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沫跪在凉亭外,安然则偷偷的握着唐沫的手,似乎是想让她不要担心,唐沫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容,看来他还是害怕自己出事的。
只是很快她便挣脱了安然的手,然后抬起头看着凉亭中的一群人笑道:“回禀皇上,民妇不曾和五皇子私通。只不过是五皇子的朋友罢了。”
外面传的如何难听,唐沫自然是清清楚楚,这次皇上传他进宫是为了何事她也清楚。
所以回答的干脆利落,语气中没有一点的委屈,语气也没有一丝像是在为自己辩解,而更像是在申述一件正常的不能在正常的事情。
这样的回答倒是让本来晕晕欲睡的皇上不由一怔睁大眼眸看了看跪在低下的妇人,见她脸上正带着面纱,而她身旁还跪着一名男子,便又指着那她身边的男子问道:“这位是?”
“他就是民妇的相公。”
“哦?他不是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你和老五私通吗?”
闻言唐沫立刻轻声笑道:“皇上你是听了坊间的流言?民妇和五皇子不过是见过了几次,所以故称为朋友。至于私通?”说着唐沫笑出声道:“那都是无稽之谈,妇人清白之身,五皇子也是个正人君子,绝对不会做这种挖人墙角这种事。”
“挖人墙角?”
皇上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哈哈笑出声道:“有趣,这挖人墙角的事确实不好干。”
说着又对着唐沫道:“听说你丑陋无比?”
“坊间的流言信不得。”
唐沫眼眸中没有一丝的害怕,她早就做好了打算,早就知道该如何应付了。
“哦?难道不是?”
这时安然忽然出声道:“回皇上的话,内人不敢说是美如天仙,但是也不至于是丑陋无比。”
“那你带着面纱作甚?”
皇上指着唐沫问道。
唐沫有些难受的挪了挪身子,她自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还重来没有跪那么久的呢。
“前阵子得了水痘,现在虽然好了,但是怕风所以还是带上了面纱。”
这下容妃有点听不下去了,照他们再这样说下去和她原来猜想的完全不一样,立刻微怒道:“那你还不赶快把面纱摘了,让皇上看看你的容颜。”
唐沫伸出手轻轻地把面纱扯了下来,风刚好吹了过来,把唐沫鬓角的发丝吹了起来,而坐在凉亭中的人看到唐沫的容颜之后都微微怔了怔,这般容貌的女子怎么不能说美如天仙,简直就是倾国倾城,绝色佳人。
八皇子徐子茹完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指着唐沫道:“怎么会……怎么会是个美人儿呢……前阵子我去安家的时候明明就是个丑八怪……”
皇上看了一眼徐子茹却什么话都没有说,看着唐沫道:“确实不是丑陋无比,看来坊间的话都信不得。你们都起来吧。”
安然和唐沫两人齐声道:“多谢皇上。”
然后便站起身。
“臣妾就说丑八怪五皇子又如何会看得上,这般绝色的美女五皇子又会如何不动心。”
虽然现在形势有些转变,但是容妃还是不会放过任何取笑皇后和徐子墨的机会,尤其是徐子墨和已婚妇女通奸,若是皇上一个不高兴立刻可以惩罚徐子墨,或许还会把他赶出京城,这样容妃就安心,不用再害怕徐子墨再抢了自己皇子的太子之位了。
“回娘娘的话,刚才内人已经解释清楚了,五皇子和内人不过是有几面之缘故而勉强称得上是朋友。但是五皇子从未对内人动心过,也不曾和五皇子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刚才皇上也说了坊间的流言是信不得。”
安然看了一眼容妃,然后拱手轻声道。
容妃狠狠地瞪了一眼安然,正想再要发话骂安然不懂规矩时却听到皇上笑着道:“确实坊间的流言信不得,只是这坊间竟然会有此流言必定是有缘故的。”
皇上每天都被容妃和太子等人迷惑,对于外面的事情便不清楚,他年轻时也不算是个昏君,只是年龄大了,想要悠闲悠闲,所以对朝政上的事情便没有管太多,每天都和自己的爱妃一块儿玩一玩。
之前听到这个流言他还在想自己的儿子竟是这般的饥不择食想要瞧瞧,可是现在看却完全不一样和坊间的流言也大相庭径,所以这便勾起了他的好奇心想要知道真相到底是如何。
安然知道唐沫为了救出安康一人去求徐子墨也是逼不得已的事情,他低着头沉稳道:“回皇上的话,还请皇上先赦了草民的不敬之罪。”
闻言皇上立刻张了张眼睛,然后微微颔首道:“你当说无妨。”
这下安然才敢把实情说了出来,说八皇子徐子茹在民间如何的调戏民女又想把人拐回家中被自己二哥撞见见义勇为却不想八皇子记仇把自己的二哥关在牢狱里打了板子等事情统统说了出来。
末了安然还跪在地上,深沉道:“还请皇上给我们安家一个说法,我二哥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我内人因为想要救我二哥却背上了这样的无德和皇子私通的骂名。”
这哪里是来取笑皇后和五皇子的呀,明明就是来砸场子的,来告御状的。
容妃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许多,可是她却一句话都不敢说,因为她身旁皇上脸色比她还难看,完全没了刚才慈祥温和的模样,脸色立刻严肃了起来,双眸也比刚才犀利了几分:“你说的可是实话?”
“草民没有半句虚言。”
唐沫也跟着跪了下去,此时她的没有再像刚才一样表现的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