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湘镇位于通州地区一个偏远的地方。地处茫茫十万大山之中。站在高处举目望去除了看到重重叠叠的山头之外。根本想象不到在每一个山沟里生活着一个古老的民族苗族。
大家都知道苗族是一个很奇特很古老的民族。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它有着蛊。巫公巫师巫婆的存在。
不管是蛊,还是巫公,亦或是巫婆,在大众的认知之中总是很神秘很遥远的。
瓜子名为吴痕,他就是这一个神秘隐世家族的一员。他只有十五岁。还是一个青涩的少年。清清瘦瘦的。有些消瘦脸庞完全的看不出一稚气,反而有着不符合这个年龄段的坚毅和成熟。
洪轩年间大干旱,土地被晒的像一个老人手掌的沟壑,不断地向着深渊塌陷。吴痕走在自家的田地手里捧着一培沙化的土。眼睛里湿气迷蒙欲哭无泪。
是啊,哪里还有泪可流,要是还有泪可流。他多么的希望他的泪都流在。这样就可以减少一些干旱。就可以以他的泪拯救这些可怜的禾苗。从而也拯救了自己。
瓜子,你怎么在这儿。今天全族要进行求雨活动。要求全族的人都需要虔诚的向雨神祈祷呢。你看这不是都集合了,就差你一个了。他们都还在到处寻你呢。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老远的看到吴痕喊道。
阿爸。你说求雨有用吗。从一开始干旱就开始求雨,求到现在。你看到那次灵验了吗。你看到那次下过雨了。我们不去想着办法解决干旱的问题,却把希望都寄托在求雨至少。我不知道这样是前途还是自取灭亡。吴痕听到他阿爸的声音气愤的咆哮着。发泄着他对求雨事件的不满。
孩啊,你小声。别让人听见了。也别让神灵听见了。那样我们全家甚至我们全族的人都会遭罪的。
吴痕的父亲听到吴痕的大逆不道的话,本来佝偻的背脊忽然变得挺直了,三步并做两步的走到吴痕身边,一手捂住吴痕的嘴巴。一遍再吴痕耳边细叨着。
做完这些后,他又跪着不断的向着天上作揖。嘴里不断地唠叨着,小孩还小,神灵莫怪。
阿爸,你别跪了。你一生之中跪了那么多次了。有用了。那一次灵验过。世界上真有神灵吗。就算有,那也是一群不管人间死活的神灵。你跪他,就能让他的铁石心肠融化吗。你跪他就能让他下雨吗。我看你们口中所谓的神灵只顾着自己享乐,完全已经忘记了他的子民的疾苦。
你这不孝子。你不孝我也就算了。你想害死全族的人。你要全族的都和你一起死去你才满意吗。吴痕的父亲生气的咆哮着。眼睛凹凸,脖子的青筋凸起,语言也有些语无伦次。
我说的是事实,从年初我们就低声下气的向你们口中的神灵下跪祈祷。可是一直跪到现在六月份了。你看到他下雨了吗。你看到他施舍一不值钱的怜悯了吗。没有,一都没有,也许你们一天只是把希望寄托在神灵身上你们没注意,可我注意到了。半年一百八十天。我们就跪了一百八十次。跪他也就算了。可是每一次跪我们还得全族征集哪一口粮来祭献他。你没看到了,那祭祀坛上的祭品都堆到天上去了。他到好,还挑食,看不上那祭品。可是你知道我们全族的人是怎么过得吗。每天喝着飘着几个油星几粒米粒孤独游荡的米汤。这还是好的了。一些穷的都已经好几天没有下过锅了。你知道他们是怎么过得吗。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们还无知的相信着你们口中的神灵。还祈求着你们口中的神灵能降下那么一的怜悯。可笑,可笑啊
混账,不孝子。赶给神灵认错。祈求神灵的原谅。吴痕的父亲恍如弹簧一般,站立起来。瞪着双眼看着吴痕。
醒醒吧,阿爸。你们口中的神已经睡着了。他不会管我们的死活的。吴痕看着大怒的父亲摇了摇头说道。
对于这个样子的父亲。吴痕很失望。他父亲作为一族之长,在面对天灾不去想着怎么战胜天灾就算了。还把所有的精力财力都花在祈求神灵之上。这让他还怎么说。如不是他父亲,他早就发火了。可是这面对的是一个给予他生命抚育他长大成人的父亲在怎么不满。他又能怎么样。只能把着所有的不满埋藏在心中。
啪你这不孝子。你要气死我才满意是吧。那我就死给你看。吴痕父亲一巴掌抽在吴痕脸上喘着粗气指着吴痕说道。
吴痕的父亲说完就对着田头一个巨石上撞去。带着失望和遗憾的撞去。
不要,阿爸,我错了,我向神灵认错还不行吗。吴痕毕竟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不管是动作还是思维都比他父亲要的多。看到父亲真生气了。以着极的速度挡在巨石的面前。让他父亲撞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大声的对着父亲说道。
父亲真的生气了。这一撞也极为用了。吴痕只感觉自己全身全身血气翻涌。背上也是疼痛难忍。
可是他知道如果他不立马跪下来对着天空之上的神灵虔诚的认错。父亲还会再撞。所以他忍住身上疼痛和血气的翻涌。双腿跪下再虔诚的祈祷着。祈求能得到神灵的原谅。
吴痕双膝跪地,双手合十,嘴里不停的碎叨叨。完全听不懂再说什么,十几分钟之后,他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看着青天发愣。眼神有些迷茫。消瘦的脸庞有些怜悯悲切。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他的眼里着实的让人感觉到不解。可惜现在在他的身边除了他父亲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而他父亲除了气愤他这个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