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咱们不妨去喝些珞饮?”愔儿姑娘不死心道。
宋如是眼见愔儿姑娘手中的帕子几乎扭成了麻花,这才开口道:“也好。”
愔儿姑娘似是听到了圣音仙曲儿,她如蒙大赦道:“我知道前面有家珞饮极是好喝,咱们这就去罢。”
宋如是轻笑一声,引着春花跟在愔儿姑娘身后径自去了。
围观的路人却是有些许的遗憾,原本以为是场撕逼大戏,谁知最后竟是一场合家欢大团圆。这种感觉就像是花了一钱银子来看戏法,谁知最后变戏法的突然变出了一把黄豆一般。若说戏法不精彩吧,人家好歹给变了黄豆出来,若说戏法精彩吧,又实在有些违心。
有人遗憾而去,有人仍旧立在当地,这人身着玄色澜衫,头戴金冠,身旁立着个一脸看热闹神情的小厮。
“主子,她们刚才莫不是在说你?”小厮一心狡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