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义拽着林怀生走过院子,直到正屋门口,到了门口依然没有停下,一脚踹开了正屋的门,将人拽进屋里,正屋里,李如兰以及林通学几兄弟,包括尤氏等人都在。
林怀义看到聚在一起的众人,心中更是冷笑连连,林怀生刚才去找他,是这些人商量好的吧!
他站稳了脚跟,将屋里众人一一看过后,微微用了些力的推开了林怀生,林怀生连退两步才站稳脚。
这会儿不光是林怀生,就连李如兰,林通文等人,看林怀义时,眼底都充满的震惊。
竟然、竟然连大哥都不顾了?
“你们听着,我林怀义从今天起,和你们这些人毫无瓜葛,如果你们再敢对我的妻儿不利,我不在乎用拳头解决问题。”说着话,林怀义捏着拳头挥了挥。
他与林通文几兄弟不同,他从小什么活儿都干,不仅身量长的壮,就连拳头都似乎要大一些。
恶狠狠的撂下一句话,冷哼一声,转身出门,经过门口时,狠狠的踹了一脚门。
正屋的房门,在林怀义落下一脚时,哐当松垮了下去,直到林怀义出门离开,林怀生一家还处在惊恐当中,要是往常,李如兰早该哭嚎了,可是今天,她也被吓到了,眼神里全是惊慌。
林怀义走过院子时,突然觉得脚步轻快了些,走进西厢屋门,看到媳妇和女儿们时,感觉压在心口的那股巨力,消失了,其实,迈出那一步,也没那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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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林怀义和苏桃花,带着两个女儿以及苏守旺,锁上房门,离开。
屋里其实啥也没有,门就是敞着,也没啥可丢掉的,不过林怀义还是将锁头挂上了,这是一种态度,告诉正屋那边,这里是上了锁的,是私人领地。
一家子出了门,直奔青阳镇,食铺刚刚开门,林怀义带着林福儿留下,苏桃花带着禄儿和弟弟苏守旺一起,去了城守村,昨夜等大家平静下来后,林怀义两口子商量着,白天还是去岳父家。
两口子都不会忘记,昨天女儿们在她们外祖家时,开心的样子。
林福儿跟着自家爹走进食铺,见过食铺老板后,食铺老板给了她一套衣服,看到那质地好、又喜庆红彤的衣服,林福儿咧开了嘴巴,这么讨喜的衣服,还真符合她现在在食铺里扮演的角色。
果然啊!将衣服往身上一套,林福儿立马成了喜气洋洋的招财娃娃。
林怀义见女儿穿上新衣服,心里别提多软和了,他感激食铺老板,之后做起活来,越发的卖力了。
按着食铺老板昨天的说法,忙过了晌午饭点儿后,林怀义送林福儿去了城守村。
而到了外祖家的林福儿,也开始了她的赚钱之路。
她看了看昨天抓回来的螃蟹和田螺,让外公帮忙换了清水,然后指挥着外公,在院子一角距离窑洞最远的崖体上凿洞。
林福儿上辈子跟着外公学烧瓷的时候,用的瓷窑比较专业,而她就目前来说,根本做不来那么大的工程,没法子,只能退而求其次,想法子自创小巧型的烧瓷部件了。
有林福儿的精心设想,又有苏仁德的全力配合,祖孙两忙活了一下午,天黑之前,终于将烧瓷的窑洞给凿出来、且修整好了。
看着镶嵌在崖壁上的小小瓷窑,林福儿心中特别激动,她让外公在瓷窑里烧了火,添足了柴火,打算先空烧一晚上,把崖壁上的简易瓷窑烧里的水分全部烧干。
添上火,吃着外婆做的饭,林福儿心情相当好。
“福儿,你弄那个是干啥的?”苏仁德实在好奇的很,原本是陪着外孙玩儿,没想到按着外孙的指挥,凿出来的洞,还挺像那么回事,尤其是福儿说要烧一晚上。
苏仁德隐约觉得,这东西恐怕不简单,可到底哪里不简单,他没见过,说不上来。
“嘿嘿,外公,明天下午你就知道了。”林福儿神秘兮兮的说道,心中不免庆幸,幸亏外公家住的是窑洞,旁边有现成的地方可以用来开凿瓷窑。
虽说林福儿上辈子见过的瓷窑不是这样的,但有一个共性,却是相通的,烧瓷的窑密闭性一定要好,而直接镶嵌在崖体内的瓷窑,在密闭性上,非常到位。
林福儿相信,她的实验一定会成功,不说烧出什么精品绝品,烧些小玩意儿,肯定没问题啦!
想到外婆的巧手,林福儿笑的越发开心了。
这晚,林怀义下工后,直接回了泰安村,没有过来接媳妇和女儿,这也是两口子商量好的,林怀义现在满心都是妻子女儿,他们都知道,女儿们留在林家,那种恐惧感就不容易消散。
而经历过昨天夜里的那一出,苏桃花也相信自家男人,不会再犯蠢。
林福儿美美的睡了一觉,天色大亮,她才起来,起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瓷窑,有苏仁德夜里时不时的添柴加火,烧了整整一夜的瓷窑,看上去特别的有质感。
林福儿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尝试了,但她还要去上工呢!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苏仁德送林福儿去了镇上。
对于这个外孙女,苏仁德心里别提多喜欢了,他没想到,外孙女竟然会算账,而且还因为算账,能赚钱,有钱赚就有饭吃,有饭吃,女儿一家的日子便会渐渐好起来,苏仁德盼着女儿一家好,又怎么会不高兴呢!
林福儿坐在柜台后的高脚凳上,像个资深小算盘似的,核算着食客的花费,而原先的账房并没有撤换下去,就站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