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离和拓拔昊自然也明白他们此举的意思,心里也甚为不痛快。
拓拔昊更是气盛,当即回应道:“女皇陛下的心胸更是宽广仁慈。平日里,就时常喜爱收容流浪猫狗,给予它们一片安身之地,更让它们衣食无虞,甚至被反咬了一口,也不予责备,如此心胸,可谓比海深,比天宽,不愧为这天下之主啊!微臣对于这样的女皇陛下,自然赴汤蹈火,誓死效忠!”
此言一出,立即惹得左枭等人勃然大怒。唐婉和梅琅兄弟立即冲口而出:“你说什么?敢把我们比作流浪猫狗,太过份了!不教训教训你,不知道我们东夏人的厉害!”
他们拔剑相向,拓拔昊也霍然站立,拔出利剑,直指对方,一脸不屑:“来啊!谁怕谁?是谁先出言不逊,藐视我皇的!寄人篱下,还敢恶人先告状!
唐婉气得俏脸都涨红了:“我呸,谁愿意寄人篱下了?若非你们胡搅蛮缠,硬说我们皇上杀了你们的太后,借故寻仇,导致天下大乱,民不潦生,以致让姬涟漪有机可趁,我们会到今天这个地步吗?拓拔昊,你说我们是流浪猫狗,那你们是什么?你们才是疯狗!只有疯狗才胡乱咬人,胡乱冤枉人!”
拓拔昊一时气结,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骂战,通常输的是男人,果然没错。男人输就输了,还非得甩出一个“好男不与女斗”或者“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神情!
拓拔昊此时气结,横眉怒目的正是这种神情!于是他恼羞成怒道:“废话少说,先比比高下,若在此待不下去,随时可以滚!”
说着他就要挥剑动手,梅琅、梅珏也挡在了唐婉面前,正是剑拔弩张的气氛。
媚儿和左枭几乎异口同声厉喝:“住手!”
两人都各自厉喝自己的臣子回座位坐好。两个丞相:索离和沈寒月,虽然也着恼,但都是有涵养的人,纵观全局,他们隐忍的功夫还是一流的。
左枭正色道:“女皇陛下,朕为方才臣子的无理而道歉。但他们说得没错,若非你们寻错仇,又何来今天的天下大乱?我们都还未找你们算帐,你们就恶人先告状,黑白颠倒,岂不贻笑大方。再者,你们要明白,今天不是朕自己要来,而是女皇陛下请朕来帮忙。若是你们谁的武功能胜过姬涟漪和骆毅,不需要朕帮忙,朕可以马上就走。拓拔将军,你可以吗?”
“我……”拓拔昊一时语塞。
媚儿笑着打圆场:“好了,不说这些了。皇上,朕为拓拔昊的失礼致歉。咱们刚才不是都其乐融融地吃酒饮宴吗?为何要搞到这步田地?归根究底,正是方才沈大人,梅将军等人觉得是朕在发号施令,他们难以接受。如今,我们两国是同坐一条船的人,唇亡齿寒,敌人还在虎视眈眈,我们就相互咬死,不是让他们痛快吗?不如这样,你们看方才朕的安排你们若有觉得不妥之处,尽可提出,朕改之;或者皇上觉得有何不妥之处,也请提出,朕就让你按照你的意思去吩咐你的臣子们做事,这样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