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心走出密室看见毅郗还在地上晕着,铭心蹲下拍拍他的脸:“喂!醒醒!”
毅郗清醒过来有点惊讶:“你既然暗箭伤了我,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暗箭伤你实属意外,我根本不知道箭从哪来。至于不杀你嘛,是因为我也不屑趁人之危,所以你快去疗伤吧。”铭心决定放毅郗走。
毅郗这伤口站起来:“今日看在你没有趁人之危的份上我就抗命一次,但下次再见我绝不会手下留情,公主殿下小心些。”
毅郗飞走了,铭心躺在床上睡不着,满脑子都在想着密室的事,为什么要供奉郎氏之人?这块指骨玉为什么自动飞到我手里?都说玉有灵性,跟谁在一起时间长就会认谁为主,这指骨玉莫非认我为主了?
第二天早上,铭心带上指骨玉去找沐睿德“父王,心儿来陪您用早膳了。”
“是不是要出嫁了,舍不得父王了?”沐睿德打趣铭心。
“确实舍不得父王,想跟父王说几句体己话。”铭心用眼神示意沐睿德屏退左右。
沐睿德立刻会意命令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众人行礼退下。
铭心见下人都退出去了才拿出指骨玉:“父王你看,这是在我昨晚无意中发现的密室中找到的,它好像很喜欢我。”
“父王差点忘了还有它,它喜欢你可能是认你为主了吧,既然你找到它了,就随身带着吧,也许它能保护你平安。”沐睿德看着指骨玉心里有点伤怀“关于它的来历和密室里那些东西就说来话长了,待日后有机会父王在于你细说,先吃用早膳吧。”
“好!”铭心想着:既然父王不愿提及,我便不问了,反正父王不会害我。
用过早膳后,铭心回自己寝殿了,沐睿德自言自语:“之前刺客挟持心儿说要什么灵玉匙,莫非这块玉和灵玉匙有关?”
沐睿德陷入回忆:十八年前,某一天晚上,沐睿德的至交好友郎书炎避人耳目的来到沐睿德寝殿,郎书炎将一个锦盒交到沐睿德手中。
“睿德兄,我最近总感觉要有祸事发生,这个就交给你了,如果我有什么意外,请你一定要保管好它,切记,它关系到我们整个国家的命运,万万不可丢失。”郎书炎郑重交待。
回忆完这件陈年旧事,沐睿德决定去郎府看看,他喊了一声:“来人!”
一位侍卫进来行礼:“王爷有何吩咐?”
“你去告诉冰管家,本王去缅怀故人,如果府中有事,他可全权处理。”沐睿德吩咐完就直奔郎府而去。
看着一片废墟的郎府沐睿德心生愧疚:“书炎,都怪为兄当年没保护好你。”
沐睿德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郎府,十八年了,自从十八年前那一夜后沐睿德便再没来过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
沐睿德不知不觉走到花园假山处,他不禁想起年少时与郎书炎一起在那玩耍的画面,沐睿德情不自禁的走过去抚摸假山,他发现假山内部有一块与众不同的石头,沐睿德好奇的把石头拿下来,里面竟然有一个小竹筒,打开小竹筒里面是一张帛书,帛书上面是关于灵玉匙的记载。
灵玉匙形状为指骨状,上半段为阴,下半段为阳,二者结合方可打开琼乐之门。阳匙、阴匙皆有灵性,具体能力尚未可知。
“下半段为阳,心儿那块应该就是灵玉阳匙,那么灵玉阴匙在何处?琼乐之门又是什么?”沐睿德为了防止别人知道帛书上的内容,用火折子将帛书烧了“莫非阴匙在他身上?书炎,你当年为何要将灵玉匙分开?”
沐王府,冰锋来到他父亲冰临渊的房间,冰临渊比划起手语:“公主就要嫁给别人了,你一定很难过吧。”
冰锋摇头:“之前是很难过,但现在只有祝福,我能看出来榕景刻对她用情至深,他们在一起会幸福的,只要她幸福就够了。”
冰临渊自责,又用手语表达:“都怪爹不好,没有帮你找到治疗的方法。”
“您不用自责,我觉得我已经很幸运了,至少我陪她一起成长了十六年,有这些足矣。”冰锋淡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