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上午十点左右,白棋接到了夏诗妍的内线电话,秦然一直在办公室等着,内线电话一打进来就眼巴巴的看着白棋。
白棋今天这一上午都是煎熬的不行,因为秦然一直看着他!被自己喜欢的人盯着看可不是一件太美妙的事,碰又不能碰的,最搞笑的是电话打进来后叫他接他又不接,那种即渴望又焦灼的模样把白棋逗乐了。
电话讲了大约十来分钟,秦然一直焦急的等待着,满心期待,一看白棋放下电话,马上就走了过去。
白棋知道他等急了,也不打算逗他了,把夏诗妍告诉他的都讲给秦然听。
“张忠国不是老张,老张叫张富强,不过,确实是你老家那边的人,就是不知道他和张忠国什么关系。”
说真的,白棋这番话确实打击到秦然了,不是照片上的人,那这个老张是谁啊?
秦然沮丧道:“你看吧,搞错了,白折腾了。”
白棋奇怪:“哪里白折腾了,他就是你老家村子里的人。”想了想又说道:“我猜他和张忠国关系匪浅,很有可能是兄弟哦!”
秦然问:“那现在是不是要继续查下去?”
白棋点头,笑着说:“必须查啊,他张忠国还欠你爸爸钱呢!”
这话说的,秦然简直哭笑不得,都二十一年了,就算没还钱,他爸爸都死了十几年了,总不能拿个本子找人要钱吧,又不是欠条,谁会搭理他呢!
“好啦,去忙啦,我帮你查。”白棋叫秦然安心,一切他会搞定。
秦然一走,白棋就给刘亚杰打电话。
电话接通,白棋就开门见山:“刘叔,您帮我查个人呗。”
“你小子,又给我找麻烦事!”虽然说的是埋怨的话,但是语气却没有丝毫不开心的。
“哪有!我从来不给您找麻烦事,刘叔,是这样的,九黎开业的时候有人捣乱,之后就是查不到这人是谁,今天不小心又被公司的经理发现了端倪,我想请您帮忙查查他的底细,我觉得吧,这个人问题还挺大的,不揪出来可能会出大事!”白棋说明事情的原委。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怎么都没听你说过开业那天出了事情呢?你这孩子……”刘亚杰一听顿时埋怨起来,出了事都不说,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
白棋笑着说:“哎呀叔,这多大的事情啊!再说了,也没出什么大事,都是小打小闹的。别告诉我家老白哟!”
“说你多少次,要叫爸爸,难怪老白总说儿子是捡来的,你都不跟他亲近一点。”
“正因为亲密才喊他老白的,而且他自己为老不尊,天天在我面前秀恩爱,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疼老婆一样。”
“你这混小子!算了算了不说你了,等下又嫌我啰嗦,叫我查的人我过一个星期再给你答复。”
“好的,谢谢刘叔!”
“行了,又不是第一次了,对了,上次你叫我喊几个警察去帮忙,是什么人啊?”
“一个很重要的人,事情已经解决了。”
“好好好,那先这样了。”
挂了电话,白棋看着手机发了会儿呆,随即开始工作。
他没告诉秦然老张很有可能是剪彩那天的始作俑者,这还是夏诗妍不小心发现的。
早上白棋叫她去查老张的底细,她本来只打算从员工资料着手的,因为老张总是独来独往,反正白棋也只是叫她查名字和住址什么的,却没想到赖经理告诉她一件和老张有关的事情。
老张话不多,正因为话少,所以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才有人喜欢和他共事,话少麻烦自然就少,一来二去的熟悉了,上下班换工作服也在一起,有个和老张差不多年纪的人前天上班的路上遇见了,进入员工换衣间的时候,他看见了老张的柜子里有两把漂亮的金色手柄剪刀,前段时间开业剪彩的事情早就被人传遍公司了,于是那个员工就跟赖经理说了下,赖经理管温泉那几层的员工。
员工换衣间的备用钥匙只有管人事的夏诗妍有,为了取证,只能找夏诗妍,夏诗妍拿着钥匙开了老张的柜子,真的找到了两把剪刀,拍了照片发给了白棋,白棋确定那是他和秦然一起去买的剪刀,于是就想调查一下张忠国。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等调查结果,白棋已经叫夏诗妍他们不要乱揣测,至少事情真相没大白之前都不要到处传播不好的消息,免得打草惊蛇,最主要的是他还不想让秦然知道,秦然很希望从老张那知道他爸爸生前的一些事情,不管结果如何,让他多开心几天吧。
此时的白棋已经确定老张是开业仪式时搞破坏的人了,就凭那两把剪刀他就肯定了,他是唯一一个跟刘秘书去过杂货间拿剪刀的人!
下班后,白棋和秦然先去了超市,大概是心虚欺瞒了秦然,白棋带着秦然买了好多零食,提回去的时候秦然一路抱怨,说他有钱乱花,两个大男人买那么多零食做什么,喋喋不休的样子又把白棋暖到了,他媳妇儿为他省钱呢!真好。
两人相处越来越和谐,白夫人却因为儿子一个多月没回过家而担心起来,这些暂且不提,和刘亚杰约定一个星期眨眼就过了,白棋还没找他,他倒是先找白棋了。
这天周末,他和秦然在家,答应帮秦然补习高中的知识点,周末有空就会补习,接电话的时候白棋特意躲去自己房间了。
“你小子叫我这查的人是怎么回事?”刘亚杰的电话一通就问道。
白棋被问的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