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急速驶进阿勒城,一路向北,下了高速之后拐入了国道。 到达了与乌兰小镇接壤的鲁巷县,这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了,我为了快点儿见到聂远,便不准备在此停留,直接连夜过境,找到聂远我的心才能安下来。
忽然秦峰的电话打了过来,我接了起来,他就声音急迫的说道,“陈阳,你怎么去阿勒城了?”
我顿时暗叫不好,为了不减少麻烦本不想动用国安的证件。我知道一旦亮出来,他们查明身份之后秦峰势必会得到消息,到时候我的行踪就暴露了,可没想到中间出了个差错。真是晦气。
我淡淡的说道,“听说这边儿风景不错,我就来看看,找我什么事儿?”
他根本就没有把我这个扯淡的借口听进去,直截了当的说道,“真是巧了,洪门的人前脚扎过去,你就冲了进去,看来你们天生就是死对头啊。”
我心里一惊,洪门莫不是已经知道司徒凝被聂远绑架了?
秦峰一开口,我才知道我想多了。
“正好。你再帮老哥一个忙,我们查到了司徒凝被格雷福斯绑架了,他们现在就在与鲁巷县城接壤的俄国乌兰小镇,你帮我把她救出来吧。”我冷笑一声。我最大的死对头的女儿被我的兄弟绑架,却还要亲手把她救出来,这事儿可能吗?
我顿时明了他们只是确定了聂远的位置,但是并不清楚罪魁祸首其实是聂远,这样也好,有格雷福斯的身份挡在哪里,国安也不会贸然行动。要不然秦峰就不会给我打电话乞求我了。
我冷笑道,“秦上校,你是不是睡迷糊了,除了白日做梦晚上还做梦呢?司徒凝被老外抓走了,关我屁事,你们国安没人了吗,次次都要我出手帮忙,我是你们的丫鬟,一直要免费为你们服务?”
秦峰顿了顿,随即苦笑道,“好兄弟啊,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国安的身份太敏感,不可能越境,洪门的人过去了一批人,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带回来就全军覆灭了,他们学精了,盘踞在阿勒城整天惹是生非,弄得阿勒城乌烟瘴气,首长震怒了,责令我三天之内找到司徒凝,把她还给司徒锋胤,要不然杨老头一生气,华夏都要抖三抖啊。”
我心中冷笑不已,洪门的胆子还真大,敢公然派人到战斧的地盘上,真是不知死活,他们解决不了的事情就故意丢给国安,让秦峰焦头烂额,连我都得跟着遭殃,真他娘的英明啊。
我淡漠着问道,“洪门这次的领头人是谁啊?”
秦峰叹了一口气,说,“你也认识他,是你的老朋友嘞。”他还没说完,我的心尖就涌上一股戾气,问道,“白景奇?”贞余丽号。
他轻描淡写的“嗯”了一声,我的心里瞬间便沉了下去,以为我们两人相见还需要一段时间,可没想到,来的竟然如此之快。
秦峰解释道,“司徒凝是白景奇没过门的未婚妻,她失踪了好多天了,司徒锋胤也很着急,前天也不知道洪门怎么得知了消息,说格雷福斯出现在了俄国的乌兰小镇,我这才明白了过来,还纳闷就说凭借国安的能力找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找到此人,原来他们躲到国外去了。”
我不耐烦的制止了他,冷声道,“秦上校,请你搞清楚,司徒凝不是我的未婚妻,白景奇也不再是我的兄弟,你的压力再大那是你的事儿,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散心,至于其他的事情,你想找谁办,如何办,那是你的事儿!”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心情也烦躁了起来,心里默念道,“景奇,我们又要见面了,这一次,我在你的地盘上,你准备好对付我了吗?”
我从秦峰的口中得知了情况有变,事态紧急,便让周智和聂远在鲁巷县城的黑市上为我们每人购买了一把手枪,一把短刀,还有其他各种战斗必需品。这边晚上的空气中呼啸着凛冽的刺骨的寒风,我们穿上准备好的军大衣御寒,全副武装,每人背上包裹,我大手一挥,便带着众人往安置在半山腰的边境哨卡赶去。
这里大山林里,鲁巷县也是一座山中县城,有着大山做天险,所以边境这边还算安全,上山的时候山路太窄太陡无法开车过境,山上驻扎的军队每月的给养都靠着空投补充,方便的军队,却苦了想从这边越境的人。
当然,山上也是有电缆车,可是我扫了一眼,只有十几分钟的山路,没有必要坐电缆车,先让兄弟们热热身,熟悉一下周边的环境和气候,为接下来的返回提前做准备,毕竟我们人手不足,在这边可以动用的力量甚少。
我们到了哨卡,我们已经暴露了行踪,那也不必遮遮掩掩,为了方便省事我便亮出了国安的证件,国安在各个部门通吃,更和军方联系紧密,哨兵营的营长检查了一下证件,确认了我的身份嘱咐我们一定要小心。
就要放行我们的时候,秦峰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他以为我越境要帮他纵救出司徒凝,好声好气的夸赞了我一番,胡扯了一通说我是识大体的人物,我冷笑了几句装模作样的答应有机会会帮他找一找格雷福斯,但是我们缺少武器让他给我们支援。他满口答应,我把电话给了那位少校营长,秦峰和他说了几句他便吩咐手下给我们抬来了一箱子军火,我扫了一眼,顿时咧开了嘴,我了个乖乖,都是大家伙啊。
我大手一挥,兄弟们就像狼见了肉一样扑了前去,为了减轻负重,我吩咐没人最多只能拿一把趁手的家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