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孟沛远饥渴的目光,白童惜还算镇定的走下楼梯,然后往厨房走去。
“我来帮。”孟沛远尾随到她的身后,一脸的跃跃欲试。
他感觉自己身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以至于不掏出一用来干活,就浑身难受
这种难受劲,尤其是待在白童惜身边,却只能干着的时候,就会一层楼。
之所以这样子的原因,文学有一个词可以高度概括说明,叫欲求不满。
白童惜刚把围裙从墙壁的钩子取下来,一听说他要帮忙,立刻过身,踮起脚尖把围裙往他身套“转过来。”
孟沛远依言转了。
白童惜动作熟练地把垂在孟沛远腰眼两侧的系带拉起来,绑成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道“可以了,转过来吧。”
孟沛远转过来的同时,低头在白童惜的侧颊亲了一下。
白童惜脊背一僵,立刻把他推开,一双可以溺死人的水眸盛满郁闷。
孟沛远对此勾勾唇,毫无诚意的说“不好意思,一时没忍住。”
白童惜小脸阴沉“再这样,我只能请出去了”
孟沛远安抚道“好好好,别生气,说吧,接下来要我做什么”
他现在可是越来越享受跟她待在一起的时光了。
即便有时候要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吵,但那种感觉同样妙不可言,令他味。
白童惜随口打发道“去冰箱那里还剩些什么菜,把它们都拿过来吧。”
孟沛远了头后,暂且离开了厨房。
白童惜趁机呼出一口气,只觉脸被亲的位置还有些发烫。
她背过身去平稳心情,不久之后就听见孟沛远站在冰箱那儿喊“孟太太,有想过冰箱坏了,我们要怎么办吗”
“什么”白童惜讶异的转过身望去,就见孟沛远神情认真的冲她指了指冰箱门。
白童惜前查之后,发现冰箱都不制冷了。
把手从冰箱里拿出来后,白童惜说道“这样吧,煮饭的事就不要掺和了,负责打电话让人来修冰箱吧。”
孟沛远听后,皱了皱眉“冰箱都不制冷了,确定里面的食材还能吃”
“为什么不能吃”白童惜瞪了娇气的大少爷一眼“早我开冰箱门的时候,它还好好的,我们从班到下班也不过过去了10个小时,东西能坏到哪里去”
孟沛远提醒了句“肠胃不好”
白童惜扬扬下巴“究竟是我肠胃不好,还是想要去外面开荤,好逃避做家务”
孟沛远的黑眸微微眯起,有些动了气“我的好意提醒,落在耳朵里,却成了逃避做家务”
白童惜嘴巴一涩。
孟沛远默默背过身去,伸手从裤袋里掏出烟盒。
就在他准备烟的时候,一只白嫩的小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孟沛远把执烟的手拿下来,目光幽幽的注视着她“怎么,现在连我吸烟,都要发表高论了是吗”
“没”白童惜听他这么说,自己也跟着有些难受,缓了好一会,她才说“刚才是我态度不好,对不起”
“对不起”孟沛远咀嚼过这几个字,语气沉沉的发问“在跟我对不起些什么”
白童惜检讨道“我不应该说是在逃避做家务。”
孟沛远英挺的眉宇间,划过一道失望“这不是重。”
“那”什么才是重
白童惜用懵懂的眼神咨询他。
孟沛远被她得气不打一处来,原来一个人在伤害了过后,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的感觉是这样的糟糕透顶
“居然觉得我对的关心是假的这让我忍不住想要请问,我在心目中,到底有哪一样东西才是真的”
白童惜怕他再气下去,要把她的心掏出来查找答案了,忙说“哎呀,我不是都跟说对不起了吗这样好了,只要能让出气,骂我,打我,额打就不要了吧要不骂我一顿出出气”
孟沛远张了张嘴,就在白童惜以为他要开始喷她的时候,他却一把挥开她的手,把烟屁股刁进了嘴里,然后一脸冷酷地把烟了,急急地抽了起来。
白童惜现在可是孕妇,本想矫情一下让他不要抽了,但转念一想,他此时的心情已经很差了,如果连烟都不让他抽了,未免太过惨无人道。
于是她选择自己默默退开。
退开之前,白童惜顺手从冰箱里把装有食材的袋子拎了出来,折过脚后,慢吞吞的往厨房走去。
孟沛远见她竟然转身就走,心情可想而知。
但在到白童惜那双纤细的手臂,挂了那么多个沉甸甸的袋子后,他顿时又于心不忍起来。
只见孟沛远三两步的追了去,一把握住了白童惜左手边的东西。
白童惜吓了一跳,歪过脑袋一瞧,发现孟沛远正在和她抢东西。
呃,准确来说,他不是在抢东西,而是在展示绅士风度。
奈何他把烟斜叼在唇边,凤目微微眯起,俊脸布满阴沉的模样,给人的第一观感就是土匪来啦,跑啊
白童惜微一闪神间,手里的东西已经没了大半,她感觉整个人都轻了不少,不禁对孟沛远道了声“谢谢。”
孟沛远非但高兴不起来,心里觉堵得慌。
他的至亲中,就属白童惜跟他客气。
动不动就是“谢谢”“对不起”的,这个女人就不能学学孟天真那份理所当然吗
俩人一前一后进了厨房,白童惜了孟沛远身的围裙,又了他唇间的烟,纠结的问了句“要不,我帮把它脱下来吧,好专心到外面抽烟”
孟沛远一听这话,当即抬手把那截未抽完的香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