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儿的心狂喜得快要跳出来,原来,他的逃避,他的退缩,根本就是在爱惜她!他疼她,爱她,极力压抑着自己不去碰她是因为不想伤害她。
“哦,枭哥哥……”媚儿感动地扑入他的怀里,“对不起,我误会了你。一直以来,我以为你是在讨厌我,却原来不是。枭哥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担忧?你答应我,以后无论遇到了什么事,有了什么想法,都不要再瞒着我!”
她捧着左枭的脸,琥珀色的眸子盈漾着深深的感动。
“嗯,”左枭亦不甘示弱地回捧她的小脸,以手指描画着她娇柔完美的唇形,道,“你也一样,有疑问为何不问我。我们以后都坦诚相告好吗?”
“嗯,”媚儿用力点头,喜极而泣。
她微微踮起脚尖,附在他耳边低语:“其实,想要不生孩子,也不必如此啊,咱们避一避就好了嘛。”
“哦,如何避?你教我啊!”左枭笑得冰眸簇起星光般璀璨的光芒。
“嘻嘻……”媚儿惊羞无限地笑得花枝乱颤,只是轻骂:“你这个大傻瓜,自己去问问太医再来找我。或者问问沈寒月。”
说着,媚儿开玩笑似地将左枭往门口推了出去,但左枭是何等伟岸的男子,如何推得动?但见他镇定自若的将窗户关好,而后拦腰一抱,将媚儿打横抱起,径往暖榻走去,两人一倒,就滚在了喜被上。
媚儿咬着唇瓣,媚眼飞睨着他:“你不请教太医,难道就不怕我再怀三胎?”
左枭邪邪笑道:“有些事情,一点就破,无师自通。放心吧。从今以后,我们不仅要坦诚相告,还要赤诚以待……”
媚儿闻言,娇羞得蜷作了一团,不知为何,在今夜,她恍若回到了少女时代的羞涩。他魅惑灸灼的呼吸渐渐与她的融合在了一起。
新月初上,扯下绮罗帐。她终于是他的了。名正言顺地属于他一个人的。左枭mí_hún忘我了,他无法抑止自己一再需索,一再印证这恍若美梦的事实。
闹腾了整夜,至拂晓时分,方相拥着入了梦乡。
翌日清晨,沈寒月只好于早朝之时,假传圣旨,说是什么皇帝大婚,因此大假三天,以作庆贺。那文武百官信以为真,只得都散了。
到了午时,左枭与媚儿醒来,那沈寒月就侯在殿外觐见。
左枭先行出来,拉着沈寒月就往别殿去,令人在那儿备下酒菜,攥着他一同用午膳。沈寒月笑道:“皇上,微臣早上怕女皇陛下和皇上的英明有损,故而假传圣旨,放大假三天,不予早朝,这个……您知道了?”
左枭摇了摇头:“朕不知。如此多谢,算二弟脑筋转得快,朕就赏你黄金百两如何?”
沈寒月笑道:“哈哈,这是应该的。那微臣就大言不惭地收下了。微臣从提亲到成亲可没少忙活,是不?就当是给微臣的遣散费好了。”
左枭狠狠瞪了他一眼:“二弟,朕是那么小气的人吗?真要是遣散费就一百两黄金哪里够呢?这不过是你假传圣旨的报酬。当然,你如果再教朕一个方法,那朕一定再重重有赏!”
“哦?”沈寒月狐疑地抬眸睨着左枭,一看就知道大师兄有事,否则怎么能够如此亲昵地拉了他一同午膳。如今正是新婚,他该陪的当是新娘子才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