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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千载难逢的绝佳良机,错过就是暴殄天物。
萧沉冽果断地吻她,似饥寒交迫七八天的旅人,看见精致可口的美食,狼吞虎咽地劫掠。
吸尽,吃尽,尝遍,嚼遍……
慕容瞳愣神的一忽儿,已经被掠夺了个遍。
她羞愤难当地推他,无奈他的力气很大,长臂如铁,好似长在她的腰间,怎么也推不开。
虽然小楼的二楼没什么人,但好歹住着叶采薇,这时间佣人也还没睡觉,一楼、二楼依然灯火通明。
而他们在二楼走廊公然搂抱、亲吻,做出这么限制级的火热事,万一被佣人看见,明天早上必定传遍整个督军府。
她激烈地反抗,但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吸引佣人过来察看。
“放开我!”
“还没吻够。”萧沉冽轻咬她的下唇,一个大跨步把她压向铁艺栏杆,迫切地吮吻。
湿热横行,蚀骨。
那种极度的亲密,让她抗拒、愤怒。
那种微妙的沉沦,让她恐慌、害怕。
慕容瞳的怒火烧到头顶,手如灵蛇般缠上他的脖子,五指紧紧扣住。
“还不放开?”她声色俱厉。
“以你的身手,到现在才反击,不觉得太晚吗?”萧沉冽意味深长地冷笑,在她的脸颊轻轻一吻。
“你!”她快气疯了。
“你的内心,喜欢我吻你。”他猛地揽紧她的腰肢,贴着自己的身躯。
“自作多情!”慕容瞳切齿道。
身躯紧密贴合,热度直线上升,暧昧在他们之间流淌。
她浑身燥热,怒火与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暗火一起燃烧,心间灼热。
无论她怎么挣扎,萧沉冽的双臂就是不松开,反而身躯靠得更紧。
她面红耳赤,正想下狠招逼他放手,这时,她好像看见那边站着一个人。
他们齐刷刷地转头,凌眉黛站在那边,蹙眉看着他们,眼神惊疑不定。
“表妹……”慕容瞳尴尬死了,恨不得一脚踹开这混蛋。
“表哥,你们……”凌眉黛看不懂、想不明白,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表小姐,我与慕容少帅切磋武功,她不小心险些摔下去,幸亏我及时出手把她拉上来。”萧沉冽沉着应对,终于松开手双臂。
“……”慕容瞳无语地瞪他,这谎话编得可真溜,脸不红气不喘的。
“表哥,你没事吧。”凌眉黛关切地问。
“没事。”慕容瞳看见刚才滑倒的地方有一滩油水,连忙拉着表妹进卧房,好似后面有一只大灰狼追她们。
“慕容少帅,表小姐已经是我的未婚妻,她进你的卧房,不太好吧。”他跟着进去。
她眼疾手快地关门,拦住他,“我们表兄妹有体己话要说,你不方便进来。”
萧沉冽使力推门,煞有介事地说道:“我的未婚妻被你占便宜,我的头顶岂不是一片绿?”
她拼了所有力气顶住房门,“你到底想干什么?”
凌眉黛看着他们较劲,却帮不上忙,有点着急,“萧少帅,我跟表哥真的有事要谈。你走吧。”
房门半开,他在慕容瞳的脸颊摸了一把,偷香窃玉,尔后松了手。
慕容瞳气得想直接关门,夹断他的手。
萧混蛋终于走了!
她松了一口气,回去坐下,慢慢平复心情。
凌眉黛忧虑地问:“表哥,我听说二姐夫残杀无辜百姓,被关起来了,是真的吗?”
“现在林骁关在城北监狱,这件事还需彻查。”
“二姐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姨妈没事吧。”
“暂时没事。对了,表妹,府里佣人议论的事,你听说了吗?”
“什么事?”凌眉黛摇头。
慕容瞳简单地说了,审视她的表情变化。
凌眉黛气愤道:“表哥,他怎么可以这样?昨天才跟我订婚,就有这样的流言传出来,他还要娶几房妾室,他就是衣冠qín_shòu!他对得起我吗?”
慕容瞳连忙安慰:“你先别生气。我和娘分别问过他了,他从来没有纳妾的想法,那些流言怎么传出去的,他也在查。”
表妹这反应,看着并不知情,是装的,还是真的不是主谋?
“表哥,我们会不会都被他骗了?如若他是个表里不一、擅长伪装的人,我们如何分辨他说的是真心话还是违心之言?”凌眉黛分析道。
“就算他想纳妾, 父亲和娘也不会允许他纳妾。再说,还有一年的时间,我们可以想个办法,取消你与他的婚约。”
“对!我们要在一年之内想一个好办法,取消婚约。”
“表妹,很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
“嗯。这几天家里应该不太平,我多陪陪姨妈。”
送走表妹,慕容瞳洗澡睡觉。
躺在床上,她闭上双目,不自觉地浮现刚才那火热激烈的一幕。
唇齿相缠,身躯相依。
好似心与心靠得很近,很近……
这瞬间,她的身心忽然战栗起来,四肢百骸似有电流窜过。
她猛地睁眸,啊啊啊,为什么总是想到那个混蛋?
她使劲地擦嘴,使劲地擦脸,凡是被他吻过的地方都用力地擦,狠狠地擦,险些把薄薄的皮肤擦破。
……
第二天上午,慕容瞳来到公署大楼,乔慕青来汇报。
慕容瞳问道:“你不是派人盯着王豆花、张大爷吗?有收获吗?”
乔慕青摇头,“暂时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