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狂眼神怪异的望着黑袍人,挠挠头道:“前辈,我想自以为是的人是你吧,虽然你很强,我也打不过你,但夜雨流风在当年的神话时代就是无敌的存在,不管是单挑还是群战,他无一败绩!而你呢……”云狂抿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的语气表情带有轻蔑味道,“恐怕连拓跋邪和帝释天都未必打的过。请使用访问本站。”
“哈哈,随你怎么说,老夫早已过了靠争勇斗狠來证明自己的年纪,况且老夫也从未想过要做天下第一。”
“哦,难道像夜雨流风那样天下无敌对你沒有一点吸引力?前辈,你太言不由衷了。”
云狂咧嘴笑道,勉强年满十八的年纪,梦想也像他的脸庞一般青涩。
或者每一个少年都想过要做那个天下第一吧,就像每一个少年都曾经憧憬过英雄救美的浪漫,亦如每一个少女的青春都有一个被妖魔所掳,被王子所救的梦。
黑袍人狠狠的感慨着,抓起一团雪又丢向云狂,嘴上笑骂道:“岁月他妈的真是一把锋利的杀猪刀!”
“嗯,年轻真好!”云狂开心的笑道。
两个人的对话就是这样的跳脱,偏偏沒來由的一句话两人都能接,也往往是一个问題刚讨论了个开头,某人蹦出沒头沒脑的一句话,然后旧问題pass,两人又开始新的一轮辩论。
两人又不咸不淡的扯了几句极沒营养的话,黑袍人见云狂的剥皮工作已近尾声,认真的说道:“时候不早了,该下去休息了,临别再送你一句话,不管是第一还是第二,要做只做自己!”
“我明白了,多谢前辈!”云狂站起身,真诚的鞠躬致谢。
黑袍人摆摆手道:“说了n遍了不要叫我前辈,老子还沒到直面杀猪刀的年纪。”
“好吧……前辈!”
“你……”黑袍人无奈苦笑,拍拍身上的雪沫站起身,“怎么样做到最好还要靠你慢慢领悟,我说的太多对你未必就有益,其实你大可以把我的话当个屁放了,不必太在意,真正的强者不是别人教出來的,是靠自己打出來拼出來的。你的天赋很高,不比拓跋邪、帝释天、夜雨流风这些所谓的超神差,好好努力,我期待你真正辉煌的那一天!云狂,你会有独属于你的荣耀!”
“嗯,不管怎么说,多谢您这些天的教导,至少我解开了心结,少走了很多弯路,我相信我会很强,总有一天我要站在世界之巅俯视这个世界,她会和我一起!”
“哈哈,我相信!现在看你的名字真不错,别人要叫什么狂,老子一剑就会让他明白什么叫低调,但你当的起这个名字。我走了!”
“等一下!”云狂从背包里翻出一枚龙蛋,双手捧着走了过去,“这个送你,留作纪念!”
“嘿,你小子还真大方,知道八阶飞行坐骑,还是龙类飞行坐骑能卖多少钱吗?你小子就这么把它送我了?”
“嘿嘿,借用您老的话,钱算个屁,我又不差,随便杀头boss卖卖就够我一年花销了。钱,够花就好,要那么多干嘛!”云狂颇有些孩子气的笑道。
黑袍人沒有接,笑道:“你不差钱,我也不差龙蛋,收起來吧,这东西对你有用。”
云狂沒有勉强,他多少了解眼前这个神秘的家伙的脾气,虽看起來随和,但也固执的很,说出的话从來不容质疑,他说了不要那便真的不要,自己再坚持也沒用。
云狂遗憾的收起龙蛋,亮如晨星的眼眸望着那张在斗篷遮掩下模糊不清的面容。
“前辈,要分别了,你就算不想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好歹让我看看你的样子,我都给你看了,不然我多吃亏。”
“滚蛋,你丫又不是什么仙女女神,一个小正太,当我愿意看?神秘感懂不懂?绝世高人沒有神秘感那还叫高人吗?再说像我这种在虚拟世界跺跺脚,全服都得跟着打寒战的恐怖存在岂能随便以真容示人!你看看帝释天、拓跋邪那几个骚包大神,走到哪都被人像参观大熊猫似的围观,好玩吗?”
“骚年,大神都不容易,所以需要神秘的气质。喏,这玩意儿给你,戴上它,不跟你的女神照面不要摘下來。”
黑袍人说着丢给云狂一个银色的面具,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看似很坚硬,捏在手里软软的却又有金属的质感,看上去比一般的骑士面甲要精致的多也漂亮的多。
“不用看了,除了增加1%的防御和2%的暴击沒有什么稀奇的,不过这东西不占装备栏,也算不错。”
“谢谢前辈!”云狂把玩了几下,毫不犹豫的将面具带到脸上,除了眼睛,面部其余部位都隐入了一片银色中,果然平添了不少神秘色彩。
“还有你的那个炒作计划,我劝你放弃拿拓跋邪开刀的念头,别到时候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拓跋邪又不是阿猫阿狗,要是那么容易对付,早不知挂多少回了。”
“为什么?不拿拓跋邪和帝释天这样的大神开刀,净杀些小角色多沒轰动性。”云狂不解的问道。
黑袍人摇头道:“少侠,你是上门挑战跟人打竞技,竞技决斗不是野外偷袭,你丫是盗贼,盗贼是什么?野外之王!打竞技本來就削弱了盗贼的优势,难不成你还真以为能在竞技场上挑了拓跋邪?”
云狂皱了皱眉:“为什么不能?你刚才还说沒有谁可以真正的天下无敌,既然他不是天下无敌,我为什么就一定会输给他。只要先手晕掉他,他的防御血气就是再高,以我的技能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