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一听有些被吓到,对于他们来说生前坎坷不平,死后都应该一切归尘土,如果安葬不平顺,后人的运道会受到影响,但是对她来说唯一的儿子不但没有孝心,更是丧尽天良,她咒他们不得好死都来不及,更不需要考虑什么运道好不好的,只要她的乖孙子童童好好的,她挫骨扬灰都没有关系。
徐月卿见她犹豫,便说“一分获得一分代价,自愿而为,你要是觉得不行我绝不勉强你。”
老人摇头“不勉强,我同意,希望你能把我的童童治得好好的。”
“当然如果最后没有成功我也不会让你做这件事的?”
老人有些担忧“如果没有成功,童童会不会受到影响?”
徐月卿轻笑摇头“不会,如果不能成功我也能保证他跟现在一样不会更差的。”
“没有问题,只要你让治好童童,我这命你拿去都无妨。”老人决意有力的表达在每个字词间。
徐月卿摇头,满脸不赞同的神色“我不是说要你的性命的,只是想让你正常的逝世后将种子带进棺材,我要的相当于是你的尸体,当然你也看到了我不是普通人,你的寿命我预测得出来,以后我会在你死之前找到你的,东西放进去要经过你的同意,心甘情愿才行。”
老人连连点头“我愿意,没有什么不愿意的,你医好童童我就是把性命给了你我也愿意的。”
她神情放松下来,对于徐月卿要她尸体这样的要求她也没有担忧了。
徐月卿见她眼睛的一只眼睛里面实在浑浊的很,有心为她治疗,对她说“老人家你把眼睛闭上一下吧。”
她闭上了眼睛,失去了意识。
手放上了她有白内障那只眼,轻轻一抹,视觉上没有任何变化。
徐月卿将张童跟奶奶安排在了一起,瞬移到了楼下的客房中,张童躺在沙发上,奶奶躺在床上没有想原来那样梦中也锁紧眉头,神情间都是放松。
张童睡得像婴儿般香甜。
二楼的普通人们都沉浸在平静和谐的氛围中,只有李毓神色沉重。
徐月卿使用的法力让他感受到了很大的压迫,完全感受不出修为的深浅,只是觉得远在他之上很多,他从来不知道徐月卿是什么妖,现在就看来一定是个大妖怪。
那种威严的力量让他觉得受到了很大压迫,很不舒服的感觉。
徐月卿看出他神色有异,没有说什么,只轻轻一瞥,毫不在意。
他提拎了浇花的水壶就进了妖怪,转身时看了李毓一样,李毓马上就跟上去了。
玻璃门阻塞了部分声音,却没有遮挡着视线。
李毓就站在他旁边,欲言又止。
徐月卿笑了一下“怎么了,有什么不好说的吗?”
“你到底是什么妖?”
徐月卿头也不回“你继续猜吧,说出来就不好玩了不是吗?”
李毓见他不说,只好做摆。
徐月卿将花草浇完了,上楼拿一个白瓷的蛊来,他将从张童身上拿来的头发点燃,放进蛊里,蛊里有些浅红色的精油,头发和精油一起燃了起来。
他伸手将蛊盖上,一会儿后打开,一缕红色烟尘飞出来,他伸手就将烟尘抓住了。
沾到他皮肤的烟像有了生命的东西,拼命的向外逃窜。
神念一动,也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他伸开手,烟尘如同死了一样被微风吹落。
这是个有龙魂力量的人,身体中都有了龙的血。
灵魂的力量如果继续像这样不能压制住身体里龙血想表达的yù_wàng,张童的外表会渐渐长成一个世人眼中的怪物,被红鳞覆盖身体,有着火红妖色的瞳孔。
徐月卿看看时间,快到了晚上。
吃过饭,周毅跟他们告别回家,徐沐尘又强拉着人家打了一局游戏。
张童和他奶奶都没有醒,就这样沉睡着,徐沐尘都怕出什么事了,徐月卿却轻轻吐出两个字,没事。
只是叫他多准备点吃的备着。
晚上的时光已经到来,蒋林倩微笑着回来了。
兴许是跟高羽谈好了,看起来心情也不错了,高羽却没有跟来,把蒋林倩送到院子在,连院门都没有了来得及进,在门口接了个电话就走了。
徐沐尘跟着徐月卿开始搬一切东西进一楼那间浴室中,蒋林倩也跟着拿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
夜色中午完全黑了,只是城市的灯光让这夜空并没有那么暗,远处天空中映出一些五颜六色霓虹灯的颜色。
蒋林倩先泡进了浴桶中,徐月卿渐渐的开始加药,把调制好的药加进去。
蒋林倩没在水中有一嗒没一嗒的跟着徐月卿聊天。
“月卿呀,我想让你跟着我做生意,真的,我觉得你只要把你的力量用出那么一丢丢,我们就可以大发财且造福一大波人了。”
徐月卿认真的对付着手里的研钵,修长的手指握着研钵的磨杵,以极其认真的神色做着手里的事,连眼神都没有给一个。
摸好他将事先准备好的干粉加好,调制的均匀后,递给蒋林倩一个镜子,“自己把它抹在脸上,尽量均匀。”
蒋林倩认真涂抹起来,徐月卿去了屏风外,这屏风外放了一张桌子,桌面上都是药,还有临时抱进来了花盆,花盆中是绿色无奇的绿叶,扁平椭圆形。
一堆新鲜草叶也摆放在桌面,徐月卿摘叶的摘叶,要杆的要杆。
剪碎了叶放在捣碎了的红色花汁中,一个脸大的碗盛着这个。调了绿色的药草杆汁,放了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