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技能面板后，张健扫了一眼战斗类的技能，发现就算最高的徒手格斗也只有5级，年少轻狂的高中时代，张健确实打了不少架，但是现在看来，果然在经过专业训练的人眼中，自己那两下子完全是上不了台面的。
格斗类的技能就算了吧，毕竟他再怎么想要钱，也不可能打家劫舍或者街头卖艺去，前者他打不过警察，后者他打不过城管。烹饪？这个看起来倒是轻松一些，但是变换成钱也不太容易，除非他能成为大厨。但是这明显不现实，毕竟他的烹饪现在才2级，按照系统的划分，5级之前都只是开心就好的业余水准，所以通过厨艺赚钱，并不是一个短时间能生效的方案。
张健继续往下看，突然，在一大堆2到5级的技能当中，张健看到了一个8级的技能，鹤立鸡群般地显眼。
——文学。这是张健的大学专业。小学的时候，语文老师就说过他有这方面的天赋，初中到高中这些年，他也一直保持着多读多写的好习惯，高中的时候，也顺着潮流往那些杂志社投稿过一些鸡汤文之类的东西，侥幸还在不引人著名的角落里发表过。大学的时候，张健更是在这方面下过苦工，专业课的成绩，一直位列前茅，然后，张健发现自己似乎只能到这里了……
之所以这样说，并不是张健遇到了什么突发性的意外，张健遇到的问题很普通，他大学毕业了，然后发现自己在写作方面的能力，似乎并不足以让他在这个社会上生存，无奈，张健只能选了一份和专业无关的工作。而现在，看到这个8级的技能，张健的心中五味陈杂，10级才能被称作精通，而他和真正的高手之间，还差着两个等级，也难怪，他做了那么多努力的尝试最后都没能成功。当然，对于这一点，其实张健自己也有了一定认知，只不过这个经验是他经历了惨烈的碰壁之后才得到。时至今日，张健早就知道小学语文老师的称赞，其实并不是什么权威的评价。在踏入更广阔的天地之后，张健也知道了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天赋是多么不值一提。
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就真的放弃了自己的梦想，毕竟他为之付出了十多年的心血，人的一生又有几个十多年。
“再试一次？”张健知道自己最后还是有一点冲动了，但张健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可能完全避免感情用事。而且从现在的情况看来，张健的这个想法还是很有成功的希望的。在这之前，张健的技能等级只有8，想要继续升级，需要的时间以年计，而张健明显没有那么长的时间。但是现在，只需要点一下加号，他就可以升级到9级，虽然和10级的名家大神还有差距，但是混口饭吃应该不成问题。哪怕最开始的时候艰苦一点，但是只要坚持一段时间，再升级一次技能，那么总该没问题了吧？
就从它开始吧！张健决定将失落的旧梦，当成是重新开始的起点。
“系统，列举技能点的获取方式。”张健试着用意念直接发出指令，这是他第一次使用这个功能，应用得并不熟练，而且说真的，原本已经放弃了梦想，突然有了再次实现的可能，张健的心情确实有点那么一点小雀跃。
张健的指令发出后不多时，一个新的窗口浮现在了他的面前。
自由技能点只能在通过其他方式提升技能的时候才能获取，当使用者通过自身的学习与努力提升将某一项技能提升数个等级之后，即可获得自由分配的技能点。
原来如此！张健轻轻点头，必须练技能才能获得技能点，这个设置看起来确实有点别扭，不过系统的属性栏里没有等级，只有属性和技能两种数据，根据属性提升技能明显是不可能的，所以便只剩下这一个途径了。
“数个等级一般是多少级？”张健思考了一下再次问道，虽然他不太确定这个问题对方能不能听懂。
“3至4级。”没想到系统很干脆地给予了回复。
“这个数字有什么特殊含义吗？”张健继续问。
系统反应了一下，然后输出了一段语句：“为了保证不影响用户的自主思维能力，系统直接提供的数据不能超过用户总知识含量的四分之一，与此同时，系统也需要在用户自主学习的过程中收集相关信息，了解用户的知识分布和思维习惯，根据这些信息设计提升方案。”
“还是要靠自己吗？”张健点头，说白了，这个辅助系统就是一个学习加速器，可以让人用更少的时间和经历掌握知识和技能，但是并不能代替人去学习。想到这里，张健又皱起了眉头，连技能点都这么难获得，那看起来更珍贵的技能点呢？张健略带担忧地，向系统提出了这个问题。
“自由属性是用户自身的潜力被激发的产物，用户只能从自身的特殊经历中获得。”系统再次做出解释。
“特殊经历具体指什么？”
“资料不足，无法答复。”
张健看到这条回答，眉头皱得更深了，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获得，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再获得了。那这一点自由属性的重要性瞬间又提高了数倍。原本张健已经决定了将技能点投入到文学，然后再将属性投入到智力上面，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快成型的组合。但是现在，张健却再次犹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