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之后,按照年前的约定,董义还去了一趟张家,张书远老爷子春节前带着一家人都回了南方老家过年。
春节过后,才会北京就电话不断邀请董义。
老爷子和李解放也相识,以前也经常来帮李解放看病,也算是董义的长辈,再说赵家事件时,老爷子一身傲骨,为董义挺身而出,虽说是为报答董义之恩,在不知道董义能力和背景的情况下,也是担上了整个张家的命运,也算是性情中人。
感受到张书远老爷子的真诚和热情,董义很乐得和这样的一位老人交流。
张家算是书香门第,医术传家,在京城近郊有一栋小别墅,一般情况下张书远一家人就住在在这里。
董义的到来让张书远很是高兴,亲自带着儿子、儿媳和孙女张紫苏出门迎接。
张书远的儿子张玄恩四十多岁年年纪,可能由于长期只能依靠轮椅代步,眉宇间有些阴郁。
儿媳姓孙,据说乃是药王孙思邈的后人,也是一位杏林的高手。
张紫苏则还是一副温文如水的样子。
“哈哈,那老头子我就不客气,直接称呼你叫小董了。”带着董义走进客厅,张书远也了解到董义没有改姓李,又在董义的再三要求下,爽朗地称呼董义为“小董”,不然总是称呼“董公子”或是“董先生”,董义也感觉很别扭。
“这么急着老叫你来,一个是为答谢当日替我张家修改完善功法之恩,同时也是谢过你赠紫苏丹药之恩!”几人分宾主落座后,一杯清茶飘香,张书远对着董义道。
“张老太客气了,当日也是我唐突了,不当之处还请张老及紫苏姑娘不要见怪。而且当时赵家之事,董义也要感谢老爷子出手相助啊!”董义赶紧说道,当日董义也确实是一时玩心,却没想到结下了个善缘。
“哈哈,那个不算,也没帮上什么忙,凭小董的能力,我们这些人实属多此一举气道。
“小董啊,老头子也不和你客气,这次之所以请你来,最重要的就是想让你帮忙看看紫苏父亲的伤势,听说李老爷子最近都在你的治疗下能慢慢走两步了?”寒暄了气,直接向董义表明了邀请董义的目的。
“老爷子客气了,不说你跟我爷爷的关系,张叔本与家父也是旧识,出门时家父也再三交代一定要把张叔的腿伤治好,不然家都不让回呢,我来时可是立下了军令状的!”董义的话说得几人大笑不已。
“当年我与你父也算是好友,你父当年凭借军中的军体之术便能硬生生已不到二十的年纪修炼至后天三成的水平,可算是真正的修炼天才,只是后来事故发生,孝国失踪,而我也瘫痪在床,如今能够回来,也算是上天保佑啊!”旁边张玄恩也听张书远谈起过董义的事,同时也听说过董义的种种神奇之处,没想到这样神奇的年亲人竟然是故友之子。
“张叔放心,刚刚进门时我已经观察过了,张叔的腿伤并无大碍,只是修炼功法导致,也多亏张叔这么多年来虽瘫痪在床,却能仍然坚持修炼,无论身体还是经脉都保持的很好,对腿伤的治疗确实有很大帮助。”董义笑着道。
“真的!”听了董义的话,张书远、张玄恩均是一脸的激动,齐声问道,旁边张紫苏也是一下子扶住了身体突然有些摇晃的母亲。
张玄恩的病困扰了张家几十年,张、孙两家中医世家都无可奈何,一代医学天才、武学天才也因此没落,只是靠着意志,坚持着这么多年注定没有任何结果的修炼。
不说张玄恩本人这么多是如何坚持过来,便是对张书远这样的老人也是多年来的一块心病,若不是董义出现,便是哪天老人家走了,恐怕也走的不安心。
如今,听董义说有治愈的希望,张家怎能不激动。
“张叔只要将此药服下,同时待小侄为张叔施针后,张叔的病自然就可痊愈,小侄保证不会超过今天中午,嘿嘿!”看着张家的反应,董义一脸笑意的道。
“那还等什么!”张书远也没和董义客气,拉着董义,带着张家众人就进了专门的治疗室,本以为董义会有所忌讳,没想到董义说了,自己的医术没什么可避讳的,大家可以随便看。
听董义这么说,关心张玄恩病情的张家众人也就都没有离开。
一颗“复脉丹”给张玄恩服下,董义再次拿出了九九八十一枚金针,施展了九九长生针,张玄恩的腿病虽然比李解放的时间更久,但是张玄恩本就是修炼之人,以前就有着后天二层的修为,只是因为急着修复张家的功法而损了腿伤的经脉,服了董义的“复脉丹”,再经过长生针“生之力”的修复,真的没到中午,便被董义彻底的治好了。
感受着双腿重新传来的知觉,醒来的张玄恩躺在床上泪流满面。
没有失去过,永远也不知道拥有的珍贵,这句话真的谁都明白,却不是谁都能切身地去体会,当你能体会到时,却多数已是追悔莫及。
能如张玄恩这般失而复得,世间又能有几人,因此,张玄恩的感受更加的强烈。
中午张书远喝醉了,张玄恩因为要抓紧时间康复,没喝多少。
毕竟这么多年瘫痪,就算这么快被董义治好,也需要一些时间去适应,时间久了也许有的人连走路的记忆都会失去,“邯郸学步”不正是这样的故事。
“董公子,紫苏可否有个不情之请?”张书远去休息,董义则留下来和张紫苏、张玄恩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