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杀了我,我的爸爸再吃我,我的兄弟和姊妹在餐桌捡起我的骨头......”
保山市某高档别墅内,一个枯木般的男人正搂着一位貌容姣好的少妇做着某种运动。忽然一串阴森森的童谣在桌子上响起。
“艹。谁啊,大半夜的!”本就瘦弱的男子被这突如其来的铃声冲淡了性趣,没好气的骂了一声。起身便去接电话,毕竟自己已经将近老年,某些方面真的是力不从心。
“喂,邹老板,这大晚上的有啥事?”男人看见电话号码,立马调整了方才那般厌恶的态度。
少妇躺在床上不断的抚摸着自己身体上那几处敏感部位,仍意犹未尽,看见男子那早已疲软的树根,心中的浴火再次一炽。便凑上去慢慢的蹲了下来......
少妇对男人敏感的部位很是了解,不多时脸上就漏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嘶...放心吧,你儿子的事,这两天就能处理。”男子一只手握着电话,一只手拉起妇人,缓缓的侵入而去。
女子早已知道电话的一头是自己的老公,奋力的呻吟起来,丝毫不怕对话另一头的人有所察觉。
皱老板坐在床边看着早已熟睡的儿子,满怀期待的和那枯木般的男人通着电话,只是电话另一头的张道长貌似正在做着某些事情。心中顿时不满起来,自己在保山市,还从来没有人敢对自己如此的不敬。
那种不满稍纵即逝,儿子的病自己跑遍了大大小小的医院都没治好,最后还是妻子找来的这位老道士压制住了儿子的病情,虽然自己有钱有势,可眼下也只能忍气吞声,恭恭敬敬的。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当初取了这个娘们,自己的儿子不可能成为这样,皱老板有些遗憾的想到。不过,皱老板很有自知之明,自己当初看中人家的势力。要是自己当初没有选择这个女人,估计自己现在连个狗屁都不是。
“道长,您先休息,您先休息”邹老板挂断电话,走到客厅从桌子上缓缓拿起一张照片。
天空的云层显得异常厚重,没多久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你呀,就是太敏感了,楼下都贴通告了,警察说是连环杀人案,现在凶手已经被抓住了”
月香双手托着小雪的肩膀,心中不由的为小雪担心。
“真的?你可别骗我”小雪听到月香说的话,抬起头望着月香的眼睛,满脸的期待。
“我骗你干嘛,再说了,咱们刚来到这的时候赵爷爷不是给你做法事了么,这几年不也一直没啥事.“
小雪耸耸肩,叹道:“没办法啊,你知道我的体质...算了,可能是最近太累。”
“你不是一直想去西郊公园玩么?反正赵爷爷给你请假了,咱们明天去那里玩,就当是放松心情了。”
提到西郊公园,小雪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一片花海。轻轻一叹:“哎,算了,爷爷说这两天不要出门,等他回来。”
“放心吧,大白天能出啥事”
实在拗不过月香,小雪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此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小雪突然觉得有点困,便和月香一起进了卧室,早早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月香早早叫醒小雪,简单准备了一下坐上了公交车奔向西郊公园。
西郊原本是一座不算很大的山,周围也没有住户,长满了杂草,后来随着时代的发展,也不知道哪个大老板把这里承包了下来改造成了公园。自从这公园修好之后,便吸引了不少人前来游玩,附近渐渐的也修建起高楼,使这片死地恢复了一丝盎然。
小雪二人坐了大半个小时公交车来到西郊公园的时候,门口小广场已经聚集了不少老年人在练太极,俩人绕过这片区域,进入到了里面。
“小雪,赵爷爷是不是也会太极啊?”
“嗨,那都是花架子,我爷爷那可是真功夫。”
俩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山坡上走去,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两边长满了五颜六色的花,偶尔还有几只蝴蝶飞来飞去,这样的环境让小雪彻底放开来,不再去想那些事情。
“月香姐,咱俩比比,谁先跑到山顶就给对方洗一个月的袜子!”
“啊,你耍赖,”
月香刚刚反应过来,发现小雪已经跑出去一大半,笑骂了一句就追了上去。
越往上走坡越陡,到了半山腰方才的鹅卵石小路已经几乎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一层的小台阶。小雪坐在台阶上喘了一口气,模糊的看见月香又追了上来。
“月香姐,你老了,哈哈哈”
“你才老了呢,你,你给我等着”月香听了这话,恨不得给这丫头一脑瓜,自己明明才二十来岁,对象都没谈呢,哪里老了。
小雪看见月香加快了脚步,急忙起身往一旁的小路跑去,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小雪回头看了一下,月香并没有追过来,心中不由的高兴起来“嘿嘿,这个月的袜子你洗定了。”
可回过神一看,前面已经没路了,到处都是杂草,刚刚只顾着跑,也没看路标,现在返回去显然来不及,小雪有些不甘心,选了个上坡的位置,缓缓的走着。
半个小时过去,依旧没看见路,小雪心中有些忐忑,自己不会迷路了吧?转而一想,这屁大点的地方和高都镇的山比起来差远了,应该能走出去。
小雪看了下四周,除了杂草,就是一些不知名的树木,过去这么长时间,想必月香姐已经到了山顶,现在输赢已经不重要了,尽快走出去才行。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