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雍总一看见季初夏就来劲,本身就特别好色,因为有点钱,平时不知道玩了多少女人,可他还从来没有玩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他已经得到命令,一定让里面的女人舒服够了才能出来,做得好重重有赏,这么好的差事,找到他,那算是找对人了。
“小美人,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
姓雍的露出一副色眯眯的眼,镶嵌着金牙,满脸横肉,留着口水,向角落里的季初夏伸出油叽叽的手。
季初夏没来由的反胃,大叫“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更是吓得左右乱窜,抓住什么就用什么丢过去,屋子里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很是激烈。
盛铭臣就在隔壁房间,通过监控观看着这出他导演的“好戏”,本以为这么做,会解气,可是
当他看到那个老男人,色眯眯的看着季初夏的时候,他就开始后悔了!
痛恨自己脑袋一发热,就想出这么个馊主意,就算想要她求饶,他也有很多种办法,为什么偏偏选了最蠢的一个?
游戏已经开始,就这么叫停,岂不是叫人笑话,那也不是他的风格。
盛铭臣强忍着折断那个老男人手的冲动,打算继续看热闹。
只见那个雍总直接把逃窜的季初夏扑倒在地,抓住她的脚踝,无耻的想要亲吻,被几脚乱踢开,因为季初夏反抗得前所未有得激烈,过去了十分钟,对方也没有沾到一点甜头。
姓雍的开始恼羞成怒“别给脸不要脸,盛总已经把你送给我了,他还说要务必好好教导你,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一脸淫笑的走向趴在地上的季初夏,开始解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肥肉。
季初夏浑身发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
她虽然不喜欢那个盛铭臣,也不是真的要为了他坚守自己的清白,之所以不让这个男人触碰,她是在捍卫自己的尊严。
她是为了她自己!
保守的她,怎么可能接受被第二个男人侮辱,就算是死,她也不要被其他男人再次糟蹋了。
季初夏已经打定注意,打算用死来反抗这个恶魔,让他知道,就算她季初夏豁出去一条命,也不会让他得逞的。
死之前做最后的挑衅“盛铭臣,你混蛋!我死都不会原谅你,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说完爬起来转身就跳出了窗外。
盛铭臣在隔壁房间监控里,看到季初夏那抹哀怨的眼光,直逼他的内心,让他心痛至极。
那一刻,他想要立刻阻止这荒唐的游戏,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他真心想要做的事情,他想要做的,只是得到她而已。
想要告诉她,有他在,怎么可能允许那个姓雍的真的碰她。
只是想要吓吓她,让她低头而已!
可是,盛铭臣忽略了一件事,她的性格是那么要强,强到为了反抗他,不惜一切。
所以,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跳窗,看到她的身影从窗户上消失的画面,他的整个心都停止了跳动,追悔莫及。
一个闪身,盛铭臣也跟着从隔壁窗户直接跳了下去,来不及多想一点,迟疑一点。
所幸,他们所在的是二楼,不是很高,加上窗户下就是厚厚的植被和泥土,没有硬东西,跳下来一点事都没有,季初夏是直接扑着下来的,除了被摔得很痛以外,脑袋有点发昏,其他的都还好。
盛铭臣慌忙的跑过去抱起摔倒的季初夏,疯了一般的吼道“你疯了,不要命了”
“”季初夏没有力气吼回去,她在心里已经把他骂得狗血淋头了,还不都是被他逼的。
“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盛铭臣眼中的担忧让她恶心。
她这个样子还不是拜他所赐,现在又来关心她?演的是哪出?他这戏份跳得太快,跟不上节奏。
季初夏无力的说“不要在这里演戏,恶心”
知道他混蛋,没有想到这么混蛋,居然把她送给别人?
现在又装出一副深情得要命的样子,他这是有人格分裂症吗?
季初夏挣脱掉他的大掌,想要爬起来,立刻被盛铭臣按在地上,命令道“不准动,等到医生来检查了再说”
难道?又要上演之前趴在地上玩的游戏?
“走开,我自己身体有没有事,我自己不知道?不需要你在这里猫哭耗子”
盛铭臣已经第一时间让手下,从楼上扔下来一张昂贵的雪狼毡,可以防潮保暖,小心翼翼的垫在她的身下,霸气的说道“你的身体,我负责”
季初夏被他彻底恶心到了“要不是你把我送给别人,我会搞成这样?”
说一千,道一万,罪魁祸首都是他盛铭臣!
盛铭臣很认真的看着她,很认真的说到“我不会让他碰你的,你是我的”
她是他的专属,是他的私有物,怎么可能真的让别的男人碰她,一根手指头都不行。
还真是有人格分裂症,季初夏不想听他胡说八道,躺在雪狼毡上假寐。
王庭的私人医生很快赶了过来,对季初夏进行了全身检查,确定没有什么事情,盛铭臣才放心把她抱起来
“哎呦”季初夏无病呻吟,吓得盛铭臣对私人医生一阵狂吼“你不是说她没有事吗?她在痛!”
“这”医生吞吐的解释“也许伤到了其他地方,需要进一步检查”
“那还等什么,检查啊!”比打雷声音都还要大,让医生心惊胆战。
季初夏本来是想要装痛,看到恶魔男人竟然找医生的麻烦,她最不喜欢连累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