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和李莎莎的关系,苏府上下无人不知,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做些什么事,苏府上下亦无人不晓。人家是家主,他们是家仆,什么该管、什么能管,他们心里还是有点逼数的。
苏泽一行人在外奔波了小半年,搁谁不得好好补一觉?所以第二天上午,两人日上三竿了还不起床,管家和女仆们也都懂事不叫门,希望他们可以好好休息,故而只留了两个女仆守在门外,随时听候苏泽的命令。
门外严阵以待,屋里可就是另外一副香艳的景色了。
李莎莎虽然不是什么弱不禁风的小女子,但苏泽的体格也不是寻常男性可以媲美的。昨天夜里,两人就已经大战了三五回合,天还没黑就上床,半夜三更才入睡,差点没把李莎莎摇散了架。谁知苏泽就像是要把过去半年的亲热一口气补回来似的,刚一睁眼,又和李莎莎滚起了床单,直到这位倔强的姑娘几乎是哭着求饶,他才终于作罢,然后一边抱紧李莎莎的娇躯,贪婪地呼吸着她颈项之间的玫瑰香,一边气喘吁吁地笑道:“怕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挑逗我了。”
“哼,人家哪敢挑逗准龙骑军团长大人嘛!”刚刚偷得片刻闲,李莎莎就搂着苏泽的脖子,一边用指尖轻轻摩挲着他宽厚的背膀,一边在他耳边无限娇媚地说:“人家就是好奇,我们的准龙骑军团长大人,怎么都不知道累呢?”
“小坏蛋,刚才求饶,现在又开始挑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苏泽粗暴地翻身将李莎莎压在身下,一边听着她欲拒还迎的娇笑求饶,一边与她战到了正午时分,这才看着如同一捧温泉般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女孩,好笑地说:“叫你再调皮。”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小泽你太厉害了……”李莎莎抬起疲惫不堪的小脸,有气无力地说:“准龙骑军团长耐力惊人,小女子甘拜下风……”
“呵,这就是勾引我的下场。”苏泽一手揽住李莎莎的小蛮腰,一手勾起了放在床头的银链,并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了那枚串在银链上的名为永恒之心的戒指,然后一边亲吻李莎莎的额头,一边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说:“宝贝,你可以把它戴在手上了。”
“唔?”李莎莎张开美眸看向苏泽右手,想清楚苏泽所表达出来的内容之后,瞬间就幸福地晕红了脸颊,然后故作镇定地问:“干……干什么呀……你要娶我吗?”
苏泽点点头,理所当然地反问:“怎么,你不想嫁?”
“想……”李莎莎脱口而出,随即又觉得太不矜持,于是扭头不看戒指,咬着嘴唇说:“你要想清楚喽,你昨天才给你的‘亡妻’建墓立碑,今天就跟别的女孩求婚,这当真是世界上最最最最最大的渣男了。”
苏泽怎么会听不出李莎莎话语中那抹甜滋滋的味道?他将嘴巴轻轻贴在了李莎莎羞得通红的耳朵上,深情地说:“我对她们有愧,对你才是真爱。用你们哄我的话说,要是我能和我心爱的女孩白头到老,她们也肯定会为我高兴的。”
“哼,你想得美。”李莎莎用绝对无法挣脱苏泽臂弯的力气挣扎着说:“咱们说好的,毕业以后才能结婚,这还差了两年呢……对了,我们都回来了,理应回学院报到才是。你别闹了,我们赶紧起来,准备回学院吧。”
“哼,你才想得美。”苏泽轻轻松松地制服了李莎莎的“挣扎”,一边惩罚似的对她上下其手,逗得她喘息不断、娇笑连连,一边略显疯狂地笑道:“不要上学了,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
“哈哈……苏泽,讨厌,你别这样……哈哈哈哈……”李莎莎像条滑溜溜的小鱼似的,在苏泽怀里扭来扭去,不断撩拨着苏泽的心火,“你忘了左校长为什么帮我们跳级升学了吗?我们不仅要毕业,还得揪出隐藏在学院里的黑樱桃才行啊!”
“去他的黑樱桃,现在黑樱桃也休想阻止我娶你。”不知不觉中,苏泽和李莎莎又进入了新一轮的“备战状态”,“相信我,只要他们敢来,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群,我杀一群。黑樱桃还能存在多久,不在于他们有多强,而在于他们能我躲多久。”
昨天夜里,苏府还算平静。一是因为昨天诺贝尔二十世昭告全城为苏泽等人举办庆功宴,帝都有头有脸的贵族都不敢驳了国王的面子,结果这场特大宴会直接从正午闹到了深夜,他们自然不会半夜三更去敲苏府的大门。二是因为所有人都是亲眼看着两头巨龙飞进猛犸城的,苏泽一行人奔波劳苦,到家之后必然需要好好休养,趁着人家疲惫不堪的时候上门做客,马屁拍得再好,只怕也统统都会拍在马腿上了。
不过,今天晚上可就不一样了。再困的人,也不至于连睡几十个小时不起床吧?各大贵族的探子们可都在苏府周围守着呢,苏府的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耳目。苏泽一天没有出门,他们料定苏泽傍晚时肯定精神饱满,所以就这一两个小时的功夫,上到王公贵族、下到师生富贾,差点没把苏府的门槛给踏平喽。
只可惜,比起应酬,苏泽更在乎生孩子的事情。任凭弈管家在卧室门外怎么劝说,屋里都只会传出类似“嗯嗯啊啊”的声音。无奈之下,他也只好对外谎称苏泽染疾抱恙,替苏泽收下了多到快要塞满别墅一楼大厅的礼物,却没有让任何人见到苏泽哪怕一根头发。
就这样,苏泽和李莎莎度过了几乎可以用糜烂来形容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