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抱拳道:“今日多有得罪,但愿我们日后再不相见。告辞。”武翎向水废吐吐舌头,拉着阿水便走。
众喽咯见二当家受伤,怎肯放敌人离开?一时间门外聚了数十人,团团将阿水等人围了起来。
阿水面色一沉,手中刀一划,将一人砍倒在地。喝道:“山残,莫逼我大开杀戒。”山残心头一寒,道:“放他们走。”众喽咯叫道:“将他们活剐了。”山残怒道:“放他们走。”这一声喝,众喽咯只得听令,让开一条路来。
阿水护着武翎离开,心忖:“今日与这等人结怨,我的仇人又多了一层厉害角色了。”向门内山残朗声道:“山残,今日是水废无礼在先,你可得明察。你身为兄长,也该好生教育他才是。”山残涩声道:“是。”他的心中却早将阿水骂了千百遍,只恨自己学艺不精,不能将这三人杀人,心中毒计渐渐浮出。
阿水等人到了大路上,早没了麦教义押护的镖队,阿水道:“咱们已经惹恼了这伙贼盗,还是快些追上镖队,以免他们趁我们不在动手。”麦教仁吓一跳,道:“我原以为你震慑了他们,他们就不敢动手了。那咱们快些走吧,我兄弟一人力寡,可不是他们的对手。”
三人快步行了近两个时辰,终于找到了一个市集,向店铺老板打听镖队时,有人言道:“一个时辰前的确有一支镖队路过,可他们却行色匆匆的走了,在镇上并没有停留。”
麦教仁不禁忧心忡忡:“我兄弟一向小心谨慎,为何会不等我们先行离去?此中恐怕另有隐情。”阿水已拿武翎的钱买了三匹马来,道:“麦教义定然遇上了事,否则不会不等我们,我们得赶紧去追,探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