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嚣张的模样似乎忘了,他是最不该惹的男人!
本该大怒,然后将她从里面拽出来狠狠的凌虐一番,但他却莫名扬起了嘴角,插着口袋站在门外,直到她穿戴整齐出来,才步步靠近。
她一缩脑袋,已经恢复了弱弱柔柔的样子,“你,你,睡觉去!”
“刚刚,你不是很狂妄吗?不是不在乎吗?不是说我没见过女人吗?不是骂我流氓,骂我神经病吗?”他一句一步,将她逼到了角落,她一个灵活的晃动,想顺着墙根溜进浴室。
被他一把拽住,拉了回来。
她牙齿都在摇动,“你到底……干嘛?”
“摸蟑螂!”他咬牙切齿,看那样子像是要将她吃掉。
安沁眼前一黑。
被他顺势抓到床上,灯也忽然被他熄灭,他抓住她的手,“今晚好好摸蟑螂,否则有你好看的!”
“南门尊,你你你,正常点行吗?”黑暗里,她都快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南门尊嗯了一声,然后才说,“那你把衣服脱了,我们做点正常男女在床上该做的事!”
“啊,不要!”安沁尖叫一声,垂下脑袋,“我还是摸蟑螂吧!”
她松了手的力道,打算任他宰割,结果男人将她的手环上了他的腰,“想摸蟑螂,你想得到美,这么俊的玩意儿,是你能顺便摸的吗?”
见他并没有其他举动,安沁大大松了口气,觉得这样的相处比起之前,要压力小得多,她脑袋动了动,“那个……你是怕我辣手摧花?”
“你这么说,是在暗示我,其实你很想摸,是吗?”他忽然低头,埋在了她的脖颈间,“要不,我成全你?”
“呃……”她赶忙收敛起全部心神,然后将全身绷紧,“不早了,睡觉吧!”
男人没再说话,眼神不着痕迹地暗了一下,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她还是习惯了绷紧身体睡在他身边,什么时候才能改变?
睡了很久,两人都没睡着。
安沁小心翼翼地放松了身体,抬了抬脑袋望他,发现他闭着眼睛面容安宁,像是睡着了!
她松了口气,终于将身体全部放松,窝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男人的嘴角有微微的勾起,这是她没发现的。
可她发现,在她放软了身体后,身边的那具强壮的身体越来越热了,中央空调明明开到了最适宜的温度,两人身上只是盖着薄薄的空调被,怎么会热?
又过了一会,身边那具身体更热了,安沁不懂人事,奇怪地摸了摸他的额头,貌似额头不热啊?
她生涩的举动,狠狠将南门尊绷得很紧的心弦一撞,心理上的冲击很快转为生理上的,有一处地方正在茁壮成长,因为怀中扭来扭去的青涩女人。
“别动了,受不了!”
忍无可忍,他直接扣住她全身,在她头顶沙哑发声。
安沁一颤,僵持着不敢动弹了。
“你是装纯还是真蠢?连男人的生理反应都摸不清楚!”
他鄙夷冷哼,心里却是欣慰的,像他这种对性有着某种偏执的男人,肯定希望身边的女人是未经过任何开发的,所有的青涩都等着他!
这种满足感,他很适用!
“这么说,我腰后面硬邦邦的,就是、就是……”她实在说不出口了,满脸通红。
南门尊嗤笑,“睡了这么多天,你才发现?”
她早发现了,开始还以为那只是他身上带着的武器,因为他这种男人不可能会有想法而生生忍住的,没想到他真的每晚都有反应,却没有对她做什么!
“那个,你为什么?”她支支吾吾,有点说不出口。
南门尊瞬间就明白了,偏偏逗她,“我为什么什么?”
“就是,为什么要……”她一咬牙,“忍!”
“忍什么?”他还在装糊涂。
气得安沁直接扭头,“算了,当我没问!”
谁知道他有什么阴谋,没准是在外面要多了女人,回来没有力气了,可他那天说,他在有她的时候,不会去碰其他女人,他觉得脏,那他……
心底涌出来一大丢的想法,其中居然有一点点小感动,因为这个对她措手可得的男人,居然没动她?那感动一闪而过,安沁就在心底鄙视自己了,这种想法真有点犯贱!
就当做他是自我娱乐,###什么事,他动她才是罪过,不动是理所应当的积德!
她久久不说话,他倒觉得没意思了,转过她的头来,在窗外月光的照耀下,温柔地望着她的眼睛,“如果,我说我是为了不让你难受,才忍得这么辛苦呢?”
如果是上一秒,没准安沁会在他温柔注目下有些恍然失神,可经过了心底鄙视,她很清醒,笑了笑,“那我谢谢你!”
可,没有他想象中的沉溺,这个女人冷静得叫人讨厌!
“呵!”她不受蛊惑,他自然也懒得演戏,“我说,我只是想要你控制不住自己爬上我的床,你信吗?”
她毫不犹豫,“我信!”
“无趣!”
气氛,被弄僵了。
安沁摸了摸鼻子硬着头皮问他,“南门尊,现在几点了?”
“怎么?”他瞥她一眼。
她眼神流露出一丝忧色,“可不可以借你手机……”
“不可以!”他立马回绝。
她拉扯下脸来,随即听他道:“书房有电话!”
“你不是说,书房我不可以随便进去吗?”
“我允许你进去打一次电话,是随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