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雨扬盯着她,忽然问“送家”
白童惜哑然失笑,难道她现在的样子起来很失意吗连曾经抛弃过她的男人都在可怜她。
正想开口,她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接起,对面响起宫洺的声音“花姑娘大爷我今晚心情不好,出来陪我喝酒。”
白童惜应了声“我在急救中心,过来接我吧。”
宫洺惊道“怎么了”
“不是我,等见面了在跟说。”结束通话后,白童惜冷漠的对莫雨扬说“有人来接我了。”
白苏在旁边冷笑“姐夫一不在,就立刻接受其他男人的殷勤,被姐夫知道了不定怎么想。”
白童惜笑了下“我接受别人的殷勤,总好过接受未婚夫的殷勤,还是说,要我搭们的顺风车去”
“”闻言,白苏俏脸铁青。
临走前,白童惜故意朝莫雨扬投去一瞥,眼角眉梢处含着动人的笑意,只听她说“拜拜”
转身的那一秒,白童惜果然听见了白苏在跳脚“莫雨扬竟敢当着我的面和她眉来眼去”
着白苏一不复往昔甜美的样子,莫雨扬目光中流露出淡淡的失望“苏苏,太沉不住气了。”
白苏怒不可遏“莫雨扬,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还没跟算账呢,居然反过来教训我”
“白童惜现在怎么说都是孟沛远的妻子,他跟我说话的时候,我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对她的占有欲,这样冲她大吼大叫的,等于在挑衅孟沛远”
“啧。”白苏完全不以为意,孟沛远根本就不爱白童惜,她怕什么
*
出现在诗蓝所说的病房号时,孟沛远就被几名大汉挡在了门外,听着诗蓝在里面不停发出求饶声,他直言道“我是来还钱的。”
几名大汉这才放他进去。
刚进屋,就见诗蓝被一个男的压在墙壁,衣领被撕扯开,清秀的小脸印着两个巴掌印,泪水涟涟。
到是他,诗蓝绝望的神情中流露出了一份希冀。
至于那个摔在地嚷嚷着“放开她”却无能为力的男子,大概就是诗蓝的大哥了
发现有人闯入,那个压在诗蓝身的男人暂且起身,凶巴巴的向孟沛远。
诗蓝一被放开,立刻朝孟沛远的方向跑来,之后紧紧抱着他的手臂,颤声“学学长。”
孟沛远沉稳的将她护到身后,问那名凶恶男子“诗蓝一家欠多少钱”
同一时间,急救中心。
宫洺的卡宴像一道闪电,来到了医院楼下。
刚把车窗降下,就见白童惜坐在不远处的石椅,路灯伫立在她的左手边,暖色的光晕罩在她的头顶,一圈圈的,衬得她像个捉不住的画中人。
宫洺定了定神,双手卷成喇叭搭在唇边喊“小白”
她抬首,对他熠黑的眸子,很温柔的笑了下。
从医院地下车库坐车出来的白苏,正巧到这一幕,忍不住哼了声“狐狸精”
莫雨扬默然不语,只是握在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
*
用钱打发走那个债主之后,孟沛远和诗蓝拉开距离“没事了。”
诗蓝期期艾艾的抬起头,泪流个不停“学长,我刚才好怕差一,我就要被”
孟沛远打断“先把衣服穿好。”
诗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衣冠不整的站在他面前,脸一红,赶紧把衣领拽来,抖着手指系纽扣。
“哥哥的赌债,我已全部还清,以后如果他再赌,就算他被打死了,我也不会出手,”抬起腕表,想到去接白童惜应该还来得及,孟沛远匆匆道“我先走了。”
诗蓝满是不舍,但见他去意已决,只能道“学长慢走。”
转身,诗蓝去扶倒地不起的诗寒,可诗寒的体重不是她肩负得起的,两人纠缠间摔在了一块儿。
“哥,对不起,都怪我笨手笨脚的”诗蓝急得直掉眼泪。
“没事儿,是哥连累了。”诗寒叹了口气。
左脚踏出门口的孟沛远,在听到这段对话后,转身把诗寒从地托举床。
诗寒盯着他,好奇的问“是我妹妹的男人”
诗蓝紧张道“哥,别乱说”
孟沛远眉目清冷的纠正“我是她的老板。”
诗寒自然不信,他从没见过出手如此阔绰的老板,只怕是另有所图吧
“我今晚原本是打算出院的,没想到被债主找门来,大老板,能好人做到底,把我和我妹子送家吗”
比起诗蓝,诗寒脸皮厚多了。
孟沛远以前就听诗老说过,他的大儿子是个混子,不如小女儿乖巧,所以不曾领诗寒进孟家一次,如今来,确实如此。
诗蓝简直要被诗寒这理所当然的口吻吓死,她不想给孟沛远留下得寸进尺的印象,忙道“学长,今晚谢谢了,其它事我能处理的。”
孟沛远早就不耐烦了“那我走了。”
等他一走,诗寒贪婪的怂恿诗蓝道“妹子,我他出手阔绰,又对好,可一定要把握机会啊。”
诗蓝坐在他床边,警告道“哥,这是我的事,别插手,别想着有了这个大财主后,还要去赌,再出事,我们家就彻底完了,懂吗”
诗寒面色讪讪地应下,歪脑筋却转个不停。
迷色酒吧。
白童惜坐在吧台,轻抿了口度数不高的鸡尾酒,问宫洺“为什么心情不好呀”
宫洺郁闷“我妈给我安排相亲了。”
白童惜附和道“芊姨做的对,是该找个媳妇管管了。”
宫洺心中晦涩,嘴里却说“一个哪够左妻右妾,才是人生赢家。”
白童惜损他“别哪天玩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