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辰听到了自家大伯的声音,想着他不会又整出啥事儿来吧,就决定先小人一把,听听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王青辰悄悄走到屋后,他记得屋后是有一个小窗户的,他小心地靠近窗户,还好窗户没关死,透过缝隙可以看到屋里的两人。这一看不要紧,那个声音陌生的人居然也是自己认识的,可不就是上次回家要钱的张文兵嘛!
就听张文兵嗤笑道:“是没有人规定你不能走那条路,不过我那天一个不小心还看见了你从哪家出来的呢!”
王友良脸色微变,“我只是去那找一个我以前开铺子时认识的朋友而已,你别说的好像我干了啥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噢……开铺子时认识的啊,可是我后来去打听了,那家只住了一个寡妇和孩子而已,难道说你以前开铺子时认识了一个寡妇?”张文兵讽刺道。
王友良吓得赶紧捂住他的嘴,“你……你别胡说……”
屋外的王青辰也吓了一跳,这王友良居然偷人偷到镇上去了,还被张文兵给发现了,不过也难怪,张文兵整天在镇上混,发现了什么也不足为奇。
张文兵甩开王友良的手,“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明白,你说要是我把这事儿说出去……”
“别……千万别,你说吧,你究竟想怎样?”王友良无奈道。
“叔你也别怨我,这要是以前我看到这事儿肯定不会往外说,没得还会帮你瞒着。可谁叫我爹娘前些日子断了我的银钱,我现在可是十分地缺钱啊,我也不多要,你给十两银子的封口费,这事儿我就当没看到,怎么样?”张文兵说着还自觉十分体贴地咂嘴。
王友良一听就火了,“好小子,你可真会狮子大开口啊!你信不信我一文钱都不会给你,你爱和谁说就和谁说去。”
张文兵听了也没有生气,“叔,你可先别急着生气,我可以给你发誓,只要你给了钱这事儿我就当不知道,谁问我我都不说,怎么样?”
王友良还是不肯,破罐子破摔道:“没门儿,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到时我就说是她先勾引我的,谁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叔你可真是狠心啊,人家好歹也是跟了你一场,你居然把她往死路上逼。”
王青辰听了也很是无语,这人咋能这么没品,这是一点担当都没有啊,真是可怜了跟着他的小寡妇。
王友良想了想,也是有点舍不得那俏寡妇,“算了算了,我这儿就只有五两银子,你要的话就别把这事儿说出去,嫌少的话就算,反正我是有办法脱身的。”
张文兵想了一会儿,道:“成,五两就五两,不过你这事儿别人撞见了可是不关我的事。”
“知道了,不过你得发誓不会说出去。”王友良道。
“成,我张文兵今天就在这发誓,如果我将你这事儿说出去,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怎么样?可以了吧!”张文兵道。
王友良觉得可以了,就拿出了五两银子给他,不过在张文兵快要拿到时,又把手缩了回去,“你还得发誓,我这银子只给这一次,以后不得再为这事儿找我要钱。”
“切,真是麻烦,我这人可是讲信誉的。”张文兵不耐烦道。
窗外的王青辰赶紧捂住自己的嘴,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笑出声来,得,这年头敲诈的人都讲起信誉来了。
许是见王友良坚持,张文兵只得咬牙又发了一回誓,王友良这才放心地把银子给他。
这古人对于誓言啥的可还真看中,不立个字据就敢相信一个敲诈的人,王青辰暗自摇了摇头,这要是换了他,肯定得立个字据的。
两人达成了协议,也没多说什么就先后走了,王青辰这才敢出来。偷听了这事儿,王青辰还真不知道该咋办,按理他和老宅关系这么近,这事儿还是告知那边比较好,而且他和王青同关系也不错,可是老宅的人留给他的印象太不好了,他还真怕万一一个没弄好,好事儿没办成,还惹来一身腥,那可就糟了。
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想好要怎么办,王青辰决定先不管这事儿了,等他想稳妥了再说。
王青辰等了一会儿,然后离开了这空屋子,回到自己钓鱼的地方。
“青辰,你这是去哪儿了呀?不会又像上次那样去哪儿玩了,然后回来就钓了个大的吧!”王青同笑嘻嘻道。
王青辰看了笑嘻嘻的王青同一眼,又想起了他爹王友良干的事儿,真让人糟心。
“哪儿能啊,这不是一直没钓到鱼,站在那又无聊,就随便晃了晃嘛。”王青辰也笑道。
不过这次钓鱼王青辰没有被幸运之神眷顾,一直到回去前,王青辰都没有像上次那样钓到大鱼,只钓到了三条草鱼,其他几个人钓的都比他多,都笑道他这是上次把运气用完了,不过这三条草鱼应该也能够吃一顿的。
钓完鱼,王青辰将鱼竿送还李云泰,然后拎着三条草鱼回去了。
一到家王青辰先去了杨氏屋子,发现自己三婶张氏也在,两人正在做绣活。王青辰和张氏打了个招呼,就拿了木盆出来放了水,然后将三条草鱼放了进去。
家里只有杨氏和张氏在,彩云和红英不知道又去哪里玩了,王友富和王青华应该还在田里没回来。
杨氏屋子的窗户是开着的,因而在院子里就能听到她和张氏的说话声。得,自己今天也不知走的是什么运,老天尽给他创造偷听的机会。
这样想着,就听屋子里的杨氏正在劝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