还差不多,大部分属于中等水平的杀手,只有一个和我的实力差不多。”塞维斯回头看着他。
“他们的忠心可以确定吗?”撒尼尔看向森林深处。
“”塞维斯忽然神秘地一笑,“这个的话,他们对于我的忠心是可以确认的,但是,对于你的忠心,就有待考证了。”
“”撒尼尔有些奇怪地看着塞维斯,“看见你笑,还真是不容易呢。”
“呵。”
然后,就如散步般,他们慢慢的前进着。
“到了。”塞维斯停了下来,然后,很多个身影从周围的树林间窜了出来,撒尼尔潜伏在周围的玫瑰在第一时间进入了准备攻击状态,毕竟,他还不能确定这些人一定无害。
“不用太紧张,放心吧,他们都是信得过的人。”塞维斯似乎察觉到了撒尼尔的警戒,便在撒尼尔的耳边轻声说道,想让他放下心来。
“抱歉,在完全确定之前,我不能信任任何人,”撒尼尔低声回道,“当然,对于你,我还是放心的。”然后,微微放松了下来,但玫瑰们还是时刻瞄准着这些人的致命部位。
“喂喂,不用吧,对于我们这些人如此不放心。”这时,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走了出来,一脸无奈地说。
“这是黑桃——凯斯门特,实力应该和我差不多,甚至在我之上。”塞维斯在撒尼尔耳边说道。
“你好,黑桃先生,”撒尼尔向他伸出了手,并在脸上勾起了一个招牌式的笑容,“真的是很抱歉,应为我不能确定你们对我是否没有伤害性。”
“好吧好吧。”凯斯门特握上了撒尼尔的手,撒尼尔清晰的看到了他眼睛中的笑意,“怎么,在嘲笑我么。”虽然心里这样想,但表面上撒尼尔还是很亲切。
“那么,就是这个人吗,驯兽师。”凯斯门特将目光转向塞维斯。
“是的,就是他。”塞维斯不动声色地站到了撒尼尔的身后,又有意保护他。
“哦?一个小孩子。”凯斯门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先生,相信我,您刚才的话已经侮辱到了我,我有十分正当的理由杀死你。”撒尼尔看着凯斯门特,笑容中,已经有了邪魅的成分,同时,他瞥了一眼周围的黑衣人,那些人一直站在原地,不曾移动过,也不曾有过什么表情。
“哦?这就是所谓的骑士精神?可是很抱歉,这种小孩子的玩意在黑暗的世界中是永远行不通的。”凯斯门特挑了挑眉毛。
“是的,曾经的我也不相信这个,但是,作为一个贵族,我不得不维护自己的尊严,免得以后让人知道了,被别人嘲笑。”撒尼尔微微眯起了眼睛,塞维斯在一边看着,不免有些担心撒尼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