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又是一哆嗦,有点不敢回身靠近,又不敢丝毫懈怠半分,匆匆忙忙回头,差点摔了一跤。
安沁好笑,“不用扔了吧,我觉得挺好看的,装饰一下游艇,不会显得那么沉闷冰冷,挺不错!”
看了她一眼,确认她眼底没有嘲笑和故意的好心,南门尊才眼神示意那人滚蛋!
妈的!
远远站着,安沁都能感觉到男人的不爽。
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不爽,牛皮被戳破,戳得那么及时那么一针见血,内心若不强大,估计早已找了地缝钻下去了,这男人还能强忍着怒气,坦然站在她面前,果真是……脸皮够厚!
她又忍不住,想笑一笑,问:“我忽然又想知道昨晚的细节了?介意,详细说说吗?”
取笑,还是冒了出来,真符合她张牙舞爪的个性。
他坏坏一笑,“当然不介意!”
一步,已经收她入怀,揽着她坐在了游艇甲板上唯一一张真皮躺椅里,她就似躺在他身上一般,男人手指毫不费力的一番,她成了半趴着的姿势,不由尴尬。
“别动,要不然我怎么诉说细节呢?”
低沉暧昧的嗓音透着男人独有的霸道磁性,低低的坏笑声压在喉头,那微微震动起伏在坚实的胸膛上,透着骨肉震颤了她凌乱的内心,急切扭头,却不小心撞入了他的颈窝。
扑鼻而来的淡淡烟草气息夹着好闻的男人味道熏得她脸蛋轰然红了,连手指都没处可放,握住,手指霸道绝然地扣入她的指缝,成了十指相扣。
安沁一颤,要躲。
他也一颤,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不许她躲。
“南门尊!”她慌乱地唤他,想就此清醒他的头脑。
“嗯,我在!”他柔然一应,似那个等待千年,却从来只在身边的低声呢喃。
安沁乱了心。
许是海风吹在燥热的肌肤上太过舒适,许是夜空中的明月光晕太过柔情,许是今日的男人狡黠得叫人招架不住,许是累了的躯体想寻求一个依靠的港湾。
她莫名睁不开眼睛。
又莫名闭上了。
直到,唇上一热,又一凉,她豁然清醒,却眼睁睁看着那含了温柔的唇落下,而无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