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人们在背后给我取了鬼见愁这个绰号,我倒也没有什么抵触的。趣*讀/屋
我和杨晓帆先开车回了白云会所,我并没有再去医院,太过于抛头露面,我早晚会被认出来,医院那边我安排了兄弟看着,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过了没多久,白景奇就到了白云会所来了,我把白景奇叫到了我的办公室,他的伤口已经经过了简单的包扎,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我问道,“没事了吧?”白景奇摇了摇头说,“妈的,王墨这个狗杂碎,居然叫了这么多道上混的人,并且其中有两个身手还不错。”
我吐了一口气说,“李峰和杜子腾他们怎么样?”白景奇叹气说,“杜子腾的伤势并不算重,但是李峰就有些严重了,他的家人已经来了,而且这事儿警察也介入了调查,不过也没用,你也知道,警察也就是做做样子而已。”
我摆了摆手说,“这可不一定,这次的事情不算是小事,被砍的都是学生,这个话题要是闹开了,警察也得要面临舆论的压力,不好好处理也不行,再说了,让你老爸给警察局的人施加一点压力,他们自然会好好处理。”
学生在校外网吧被有组织有黑社会性质的人砍伤,这个话题要是闹上了新闻,可不算是小事啊。不过,这群人的来头,我到一时间没想到,肯定不会是红山区的人,那么就只有可能是从其他区来的。
白景奇说,“阳哥,你知道王墨叫的这些是什么人吗?一个个下手这么狠,肯定是道上的。”我皱着眉头想了想,我最开始收拾的两个人,他们说森哥。
刚好前两天我看了新平区的资料中,新平区现在的老大就叫何光森,难道是他的人?
我对白景奇说,“这件事,我回去调查的,不过,中博职高这群人,胆子真是大得可以,这次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还真以为忠义帮好欺负。”
白景奇说,“阳哥,难道你打算出手对付他们?这可不行啊,正如你刚才说的那样,去学校砍杀学生,这不是小事,首先,那些人的家长就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事情闹大了,警察也不能不管。”
我摆了摆手说,“我当然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不过你放心,收拾这群人,何须出动道上的兄弟呢?咱们忠义帮这么多的兄弟,都不是吃稀饭的。”
我肯定不会让身边的这些兄弟去干,如果只是黑帮之间的争斗,警察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实,上面的人也很清楚,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有白就有黑,任何事都存在正反两方面。
所以,大佬们都很清楚的,黑势力这东西,是不可能完全打掉的,打掉一个,又会出来另一个。所以,现在都有这么一个共识,黑势力之间自己怎么闹腾,只要没有闹到明面上来不可开交,官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让我们打个你死我活,他们最后再来收摊子就是。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这些黑势力抢地盘,砍人都是晚上行动。黑势力,就是黑的,见不得光,这些事,只能在晚上干,干完后把后事处理好。
况且,现在混黑的人都不笨,都知道勾结白道上的人,就好像萧青木,他想要成事,不也得牺牲女儿的幸福,借陈家的力么?三大帮会,哪一个又和白道没有关系呢?
白景奇在我这里待了一会儿便回家去了,等白景奇走了之后,我才开始思索起来。原本就想要开始布置计划对大岩区和新平区动手了,倒是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发生了这种事情,那算是天助我也。
我轻轻的敲着办公室的桌子说,“何光森啊何光森,我应该说你胆子大呢还是说你傻叉?大白天的派人过来砍学生,自作孽,不可活啊。”
晚上的时候,刀疤还真的到了白云会所来,我让兄弟把他带到了我的办公室来。刀疤这个人,还是挺讲义气的,和聂远颇有些交情。
当刀疤走进来之后便说,“大……大哥,我来了。”我当时正在qq上和方梦怡聊天,我便淡淡的说,“随便坐。”刀疤有些紧张,我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刀疤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笑着说,“你一大老爷们儿,紧张什么?抬起头来。”刀疤尴尬的笑了笑,抬起头来看到我的瞬间,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然后指着我说,“你你你……你是……”
他认出我来了,但是一下子没有记起来,我笑着说,“欧阳,我以前的名字,想起来了吗?”
刀疤恍然大悟的说,“对,我想起来了。欧阳……不是,阳哥,我听聂远说,你……你不是那啥了吗?怎么在这里啊。”
看着刀疤那吃惊的模样,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以前叫欧阳,现在叫陈阳。哦,对了,好像大家还给我取了个花名叫鬼见愁。”
刀疤听我这么一说,嘴巴张大老大,满脸的震惊。我说,“不用惊讶,现在知道我身份的人不多。你要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聂远他们。”
刀疤喃喃的问道,“为……为什么?”我皱了一下眉头,刀疤吓坏了说,“明白,明白。我不该多问。真是想不到,红山区大名鼎鼎的鬼见愁,居然是你。”
我对刀疤说,“我们以前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如果你愿意的话,以后就是兄弟。”刀疤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的说,“愿意,愿意。我真是太愿意了。”
我对他点了点头,说了两句鼓励的话,便让刀疤去找杨晓帆,回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