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戬说你以后可以做校长呀!校长的收入不高吗?送礼的人又多。虽然成不了亿万富婆,但成为千万富婆估计是没什么问题。
宫晓笑骂说那我后半生就要对着铁窗过日子喽。我坐了牢,你小子得天天给我送牢饭去,也不能让你好过。她说着捶了程戬一拳,说还是让我清清白白做人吧,咱成不了大富翁,还是老老实实地做个知足常乐的平头百姓吧。
程戬认可地点点头。说做人还是本份好,你老人家真坐了牢,也会连累得我不安生。——这个咱不说,不多做议论。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你在命里注定是个管钱掌家的命;纵是以后结了婚,你也必定掌管着家里的一切,唯我独尊,霸道得像个皇帝——武则天慈禧太后似的人物。你的老公得事事听你的,受你控制,你让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他每月发了工资,必定会分文不剩地交到你手中。
宫晓说这个行,我掌管自己的家应该会实现。
程戬说那是必须的会实现。说着他又看宫晓的爱情线;他都把宫晓的手都拉到眼皮底下啦,瞅了好大一会儿,百思不解道:“怪哉!——小姑,你的爱情线咋这么特殊呢!令人费解,在下要晕了啦!”
他这一嘀咕,宫晓就奇怪地问道:“怎么回事?我哪里和别人不一样了?”
程戬说还是别说了,搞不好要挨你一顿揍,划不来。
“说吧,我不揍你,实话实说就是。”宫晓大气地拍拍程戬的肩膀。
“还是别说了。”程戬迟疑了一下。
“说!”宫晓命令式的语气霸气地要求道。
小姑,你看你的爱情线,前边一部分若隐若现,极其模糊不清,但到了中后面那部分突然间又深又阔起来,清晰无比。这代表什么呢?表示你三十岁以前,按照命运上讲,几乎不会谈什么恋爱,纵是谈,也不会成功。但是三十岁以后,峰回路转,形势一片大好,爱情圆满,天高地阔,心想事成。
宫晓一听,立即怒火上升,毫不客气地擂了程戬一拳,愤愤然道:“说谁呢?说谁呢!你小子诅咒我,让我三十以后才找着对象,良心大大的坏!想死了不是?”
程戬呲牙咧嘴说你不是让我说实话吗?怎么又翻脸无情?
宫晓恨恨道:“还以你要说我很快就找到称心如意的对象呢!谁知道说的是这破话!——我真想咬死你!”
再心宽的女人,也容不得别人当面泼她的冷水。
程戬算是领会深刻。他当即又补救道:“这个相面嘛,说的只是矛盾的普遍性,只适用于一般人。但矛盾也有特殊性的一面。比如你老人家,就是特殊的那一个。我敢保证,今年你一定能找到一个既潇洒又能力出众、还有学问和文凭都无可挑剔的另一半的,乘龙快婿很快就能到手。”
宫晓最迷信,当即迫不及待地问:“我的命理上是这样显示的吗?”
“是的!千真万确!”
程戬又装模作样地拿起宫晓的手,解释道:“小姑,你看,你的爱情线旁边又有一条线直插爱情线的前端;这说明了什么呢?是说因为你的人好,温柔善良,大度包容,使你逆天改命,美好的爱情又不期而至。——放心吧,你老人家很快就能做上新娘的。”
宫晓开始和人相亲见面后,也是一个一个地吹,搞得她心灰意冷,精疲力竭,也垂头丧气。不知怎的,明明别人给她介绍的都是社会精英,后起之秀,但宫晓和人家谈过之后总是失望透顶。有的人是闷葫芦一个,憋半天说不出一句像样的话,空有一个高文凭;有的人口若悬河地吹牛,总吹嘘自己如何如何优秀,把他人看得一文不值,这些人只是盲目的猖狂,也空有其表,宫晓只用一个不复杂很简单的问题就考得他哑口无言;还有下流卑鄙的,头一次和宫晓见面就说些黄段子,好没德性,令她恶心;还有的和她交往了两三次,就动手动脚,要占她的便宜,这令宫晓很不爽;还有的接触过一段时间后,就缠着或者设计要和宫晓进行实质性的内容,这令她感到无比的屈辱,气愤……
这些人空有高高的文凭,但人品与能力都达不到宫晓的内心所求。一个人的能力再强,如果品性不好,都不是宫晓所考虑的范围。
她很欣赏程戬的德行与修养。程戬与高雅欣谈了两年的恋爱,他们二人关系有多深,宫晓是知道的。在他们分手后,有一次程戬唉声叹气地说道:“冤啦!——冤啦!——可惜呀!”
宫晓问他又发什么神经病。
程戬说我冤不冤,与高雅欣好了两年,竟没把她搞了。仅仅只接吻了,就没其他实质的内容——好后悔啊!
程戬捶胸顿足,肠子都悔青的表情。
宫晓白了他一眼:“你傻帽呗!哪有猫儿不吃腥的?一条美人鱼游在你面前,舞动着妙曼的身姿,眨巴着会说话的水灵灵眼珠,色迷迷地动情地撩拨你,卖弄着风骚,展现着万千柔情,就等着你把她吞到肚里。你小子就是装傻犯愣,怨谁呀?”
程戬能搞高雅欣的时机太多了,但就是觉得那样做不地道,不仗义,他们二人还没到水到渠成瓜熟蒂落的时候,就不能把她那个了。谁知这一犹豫不决,竟铸成人生特大遗憾和懊恼。他恨恨说真他妈的便宜了高雅欣的老公,因自己傻乎乎的大公无私,迂腐呆傻的光明磊落,让那小子白捡了一个大chù_nǚ。
宫晓骂道:“你还有脸给我说这事!丢人现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