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不是给父皇庆寿的表演,那么意义就不一样了。尔这样身份模样,竟敢打本公主的主意,真是目无尊卑,也配?”

公主依旧娇美动人,声音甜软,但是吐出来的字像淬了毒的针似的飘到众人耳朵里,令人心底寒凉。

朝臣的视线若有若无的落到公主的哥哥们——诸位皇子身上,想看他们的反应,谁知……

众皇子们听到公主对沈羽的嘲讽,竟一个个挺直了腰杆,似有为公主撑腰的意思。

朝臣们顿时不敢妄想公主会受到责怪了。

尚书大人不知是气的还是惧的浑身都僵硬了,求助的望向掌管天下的一国之君,希望从他那里得到点帮助。

大商皇帝威严肃穆,看上去公正无私,他宽着声音询问:“那长倾有什么想法?”

众人的视线顿时聚集在殿中央红毯上那抹身影上,公主抿唇一笑,高雅大方:“看了不该看的人,自然是要剜去双目了。说了不该说的话,理应割掉唇舌。动了不该动的心思……那便挖了那心,让它不在跳动好了…呵呵。”

最后公主的婉转一笑,柔媚至极,诡异至极。

无论尚书大人如何,其余的朝臣脸都白了,还有出席的嫔妃,都被这血腥的说辞给惊的脸色不太好。

万籁俱静,最放纵恣意的三皇子祁浔一马当先站出来支持自己的妹妹:“妹妹说的是,的确应该如此,父皇肯定不会让妹妹受了委屈。”

委屈?被一个身为尚书嫡子喜欢是委屈?那什么才叫不委屈?

当然这话明面都不敢说,只能心里肺腑,同时也暗暗观察着陛下的反应,一个明君是不会答应这么无理取闹的要求吧?

纵然长倾是最受宠爱的公主,也是有个度的吧?

可是他们完全低估了陛下爱女的心思,陛下依旧坐的端正,一举一动还是带着无限威严,像批阅奏折般利落干脆:“准!”

众人还没来的及唏嘘,尚书大人就连滚带爬的请求圣上饶命,沈羽早被公主的三言两语给丢了三魂六魄。

这时有不怕死的前来规劝:“今日是皇上四十大寿,不宜见红吧。要不——”

“要不直接烧成灰吧,也行。”公主接道。

在公主似笑非笑的目光下,那人赶紧噤了声,缩紧脖子不敢再言。

结果竟然沈羽真的被拖出去就在大殿门前施了刑,礼部尚书颤颤巍巍的接过还带着热度的骨灰,精神承受不住,一下撅了过去,被带回家养病。

公主这只当这是一个不起眼的小插曲,宴会正常进行。

只是宴会气氛明显比上半场沉寂了许多。

而造成这一切的元凶,长倾公主正不亦乐乎,因为现在到了她最喜欢的环节,外国来使争相献出各种珍稀宝贝的时候,她可以挑几件顺眼的带走。

谁让父皇宠她呢。

一件件价值连城的宝物从眼前略过,公主越看越失望,一失望心情都不好,想到自己大冷天辛苦的从床上爬起来就为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不爽极了。

人们都心照不宣的留意着公主的神色,见公主如此,个个都如坐针毡。

这又怎么了?谁得罪她了?

当公主没耐心在这耗着的时候,被个大大的盖着红绸布只漏出一点点底座的笼子给吸引住了。


状态提示:特别寿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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