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彪牵来三匹军中战马,不是很高大,但很健硕,一看就是经常奔腾远行,军中此等马最多,作为战士们冲锋陷阵的坐骑。
“湘儿你要骑哪一匹马?”林羽玩味的逗趣道。
琴湘白了他一眼,突然间一脚踩在林羽脚背上“你明知道人家不会骑马,你还这样问!真是气死我了!哼我走路还不行吗!”
“那可不行,这样吧,琴姑娘,你骑马,我叫个兵士给你牵马。”梁彪道
“算了,我来牵吧,免得我们湘儿受了委屈,我回去还要挨父亲骂,梁大哥你让大家出发吧”林羽扶云飘上马后,又过来牵马,对梁彪说道。
“哼,这还差不多!”琴湘得意的说道。
“路途劳顿,救人要紧,大家抓紧时间!”云飘督促大伙儿。
————
西北军营,林啸杵在帅案上,向站着的吕良问道“老弟,你觉得会是什么东西导致士兵染疾?”
“大哥,云老当时说他们是吃坏了东西,这么多的人都染病,那只能是水果,水,饮食本来有问题,或者是有人下毒!”
“在水果和水里下毒不太可能,染疾的只是一部分普通士兵,数量虽多但只是一部分,如果是下毒,那全部士兵都会中毒。你知道咱们伙房水和菜都是放在一起,只有饭因为比较多要分开做”
吕良拍掌叫道“大哥说的是,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我在清点染疾士兵的时候注意到都是张勃校尉带的兵,因为张勃吃饭都是跟我们在一起,所以他没有中毒,这么说来一定是饭菜有问题,会不会是火房军干的,还是有人指使的!”
“火房军不会干这种事,那都是我的兵,只是现在火房军由洪易那小子节制,可不好说啊!走,去火房军,把军医带上,我倒要看看这个傲倔的小子又捅什么刀子”林啸愤愤的把宝剑归入鞘中说道。
火房军营帐内,只有两个士兵值守。
“洪易和李典去哪里了?”林啸扶起参拜的两个军士问道。
“回大将军,洪将军和李副将去巡营去了。属下这就去唤两位将军回来!”
“不用了,前面带路去火房!”
林啸心里想着,火房军作为大军后勤保障,确实要信得过的人统领才能安心,希望不要是他们干的,想着中毒的弟兄,他的心里犹如刀绞一般。
虽是普通士兵,但在混迹军旅多年,在奈何桥徘徊过无数次的林啸心里早已把士兵地位放在了最不可或缺的位置。
浩瀚军队均由每一个军士单位组成,保家卫国除了高层决策,更重要的是每一位兵士以命守护。
这次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要真是有人从中作梗,谋害生命,扰乱军队,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秘密,定当严惩不贷。
“参见大将军,吕将军!”林啸刚走到伙房,就见一群正在忙绿的军士一起拜见。
看到这些认真准备晚饭,自己以前带过的的士兵,林啸不相信他们会做伤天害理的事,除非被逼无奈。
“大家都起来吧”林啸走进最近的几位士兵跟前问道“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事发生?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们的士兵会中毒吗?”
附近士兵听了后全部跪俯在地上,然后周围士兵起起伏伏又全都跪下了,他们听军中有一批同胞中毒,就胆战心惊,大将军一定会怪罪他们,心里害怕极了。
“回将军,我们不知道”一个千夫长摸样的领头,腿帮子打颤得厉害回到“只是最近的一批军粮全部是潮的,洪将军说没问题,让我们正常做餐饭,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请大将军治罪!”
“大将军,这个情况没有听洪易报告过呀,李典也没有说,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报告!这个天杀的!”吕良狠狠地跺着脚说道。
“大家都起来吧,你带我们去看看!”林啸对领头士兵吩咐道。
“老弟,这洪易小子,肯定是他没有押运好粮草,弄出了这种情况,自己不敢报告,也不让下属报告,唉,该死,这不是拿士兵的命开玩笑吗!”
在粮库门边看着一大堆滴着水、袋子上正在长霉的面粮,林晓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为什么发潮的军粮会如此众多,为什么只是自己的中军在食用,而由洪易统领的左部军和吕良统领的右部军没食用。
“大将军,应该就是这粮食的问题,如果单发潮还没事,但长了霉菌的粮食食用后会感染内府,病情会越来越重,如得不到及时治疗,性命不保!”
听完军医的话,林啸吩咐火房军,从晚饭开始,一律不准再用霉变的军粮做饭,如有违令者,杀无赦!
又吩咐近卫快马叫回洪易和李典。
回到火房军营帐,洪易和李典已在帐外恭迎。
“参见大将军!”二位将军拱手见礼。
只见油光满面的洪易脸上堆满笑容,等着后话。
林啸气不打一处来,呵道“本将军问你,你知罪吗?”
“大将军,不知末将何罪之有?”洪易收敛了笑容回道。
“你不知道?为什么粮草会发潮,发潮后为什么不报告,为什么还让军士们吃发潮的军粮置士兵们的性命于不顾?”林啸拍着桌案质问道。
洪易不紧不慢的拱拱手道“请大将军恕罪,一些粮草发潮是末将在押运的时候天降大雨,没能保全,军中粮食紧缺,发潮的粮食将就着还是可以吃的,末将相信士兵们可以理解大将军的难处,兵士都会生病,有军医治疗大将军尽管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