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贝”孟天真笑眯眯地拧了拧南南的小脸蛋,说“是不是很惊喜呀我胡汉三又来啦”
寂静。
应孟天真的只有寂静。
南南正在揉脸
孟沛远正在盯着桃桃的功课
白童惜呢,正埋头企图从棋盘中找出一线生机
孟天真很尴尬,但她很轻易的就脱离了这种尴尬“咳大嫂让我来告诉们,大哥来了可以开饭啦”
南南揉脸的手,不自觉的落到了肚皮“小姑,麻烦等一下,我进去告诉二叔他们一声。”
“去吧去吧。”见南南经常用着可爱的皮相,说着老学究的话,孟天真只觉有种反差萌。
“桃桃,”其实不用南南提醒,孟沛远已经听到了孟天真的话,只听他对桃桃说“先休息一下。”
桃桃马把磨的铅笔丢掉,是的,丢掉她早就想摆脱这个苦海无涯的数学坑了。
见铅笔滚啊滚,就滚下桌,正好经过的白童惜,顺手接了一把。
桃桃余光一瞟,庆幸的冲白童惜吐了吐小舌头,要是被二叔到她使性子把笔丢下桌,她又该遭殃了。
实际,孟沛远早就到了,只是碍于白童惜的面子,忍着没教训她罢了。
“走吧,下楼吃饭。”他说。
“嗯嗯,吃饭吃饭”
桃桃一边重复孟沛远的话,一边从椅子溜下来,紧紧地黏在他的大腿边,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一楼。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都来了”
孟景珩惊讶的望着从二楼楼梯口走下来的众人。
他刚一到家,就被林暖推进了卫生间,嫌弃他这一脸油腻的要怎么和贵客吃饭,单是他这张脸,就被腻饱了。
极少被媳妇这么嫌弃的孟景珩,面笑笑没说什么,心里实则气个半死。
洗脸的时候他就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贵客引得林暖这么重视,好不要是男的,否则他非把对方往死里怼不可
因为想从外貌就给对方致命一击,孟景珩不仅洗了脸,还把特意留的胡渣子给剃了,甚至还罕见的用发蜡硬凹了个造型
就差没卧室把压箱底的郎装挖出来扮了。
结果这一倒好,林暖口中的“贵客”,郝然都是和他知根知底的老熟人
白瞎了他精心营造的清爽干净的造型了
不过也好,知道林暖是为了自家人嫌弃他之后,孟景珩的心情很就平复了。
与此同时
孟沛远等人一下楼就到了孟景珩那张区别于平时的脸。
就见孟天真揉了揉眼睛,挤在人堆里呢喃道“是我的错觉吗总觉得大哥不是大哥了”
“不是大哥,那还能是鬼吗”孟沛远反问。
“我不是这个意思”孟天真说着瞪了孟沛远一眼
不不要紧,这一之下,孟天真的表情当即变得加奇怪。
这是怎么个意思
二哥为什么要对大哥露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昨晚的生日宴,他分明不是这样的啊
孟天真不知道的是,孟沛远现在一到孟景珩,就会隐隐约约的有一种危机感。
而这种危机感,具体来自于白童惜。
特别是当白童惜目不转睛的盯着大哥的脸瞧时,那种危机感就愈发强烈了。
垂在身侧的十指微微一动,孟沛远真想遮掉的白童惜的眼睛,警告她别了
大哥不过是洗了个脸,剃了把胡子,做了个发型而已,至于被迷得跟什么似的吗
孟沛远腹诽着。
这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白童惜孟景珩的眼神,实则跟孟天真孟景珩的眼神一样一样的。
她也觉得今天的孟景珩有不一样。
具体哪里不一样
应该是发型吧锃光瓦亮的感觉
还有就是胡渣子没了
很多时候,白童惜发现孟景珩是不怎么修整胡子的,但莫名的,她非但不觉得他邋遢,反而觉得他那样非常有男子气概。
“够了没有”孟沛远愠怒的嗓音,忽地吹拂过她的耳际,留下一串阴冷的余音。
白童惜骤然神,收视线的同时,不经意的说了句“大哥这样子去,加绅士了。”
她的话,引来孟天真的附和“对对对我也是这么觉着的艾玛,小嫂子我们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桃桃忍不住嘚瑟道“那是,我爹地的颜值可高了,只是平时帅气得有些不明显”
听到身边的三个女人对孟景珩夸了又夸,孟沛远英挺的眉头不知皱了几个合。
见状,南南伸手拽了下孟沛远的衣角。
孟沛远略显烦躁的往下望,在清是南南叫他后,他缓和了眼中的郁色,问“怎么了”
南南憨憨的问“二叔,是在嫉妒爹地比帅吗”
孟沛远眼角一抽“从哪里出来的”
南南耿直的说“刚才下楼的时候,二叔还好好的,直到到爹地”
孟沛远摸了摸南南的后脑勺,阴测测的说“想多了,我不用嫉妒,因为我知道爹地没我帅刮了胡子,梳了发型,也不过如此”
“”明明嫉妒得飞起
“们怎么都着我不说话”
孟景珩心里素质真不是盖的,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其中还夹杂着来自宝贝弟弟的仇视眼神,居然还能这样泰然自若。
林暖在厨厅里布置完菜后,一边擦手,一边走出来一,发现她家老公居然帅出了层次,忍不住前和他拥抱了下。
“真好”林暖一句话,说出了大家的共同心声。
孟景珩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他留胡渣子的目的是为了震慑住坏人。
刚才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