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黄金眸中的神采一下子明亮起来。
“嗯,比我烤得还恰到好处,外酥里嫩,非常诱人”,不出意料地看到某鸟瞬间扬起高傲的头,白墨眼珠一转,道:“所以,我决定了,以后烤鱼做饭的事,便交给你了”,说着,语重心长地摸了摸黄金的头:“黄金,你要再接再厉啊!”
“啊——”发现上当了的黄金一脸懊恼,嘟起尖嘴道:“坏主人!我才不当你的厨子呢!”
白墨挑着鱼刺,漫不经心道:“那没关系啊,反正我可以吃辟谷丹,况且筑基后,我辟谷的时间只会越来越长,你不愿做饭,那就在灵兽袋里好好待着修炼吧!”
“懒鬼!”黄金骂着,又蹦跶到另外几条烤鱼边,用尖嘴啄了一口,惊喜道:“啊,真的比笨主人烤的好吃多了!”于是,厨子这个光荣职业,它便兜下好了。
一人一灵宠吃得肚饱,便往前飞去。白墨祭出无影飞绢,飞绢自带的护罩能阻隔部分瘴气,而白墨从枯木道人的玉简中找到了一个法诀,稍一运转地火之力,便将周围的瘴气烧得嗤嗤啦啦直响,很快便化为青烟,消散一空。
西陵湖极大,当初黄金还只是在边缘处捉鱼,而深入内里,可能住着厉害的妖兽。因此白墨尽量高飞,以期避开湖中妖兽。可能是今日黄历写着百事皆宜,白墨一路上连只妖兽的影子都没见到,便顺利穿过了西凌湖,落到了冥王宗的地界上。
白墨收起飞剑,徒步往里走去。冥王宗地处丘陵,宗门所在便是一处低洼地带,然而整个宗门呈现聚阴之式,汇八方之阴脉,地气极重,白墨一走近,便感觉到周围一阵阴凉,飕飕直钻毛孔。
“前方何人?”宗门处突然转出一清瘦男修,白墨一瞧,乃是炼气期九层修为。冥王宗弟子来历复杂,平日里,常常犹如一盘散沙。不像天门,门规里便说让弟子互助友爱,而冥王宗却奉行着弱肉强食,弟子间的争斗只要不是触及上层利益,上层一般都是视而不见的。因此,千百年来,倒也形成了刻苦修行的门风。
白墨将早已准备好的令牌道:“我是枯木道人去年在西郡收的弟子,受家师之命,前来拜见师祖,并且代为转交一样东西。”
“你师父怎么没和你一起来?”男修怀疑道。
“家师让我先来,他说他去办一件事,办完就回来。”说着,白墨露出“你知道的”表情。
男修果然一副了然的表情,连带看白墨的眼神都变得有些猥琐,低笑道:“我叫斐文,你要是见了你师父,可别忘了提醒他,他当初自合欢门中得的秘术,还没传予我呢!”
“这是自然,那请斐道友引路吧!”白墨低敛长睫,眸中杀机一闪而逝,自手札中她了解到,这枯木道人于双修一道,颇有心得,这斐文看自己的目光,必然以为自己和枯木道人已然“切磋”过了。
斐文并无所觉,见白墨虽然只有十五六岁,可出落得媚态天成,虽然眼神中带着一丝冷意,却不想冷意更能让人激起*。想到某处,竟然吞了吞口水,看着白墨的眼光,便更为大胆热切了。“还没请教道友尊姓?”他虽然还只是练气期,但是他的师父却是金丹后期,在宗门里以护短出名,如今这个女子只身前来,自己找人悄悄把她弄去,作为炉鼎,岂不妙哉?
“我叫冽绡。”白墨的声音好似九幽之下传来,冰冷彻骨,落进斐文耳中,不禁一跳。
不过也就是那么一个短暂的功夫,斐文又回过神来,这宗门里谁敢得罪自己,干嘛还怕个乳臭未干的女子?可是他却不知道,就在他把白墨锁定为炉鼎的时候,白墨也把他判定为了死人。
“冽道友,你的师祖厉夫人便在里面了,你在门口等着。”说着,斐文先行一步,往里走去,不多一会儿,便出来道:“厉夫人请你进去。”说着,便候在门外,让白墨独自进去。
穿过一间陈设简单的大厅,走进里屋,明显感觉到地火之气又重了些,只见一约摸三十岁出头的妇人端坐于首座上,生得雍容华贵,若不知道,还以为是皇帝后宫的妃子,只是打量白墨时眸中的犀利,让人不禁心生畏惧。
“冽绡拜见师祖!”白墨行了个规规矩矩的徒孙礼。
“起来吧!”厉夫人声音温柔中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听说你是枯木在外收的弟子?”
“是的,师祖,我是西郡的一名没落家族的散修,去年外出寻药时遇见师父,师父他见我资质尚可,起了爱才之心,便收我为徒。师父只是传于我地火修炼之法,便又有事离开,后来师父给我一样东西,让我交给师祖,他也说他办完事便返回宗门。”说着,白墨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用布包着的瓶子。
“爱才之心?”厉夫人唇角绽开了一道颇具玩味的笑。接过瓶子,拆开外面的布包,入手的瞬间之觉一阵阴寒,以她金丹初期的修为都觉得寒凉入骨,似乎里面并非凡品。待最后一层包布解开,透过透明的瓶身,只见里面有一朵极淡的蓝色小花,厉夫人惊喜道:“地心火源!他还真找到了!”
白墨适时道:“师父说师祖一直在找这个,找来了便马上给师祖带来。”其实这根本不是什么枯木道人找到的,而是她用了一天时间,利用火源空间压缩凝聚提取出来的。正好枯木道人手札中说了他找到了可以盛装地心火源的小瓶子,白墨便索性帮他把后续事项都做了,如此,厉夫人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