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孟沛远一脸沉痛“樊修,真是中国好管家,真的”
另一边,屋中仅剩的两个人,分别是白童惜和孟景珩。
余光瞥见她闷闷不乐的样子,孟景珩柔声试探“弟妹,樊管家正式向和沛远请辞,是不是令感到很难过”
白童惜承认“有。”
孟景珩问“还记得初难过的那个吗”
白童惜头了他一眼“我当然记得,樊修因为一些莫须有的理由,被孟沛远逐出家门,这些天我一直致力于让他来。”
对她严肃的小眼神,孟景珩不由的笑了下,像是在宠溺一个小辈般的说“那刚才为什么不坚持到底呢如果一哭二闹三吊,我再来一个推波助澜,保不齐沛远后会答应。”
白童惜眼中掠过一丝迷惘“因为,我在那到们提起婚房时,姜医生眼中那缕微不可见的期待,还有邀请樊修到警局工作,他言行间的那份坚定时,我觉得他不来已经不是重要的了,重要的是他能有一个好的归宿。”
顿了顿,她续道“我本就是为了樊修的坚持而坚持,如今他有了好的选择,我又何必接着掺和再说,又不是生离死别,以后要跟他见面,打一个电话就好啦。”
话到后,那丝迷惘已然从她眸底褪去,换成了释怀的笑意。
孟景珩深深的了白童惜一眼,他欣赏她的坚韧不拔,也佩服她的豁达开朗,与此同时,他又为自己的弟弟感到了一丝忧心。
得出来,白童惜是那种爱起来轰轰烈烈,一旦放手也绝不含糊的女子,如果有一天他的弟弟犯下过错,不知她会如何抉择。
视线,落到正向他们走来的英俊男子身,孟景珩收敛住翻飞的思绪,问来人道“弟弟,把他们送走了”
孟沛远单手插兜,轻松愉悦的嗯哼了声。
孟景珩一没什么事了,便起身对弟弟弟媳说“时间不早了,我该去了,沛远,过来一下,我有几句话要跟说。”
“等一下”孟沛远却忽然折步往二楼走去,爬楼梯之后,拧开了自己主卧的房门,一头扎了进去。
孟景珩双手环胸,纳闷的问“他搞什么啊”
白童惜耸耸肩,表示她也不知道。
“哦对了,弟妹。”孟景珩想起什么的说道“之前在电话里托我办的事,我已经紧锣密鼓的安排下去了,一旦河有风吹草动,我都会通知的。”
白童惜大为感激“大哥,这次真的十分谢谢”
孟景珩了句“不用”,接着问“另外,环保局那边,需要我替压一压吗”
白童惜摇了摇头“不用了,我目前还不想打草惊蛇。”
颔首,孟景珩作罢。
孟沛远再度出现时,只见他手攥着一包鼓鼓囊囊的东西,他扫了孟景珩一眼,招呼道“走吧。”
孟景珩眸冲白童惜笑了笑“弟妹,再见。”
白童惜主动送他们到门口。
这时,孟沛远过头来,黑洞洞的眸子里带着制止“留在这儿,我跟大哥有话要说。”
“好的。大哥路小心。”
语毕,白童惜身把门关,潜意识里暴露出她是家中女主人的做派。
两个出色的男人刚一走出屋门口,只见孟沛远侧过身体,将手中的东西塞进孟景珩怀中。
孟景珩笑问“这是什么,难不成是给我这个和事老的谢礼”
孟沛远说“自己打开来吧。”
孟景珩依言将手伸进袋子里,摸索出一条裙子来,虽说年代久远,但他还是一眼认了出来,这是林暖的裙子。
他不明就里的问“大嫂的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这自个儿家问大嫂去。”孟沛远轻描淡写的将自己的罪行掩盖。
反正被他撕开的那道口子已经缝补原样,孟景珩只要不是火眼金睛,就绝对不出有什么问题。
见孟景珩小心翼翼地将裙子叠至整齐,欲重装到袋子里,孟沛远有些不耐的催促“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说吧”
孟景珩慢条斯理的将裙子装进袋子后,抬头问道“这,对弟妹是真的心了吧”
“何以见得”孟沛远眯了眯黑瞳。
孟景珩打趣道“连一个管家的醋都在吃不是吗”
孟沛远恼火的强调“我那是为了樊修今后好的发展”
孟景珩念诗般的抒情道“哦我的弟弟原来的品德是如此的高尚,是如此的热衷于助人为乐,是如此的”
孟沛远额冒青筋的打断“没事的话,可以滚了。”
孟景珩一秒正经“好吧,我是想说相处次数多了,我发现,弟妹是那种表面柔情似水,实际却有着比火还要危险的性格,希望能懂得把握火候,不要哪天引火**了才好,清楚我的意思吗”
孟沛远皱了皱眉“这不用担心,她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孟景珩失笑“弟弟,有自信是好事只是,算了”
见弟弟脸写满了不高兴,孟景珩识相的转了个话题“我去了。”
“嗯。”孟沛远应声,一张俊脸显得波澜不兴,也不知道把孟景珩的劝告听进去了没有。
孟景珩的身影一消失在眼前,孟沛远便迅速身按响门铃。
片刻后,门打开,白童惜眨着一双明媚多情的剪眸望向门口的男人,却发现他的周身都环绕着一股冷意,她有些怯的问了声“大哥走啦”
孟沛远一声不吭的将她从门口拎出来,压制在屋外的墙面,并将她的双臂抬高禁锢于头顶,炙热的吻就这样不由分说的印了去。
“唔”孟沛远这一连串动作下来,白童惜整个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