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根据维特交代的原话说的,这些也是盛铭臣手术前吩咐维特做的,让他在手术失败后,把这些东西给她,再把这些话转告她,让她死心。
如果他有什么不测,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还她一个平静的生活,忘记他,开始新的生活。
季初夏根本不相信保镖所说的,盛铭臣怎么会这么做?不可能!
她还清楚的记得他说过“从你遇到我的那一刻,你就是我的”,“除了自由,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想要离开,除非我死!”
死,死,死......他让她离开,难道.......
一个恐怖的声音在她的灵魂中叫嚣,疯了一般的摸出手机,一边又一边的拨打那个无法接通的电话,手指都在颤抖,灵魂没有了归途。
她想要喊他的名字,但好像有什么东西爬出来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无法成音,只有面部扭曲的表情,提示着她有多痛苦多后悔。
她早该想到他一定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不然,不会不管她的。
而这个时候,她却没有发现,没有陪伴在他的身边。
“季小姐,盛总说让你尽快离开,请不要为难我们”保镖十分客气的请她离开。
季初夏推了他一把,吼道“让他亲自和我说”
“盛总在国外,没空”
还在骗她,她都知道了,再次嘶吼到“那让他和我视频”
听见他的声音,看见他的人,她的心才会停止疼痛。
保镖无奈道“对不起,我无能为力”
“我要在这里等他回来,等他和我说清楚”季初夏想要去找他,可是,世界那么大,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如何找?
盛铭臣犹如住在云顶之巅,高贵不可攀折,离开他,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平凡,平凡到连触碰他世界的门槛都找不到。
保镖面露为难“季小姐,盛总的意思,让你带着东西即刻离开,请不要为难我们”
“我不会走的,我死都不会走的,我要在这里等他”
“季小姐,请离开,否则我们......”保镖们一个一个互相看了一眼,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说道“你不离开,我们就长跪不起”
“你们.......”季初夏像一条流浪狗,被主人再次丢了出去。
任凭保镖们如何劝解,季初夏还是什么都没有带走,就出了王庭。
保镖们以为总算是完成了主人交代的事情,可是.......
季初夏出了王庭,就一直站在大门口不走了,不让她在王庭里面等,在外面等,总可以吧!
她和这群王庭的人杠上了。
每隔一个小时,就有人向维特汇报·······
“她还没有走?”维特在电话里咆哮,已经站了三个小时,她的身体吃得消?
如果主人知道了的话,一定会心疼死的,叮嘱保镖就算是抬也要把她抬走,结果,两个小时后,她还是没有被抬走。
下午,天空飘起团团乌云,好像即将要下雨了,季初夏抬头看了一眼乌云密布的天空,勾起一抹残笑。
她在倔强的坚持着,身体飘飘欲坠,如果,这个时候下雨,她一定会晕倒的,想到这里,她笑了,这样,也好。
“轰隆隆,轰隆隆......”大雨即将来临,保镖们给她拿来伞,被她拒绝,赶紧向远在法国的维特汇报
“那还不让她进屋,快”
维特从来不知道,季初夏倔强起来的时候这么倔强,难怪主人会这么喜欢。
已经站了五个多小时,不吃不喝,如果再淋雨,身体肯定吃不消的,如果因此生病,主人又该担心了。
保镖们苦苦哀求着这个犟驴女人“季小姐,赶紧进屋吧,要下雨了”
季初夏脸色惨白,用身体最后一丝力气在说话“让他和我说话!”
“季小姐,不要为难我们啊,你快进屋吧!”
“......”季初夏知道他们不会妥协的,默默的站在大门口,等待着大雨的光临。
“什么?她还站在那里,没有进屋,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维特听到说季初夏还没有进屋,a市已经在下雨,透过玻璃看了一眼睡着的主人,担忧的说“你们不知道把她抱进去吗?或者,给她拿把伞?”
真是一群没有用的东西,一个女人都应付不了,还让他在担心主人的同时,还要操心王庭的事情。
如果季初夏是不要紧的人物,才不会管她的死活,可是,她是主人的心头肉,那就不一样了,谁敢抱她,除非不想要手臂了。
“她拒绝用伞,说除非主人和她说话,她才答应”保镖小声的说,一脸无奈。
那个女人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什么办法都用过了,求都不知道求了多久,就是行不通,站在门外等是她的底线。
扬言,除非等到主人现身,否则,她是不会让步的。
“那你就把她打晕了带进去”维特实在没有办法了,长久站在雨里,会晕倒,还会生病,反正都要晕,索性提前让她晕,还不会生病。
刚把话说完,那边保镖就汇报说“她已经昏倒了”
“什么?”维特替主人小小的担了一下心,紧张到抓紧了电话“快给她找医生!”
一个小时后,季初夏终于醒了,身上的湿衣服已经全部换了新的,睡在主卧,由一个老妈妈照看着。
季初夏一睁开眼,她就凑过来笑脸,手里端着一碗热乎乎的汤“季小姐,快点喝点汤,小心感冒了”
这个老妈妈慈爱的样子,让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