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她怎么能因为看到他和连翘姑娘在一起就认定他娶了连翘呢?
这木头脑袋瓜子里到底装的是些什么东西,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不行,他一定要去找她说个明白,不能让她继续这么误会他下去。
“我找她评理去,我倒要问问她我到底是哪一点招惹她了,她竟如此污蔑我和别的女人好。”
王妃继续笑着对左秉道:“老爷您瞧,他倒是真急了。”
左凌天说完便站起身子转身便去了藕香榭。
藕香榭里的下人们一早就听说左凌天回来的消息了,这会子在藕香榭瞧见他纷纷有些好奇起来。
“少爷怎么来咱们藕香榭了?这会子他不是应该在大厅里陪着王爷和王妃说话吗?该不会是南姑娘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传到他耳朵里生气了所以才来藕香榭问罪来了!”
“你可别瞎说,南姑娘心肠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在背后说他的坏话。”
“你说的倒也是,瞧二少爷这眉开眼笑的样子倒也有点不像!”
“二少爷这是叫笑里藏刀,你又不是不知道,每一次二少爷这么笑南姑娘准倒霉。”
“哎,主子的心思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怪不得人人常说不管是在哪里都不好当差!”
左凌天听着身后传来的议论纷纷的声音,嘴角一勾满脸的笑意。
“南浔,你给我出来!”
左凌天刚走到南浔的房门前便大声的嚷嚷开了。
躺在榻上沉睡的南浔并没有被左凌天这大声的吵嚷惊醒,依旧睡得正香。
左凌天环顾了四周,只见屋内的摆设依旧犹如从前,只是与从前想比多了一层死气。
望着她在贵妃榻上的南浔左凌天的心被紧紧的揪了起来。
不过十多天未见罢了,她怎么会如此的憔悴,就算是涂抹了一层厚厚的粉,她眼底的乌青依旧清晰可见。
人瘦了,原本圆润的脸颊也陷了下去,这般憔悴不堪,难道是在怪他吗?
怪他见到她什么话都没说?怪他当初没和她一起回去吗?
她当初瞧见他与连翘姑娘在一起的情景应该是伤透了心吧,不然的话她也不会为了他作践自己到这种地步。
桌子上被揉成一团团的宣纸占满了整张桌子,左凌天随意打开一个纸团,见纸团上面写满了左凌天的名字和想念他的话,但不知为何却又被南浔给划掉。
接着他又连翻了好几个纸团,纸团上无一例外全是写着他的名字。
左凌天这才终于明白为什么南浔当初看到他会眼眶含泪。
左凌天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他俯下身子将睡梦中的南浔紧紧的揽在怀里。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温软如玉的声音,熟悉的味道,宽厚而又温暖的胸膛让南浔一时有些分不清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回来了吗?是他回来了吗?
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边关陪着他心爱的女子吗?怎么会忽然间将她搂在了怀里?
是了,这一切都是梦,都只是梦,她一定是在做梦。
左凌天根本就不可能会回来,就算他回来他也不可能会这么温柔的与她说话。
他可是最讨厌她的了,不然的话也不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
一定是她在做梦。
一定是在做梦。
只是这梦好真实,这梦让她好欢喜,她真想一直都在梦里不愿意醒来。
南浔抬起手臂搂住左凌天,呢喃的说道:“凌天,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你知道吗?我真的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