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究竟是为我收拾烂摊子,还是为衡儿善后。阿姐心中清楚明了,我心中也清楚明白。”齐政欲火未灭,自是引了怒火出来。他如今满脑子想的都是魏弋儿白皙紧致的躯体,怎奈齐氏一直喋喋不休,齐政脑中气血涌动也急了起来。
“你这是失了心了,竟说出如此混账话。不过为了一个玩意儿,竟是连阿姐都敢顶撞。”齐氏神行俱震抚着胸口恨声道。
“老爷,你便听听阿姐的话吧,阿姐所思所想自是为了你好。弋儿相信老爷,弋儿就在这里等着老爷回来接我。”魏弋儿慌忙跪在地上,扯着齐政的袖子哀求不已。她神『色』戚苦满面泪痕,却又口口声声“阿姐”叫个不停。她偷眼看向齐氏,齐氏闻言果然大怒。
“我不过是说了混账话,哪里比得上阿姐做出的那些个混帐事呢?阿姐莫要『逼』我翻旧账。”齐政鼻端又嗅到了昨夜里的那阵销魂的香气,他头一低看到的便是魏弋儿胸口的大片春光,他突然心猿意马起来,只想立刻离了此地,快些到马车上去。
“你说的什么话?”齐氏拍案而起,面『色』青中带红,指着齐政怒道。
“我话中意思阿姐心中明白。”一向颇为畏惧齐氏的齐政仿佛突然吃了熊心豹子胆,对着盛怒之下的齐氏竟然未像往日一般畏畏缩缩,他意有言指的回了齐氏,又面带怜惜的把魏弋儿拉起身来,目光挑衅的看着自家阿姐。
“老爷,莫要再顶撞阿姐了。阿姐也是为了老爷好啊?”魏弋儿胸口紧紧抵在齐政的肘弯处,齐政哪里忍得了这个,登时便把魏弋儿拉入怀中,他也不与齐氏辞别,冷哼一声紧搂着魏弋儿匆匆去了。
两人出了院门,匆匆上了马车,齐政一扯衣服,便伏在了魏弋儿身上。
魏弋儿娇笑不已,她紧紧搂着齐政的脖子,凑到齐政耳旁道:“老爷便如此等不及吗?”
“弋儿如此貌美,老爷我哪里忍得住。”齐政手忙脚『乱』的扯着魏弋儿的衣衫,嘴巴凑在魏弋儿脖颈间胡『乱』亲着,他流连花丛十数年,还从未如此急切过,弋儿当真是尤物。
“那老爷日后若瞧见了更貌美的,可会将弋儿付诸脑后?”魏弋儿抬起脖颈,轻吻齐政。不待齐政回应,她又缩了回去。
“弋儿这般尤物,全天底下也只有你一人。旁人与弋儿相比,不过是地下的尘土,又怎能与你这月宫仙子相提并论。何况弋儿这身子,美妙至极,当真让人流连忘返。”齐政口中胡『乱』的说着情话,手忙脚『乱』的扯着魏弋儿的衣衫。
魏弋儿这才满意,她笑着贴近了齐政,又把嘴巴喂到齐政嘴旁,两人随即水『乳』交融起来。
马车随着两人的动作剧烈的晃动起来,好在此地都是豪门巨富,高门大户,倒也清净,震『荡』的马车一路奔跑在寂静的街道上。
“啪嗒”一声,一团物事被扔出车帘。那东西落入地上,便被摔地粉碎,香气顿时弥漫在清晨无人的街道上,偶尔经过的人乍闻此香,都觉好闻,但谁又想到,这便是日后让人谈之『色』变的婵娟之香。
再说齐氏这边,还未来得及怒斥齐政,齐政便搂着魏弋儿匆匆而去。
齐氏面『色』发白眼前一黑,胸口愈发喘不上气来。
本来守在门外的婆子,瞧见齐氏模样,也是唬的神『色』发慌,她慌忙的奔到齐氏身前为她『揉』着胸口。
齐氏却仿若未觉,只轻声说道:“我若是个和光同尘之人,齐家又如何能有今天,我如此作为还能是为了谁?”从年轻时节的种种筹谋,到如今的步步算计。所求为何?不过是为了整个齐家。
她颓然坐在地上,心如刀绞。往日之事,历历在目。她如此竭尽心力为齐家筹谋,不过成了胞弟口中的心狠手辣之辈。又有谁真正能够体谅她?
身旁那婆子见她颓然,忙为齐氏『揉』着胸口劝到:“夫人千万想开些,四老爷不过是一时被姓魏的丫头『迷』住了眼,待日后四老爷玩腻了那丫头,回过头来自会来夫人这里赔罪。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宋氏不过是运气好些罢了。她只要一日处在这府中,你若是想要收拾她都是易如反掌。”
齐氏慢慢挺直了肩背,心中暗忖:“婆子的话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她在府中经营数年,这刺史府后院中便是她的天下,宋氏若是非要与她争锋,也要瞧瞧自己的分量够不够。”
齐氏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眉眼含笑,嘴角一翘,又恢复成了往日里高贵亲切的刺史夫人模样。
中午的阳光炽热而又温暖,空中没有一丝云,头顶上一轮暖日,嵌在的天空中。蓝天上点缀着朵朵白云,叶已落尽只剩下树干和枝条的树木像干柴,透过干柴一样的枝条缝隙观看蓝天更有一种神秘感。
午时三刻,刺史府后院,陆陆续续出现了几波世医。
这波儿世医,匆匆而来,却久久未曾离去。到了申时这帮人才一脸凝重的出了正屋。
不到一刻钟全府上下尽皆知晓,夫人因为太过『操』劳导致肝气郁结。本来调养一段时间便会好的,奈何近日府上要迎新嫁娘,夫人只能强撑着身子上下打理。导致身子越发『操』劳,如今已经有了气血两虚之兆,若是再不注意修养,恐会酿成大病。
“夫人病得倒是巧。”宋如是正瞧着小厮们清理书房,因为魏弋儿之事,李诃便弃了书房不用,连带着东厢房都要大大修整一番,还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