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织帽满脸写满不可置信,他看了下那颗诡异悬浮着的子弹。
他们不约而同地穿过白小飞看向少年身后那个苗条的身影。
“什么人!?”针织帽男喝声道。
“死人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
声音清洌又柔和,如同一杯加了冰的薄荷酒。
“好好听的声音。”针织帽身后的一个手下感慨地说。
单身已久的他,听这个诱人勾心的声音都差点绷不住。
“闭嘴。”针织帽怒骂了一句,便抢过那个手下手里的步枪,对着白小飞和娜塔莎一同扫射。
哒哒哒……
一串串子弹壳掉落在地。
咔咔咔……
一颗颗子弹犹如镶嵌上那个“墙壁”一般,卡在上面一动不动。
“见鬼!!”
针织帽手足无措,扔掉手里子弹打完的步枪,他知道这玩意伤不了娜塔莎。
可是当下他也没有其他办法可以进行攻击的手段,所以只好命令身后的手下们一同开枪。
哒哒哒……
枪声纵横,娜塔莎和白小逸致。
“要一直这么防御?”白小飞问。
娜塔莎笑着摇摇头,“开这个磁场护盾很耗电的,我没带备用电源,衣服很快就会没电。”
“没电会怎样?”
“被他们打成马蜂窝咯。”娜塔莎笑道。
“……那反杀出去吧?”
“小混蛋,这种情况下怎么出去,他们的枪就没停,你以为你会瞬间移动呢?”娜塔莎鄙夷道。
白小飞耸耸肩,他还真会瞬间移动。
他的瞬间移动此刻已经冷却结束了。
“关键时候还是老娘来吧。”
娜塔莎轻蔑地笑了笑,她以为白小飞耸肩是表达自己已经无可奈何无计可施了。
话音刚落,娜塔莎转动了一圈自己右手腕上的铁环盒。
铁环盒上面浮现一道道清晰可见的电路,紫色的光线游走着,犹如铭文一般。
在电磁场护盾还开着的情况下,娜塔莎举起右手,握紧拳头朝着前面打枪打到烟尘缥缈已经见不到模样的拉法尔手下们。
咻!
一根银针从娜塔莎的铁环盒里弹出,径直穿过烟幕,插在一个敌人的身上。
那个人察觉到胸口传来的疼痛,低头一看是一根银针插在自己胸口上。
痛到不是很痛,就微微作痛那样,自己衣服也被自己的伤口流淌出的鲜血打湿,只不过范围很小一块。
但接下来,发生的这一幕才是娜塔莎这根银针的真正作用。
银针尾部有个肉眼难以察觉的小孔。
别看这么小的,不足两毫米的一个小孔,竟然疯狂地pēn_shè出巨大的紫色烟雾。
烟雾很快就弥漫了包括针织帽在内的所有人。
“好香啊。”一名手下用鼻子嘬了一下。
空气中顿时散发着一股极具有诱惑力的香水味。
“别呼吸!这气体有毒!”针织帽刚要喊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一块巨大的棉花堵住一样。
他张大着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忽然觉得脑袋沉重了起来,眼皮也像是被什么东西拉下来一样。
……
除了白小飞和娜塔莎所有人都晕倒在了地上。
“我怎么没事?”白小飞有些诧异。
娜塔莎笑了笑,双眼妩媚地看着少年的脸庞,“因为我在你旁边啊小混蛋。”
“说人话。”
“我身上的香水和这个毒气能互相抵消。”娜塔莎冷冷说道,真是不懂情趣的男人。
“上车吧。”
白小飞摇摇头,便转身上了车。
娜塔莎很快也坐在了副驾驶上,在拉安全带时问道:“去哪?”
“回去别墅,我怀疑拉法尔带人质过去了。”白小飞挂好档位便送来了刹车猛地踩下油门。
嗡。
一股强力的推背感从身后传来,车子留下一路的飞沙走石便消失在这里。
……
“你那个毒气,是昏迷的吗?”白小飞毫不在乎,想到这个顺便问了一声
“不是,那是有毒的,如果晕倒后半个小时内没送医院绝对死定了。”娜塔莎笑着说,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似的。
“你……”白小飞正要说什么,想了想又合上了嘴巴。
“想说我冷血?还是无情?”娜塔莎看着少年欲言又止的模样戏谑了起来。
“……我没这么说。”白小飞耸耸肩,转动着方向盘。
“我的外号叫黑寡妇,别说这些人,我连我丈夫都敢下死手呢。”娜塔莎脸凑了上来,用轻柔的声音在少年耳旁吹气。
“你丈夫?”
“未婚夫而已,在我打算把我第一次献给他的时候意外撞见他出轨了。”娜塔莎表情轻松自在。
白小飞意识到什么,“你不会把他们……”
“那对狗男女,我把他们最后都给扔……”
“停!”
白小飞果断呵斥住,“我没兴趣听你的往事。”
“小混蛋,你还真是烦人。”娜塔莎忧郁的看着开车的少年,“老娘可是把第一次给了你呢。”
“我可不信。”
“你居然不信!?”
“谁第一次技术那么好?”
“那是平时训练的经验!我从没被别人……”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不看不看王八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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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小混蛋!信不信我现在跟你同归于尽!!”
“别抢我方向盘好不好你个女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