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早醒来,李莎莎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窝在一床不是自己的被子里睡觉?眨巴着眼睛思考了好一阵,她才被一旁埋伏许久的球球以泰山压顶之势坐脸袭击,“鲨鱼,受死吧!认真必杀系列——软绵绵之早安流星锤!”
“哎呀,球球你怎么一大早就这么萌呀?”雪米糍一样的球球能有多重,李莎莎立马捧着它一顿猛吸,直到痒得它哈哈大笑,才终于想起来:昨晚我不是准备好把身子献给苏泽的吗,怎么睡着了?
想到这里,李莎莎连忙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身上的浴衣,然后拍着小胸脯自言自语:“也许、应该、可能、貌似,我没有被苏泽脱得光溜溜吧?”
“鲨鱼,你在说什么呀?”球球跳到李莎莎怀里撒泼打滚,“来呀~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嘻嘻,球球你真是太可爱啦!”李莎莎忍不住抱起球球又是一顿猛吸,然后才四处打量着空荡荡的屋子,好奇地问:“球球,苏泽呢?”
“唔……”球球跳到李莎莎的头顶,转着圈检查了一遍空荡荡的屋子,然后大嘴一张,哭天抢地地喊道:“完蛋啦!苏泽不要本球啦!呜哇~~~”
“谁不要你了,一大清早就胡说八道。”李莎莎正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球球呢,苏泽就抱着两个纸袋推门而入,只见他先把两人份的豆浆、油条、牛奶、馅饼摆在了墙边的小桌上,然后回头对李莎莎说:“你昨晚是怎么回事?我原以为你是来借浴室的,没想到你连我的床都不放过。叫你两声没叫醒,想把你送回你的房间,又发现你把门锁了,害得我在躺椅上睡了一宿。幸亏现在是夏天,不然把我冻感冒了,你负责吗?笑,还笑。傻笑什么,还不快点起床洗洗吃早餐?”
坐在苏泽的床上,裹着苏泽的被子,听着苏泽的数落,李莎莎心里美滋滋的。不过像她这样傲娇的少女,哪能轻易对苏泽低眉顺眼呢?于是她抱着球球,扬起小下巴说:“我把我房间的门锁了,那钥匙肯定在我身上啊,你也不知道找一找,自己笨还有理了!”
苏泽走到床边,用力揉了揉李莎莎的小脑袋,心疼地说:“趁你睡着了对你动手动脚,我有这贼心也没这贼胆啊。”
“嗯,算你有良心……”李莎莎顺势往苏泽胸前一靠,小鸟依人地问:“苏泽,你为什么对人家这么好啊?”
苏泽轻轻搂住李莎莎的肩膀,小声回答:“我对你好,早都不需要理由了。”
“矮油~”被苏泽和李莎莎挤成了大饼的球球挣扎着叫道:“本球知道你们如胶似漆、如鱼得水、如狼似虎、如虎添翼啦!能不能发发慈悲,放球一条生路啊?”
“小坏蛋!”苏泽和李莎莎拉开距离,同时红着脸看了对方一眼,然后一人一手揪住了球球的两团大脸蛋,半羞半笑地说:“让你乱说话,好好教训教训你!”
李莎莎昨晚就跟张露约好一起出去逛街买衣服了。吃完早餐,时间已经不早,她赶紧回屋换了一身略显朴素的米色连衣裙,还梳了一头又长又大的双马尾发型。等到苏泽出门时候,她抓着两根大辫子狂扫苏泽和球球的脸,然后笑嘻嘻地问:“怎么样,好看吗?”
苏泽后退一步躲开李莎莎的“攻击”,然后仔细打量了她两圈,格外严肃地评价道:“这好像是我们村里那些小丫头的打扮嘛。”
“哼,臭苏泽!”李莎莎不开心了,追着苏泽施展她的新绝学——连环十八辫,边打边气鼓鼓地说:“快点说好看,听到没有?”
苏泽也不想把自己和李莎莎的小打小闹弄得人尽皆知,没躲两下就把这个活泼可爱的少女揽入怀中,任她百般挣扎,他却温柔地说:“我只是说你今天看起来很淳朴,又没说你这样不好看。这两天看你绾着头发戴发簪,总觉得有点看顺眼了,忽然变个发型,还真有点不习惯。不过你是我的小莎莎嘛,什么样子都好看,装乞丐都好看。”
一说到乞丐,李莎莎就回忆起了自己和苏泽在熊猫城经历过的种种,一边温顺地轻锤苏泽胸口,一边红着脸说:“我就知道,你肯定早就知道我是女儿身了,所以才故意粘着我的。你对‘李鲨’那么好,全都是装的,都是臭男人的套路……”
被怀里的小美人‘冤枉’,苏泽心甘情愿。昨天晚上他困得厉害,哪怕看见一只野生李莎莎睡在自己的床上,都很难勾起那种发自原始本能的冲动。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美美地睡了一觉,他和他的小兄弟现在都可谓是生龙活虎,再被怀里的李莎莎这么一刺激,他那铜墙铁壁般的意志力差点就被科黛家族的魅惑魔法给瓦解了!幸亏范浅和张露及时出现,吓得他俩赶紧分开,不然之后会擦出什么火花还真不好说。
苏泽和李莎莎平时都喜欢穿便装出门,反正他们不缺钱,没必要贪王族的小便宜,何况王族的钱都是老百姓纳的税。不过今天,范浅和张露也穿上了便装——身为一个王子,哪怕再不受国王待见,范浅的腰包也瘪不到哪去。更重要的是,经过昨天一战,羚羊城学校的名号已经在帝都打响,要是今天穿着校袍出门,那就别想好好逛街了。
李莎莎和张露都不是那种贪慕虚荣的女生,所以逛街的地点就选在了一处聚集着各种小商贩的步行街,几百家小店一字排开,逛一天都没问题。
要不说冤家路窄呢,苏泽四人刚逛了没一会,陆继锋就带着两个狗腿子来到了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