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屋外传来了敲门声。
“谁呀?”,南宫胧月整日心重如山,茶饭不思,一直闷在房中,期间有数人前来问候,都被她一一轰走。
敖全在外大喊道,把天上那道月儿都叫醒了,“本天才带着饭菜来了。”
南宫胧月脸上郁闷之色慢慢散去,听到敖全的声音后,更是扑哧一笑,心娇气短,这混蛋怎么现在才来,疾步门边将门打开,开门瞬间,笑意难收。
此时此刻,敖全就像一个被人群殴后的病患,左半身都被绷带密密实实地包裹着,如粽身躯仅凭牙白长剑支撑,右手则提着一个饭菜盒,南宫胧月忍不住讥笑道,“哈哈哈,你这穷小子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这恶女没良心的,老子辛辛苦苦地帮你打赢了郭恒,有好心前来携餐,你现在居然忍心幸灾乐祸!”,敖全满脸鄙视地望着南宫胧月。
“对不起咯,不过真的好搞笑啊,你看看你现在多可爱啊~”
敖全无奈至极,晚饭之前,熟睡正香,突然一人慌慌张张地冲进自己的房间,不顾海东青的阻拦,硬是将自己裹成这幅熊样,把自己视如病危之人,“笑笑笑,就只知道笑,真是个麻烦的公主!”
南宫胧月面色大变,以为自己听错,皱着眉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真是个可爱的公主!”
南宫胧月征愣后却一步,她没想到敖全知晓自己的身份,自己谆谆告诫府内所有人不得在敖全面前提及自己的身份,按道理来说,无人敢如此嚣张,南宫胧月良思片刻,神情凝重,推测出告密之人,眼如饿狼,直射敖全,“是那个瘟神告诉你的?”
敖全见状,悟错其意,“你在骂我?”
“没有,我说的是郭恒那个瘟神。”
敖全心松轻笑,道,“是啊,南宫公主!”
“不准你这样叫我!”,南宫胧月十分不满,她宁可敖全叫她恶女也不想听到公主二字。
“这怎么可以呢?你可是一国之凤,要不是被裹成这样,我还要向你下跪呢!”,敖全灵眸波转,玩性大振。
“反正你就是不能这样叫我!”
海东青似乎察觉到什么,不停地颤动着,吓得敖全奋力制止,悠然道,“真是个奇怪的家伙,对了,之前我并不知道你有如此特殊的身份,要是我有得罪的地方,你可要多多包涵哦。”
南宫胧月秀脸邪魅一笑,很是鬼灵,“你这是在害怕吗?”
“不算是吧,你这恶女那么变态,我怕你阻碍我以后办事而已。”
“哼,我才对你这穷小子的事没兴趣呢!”,南宫胧月口不对心,俏脸微红。
“这样就最好,这里有点饭菜,虽然比不上你做的,但还是挺好吃的。”,敖全提起右手,将饭盒递给了南宫胧月。
南宫胧月显得机警万分,后却二步,“无事献恩情,非奸即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拜托我啊?”
“不要吗?那我走了,我还没有吃饱呢!”,敖全不屑转身。
眼见敖全作势离开,南宫胧月心急气喘,“你这人真是。。。喂,等等,我是么时候说不要了!”
敖全暗笑回转,就你这恶女还想跟老子玩套路?“那我可以进去坐了吧?这东西重死了!”
“知啦知啦,辛苦你了,行了没?”,南宫胧月撅嘴示愁。
敖全如老人般拐进南宫胧月的房间,微微侧身坐下,右手无时摁住海东青,南宫胧月见状不解,“你怎么老是摁着你的剑,这样不烦吗?”
“我是为你好而已,我这剑天生就非常讨厌女人,特别是某种恶女,我不控制住它,它可能就会攻击你了!”,敖全悠悠道,显然暗嘲南宫胧月。
南宫胧月深感荒谬,轻笑几声,“开什么玩笑呢?剑这种低等冷兵器怎么会自己动起来呢?”
敖全大惊,神情无比慌恐,“喂喂喂,别乱说话了,它可是听到的。”
南宫胧月还是第一次看到敖全如此紧张,细察其掌下之剑,突然回忆起一个寒骨之事,敖全这小子与郭恒比试之时,期间有一只大鹰变成一把剑突进了郭恒的紫炎范围,而那把剑形色正是眼前的牙白长剑,南宫胧月失声惊道,“我在看比试的时候,看到一只白鹰飞进你们里面,该不会就是。。。”
敖全点头称是,“是的。正是海东青了。”
南宫胧月百思不得其解,虽对剑见识甚微,但从旁人口中得知,剑存剑魄之境,剑士与自己的佩剑达到一种境界后,即可人剑相通,进行交流,可敖全的佩剑居然能实体化成一只白鹰,简直是不可思议,不禁问道,“太不可思议了,它怎么会这样?你是怎么得到这把剑的?”
敖全摇头叹声,“不知道呢,我这么聪明也想不明白它能变身的原因。不过呢,似乎从我出生的时候,这把剑就一直跟着我了,而且一开始我就能跟它说话了,它一直陪伴我到现在。”
“哇塞,你不害怕吗?”
敖全不敢说海东青坏话,趁机拍马屁,“怕啊,我一直都很怕它的。”
“哈哈,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法子能治你这个无法无天的穷小子。”,南宫胧月大笑道。
“可能这就是缘分吧,我这一生不知道被海东青救了多少次了!”,敖全笑了,神情变得十分柔和,轻轻地抚摸着海东青。
“那你得好好感谢人家呢!”
“是啊,刚刚拿到十两黄金了,得帮海姐换一个漂亮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