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远”白童惜感动的微微红了眼,她忍不住扑进了他的怀里,一双小手主动的环住了他的腰身,直说:“你真好”
孟沛远轻轻的“唔”了一声,一方面窃喜于她的投怀送抱,一方面吃疼于被她压到的腰伤,但他舍不得推开她,干脆这样疼着好了。
片刻后
白童惜亲昵的蹭了蹭孟沛远的胸膛,抬起头来说道:“我要去洗澡了。”
孟沛远盯着她还红通通的眼圈,心软的要命,在她头顶印下一吻后,他忠诚的说道:“去吧,我在这里守着你。”
“嗯。”白童惜麻溜下了床,进浴室的时候,她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心想该不该把纸条的事告诉他呢?
孟沛远现在对他的事情以及心意,毫不隐瞒,如果她不跟他有一句说一句,是不是很过分?
“孟太太,”见白童惜僵在浴室门口,孟沛远一扬俊眉,问道:“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我”白童惜不知道是从哪里生出来的勇气,居然主动提起那个让孟沛远恨之入骨的仇敌:“我能不能跟你谈谈乔司宴的事?”
孟沛远英挺的剑眉微不可见地一皱:“孟太太想谈的话,我洗耳恭听。”
白童惜见他没有一口回绝,觉得事情应该还有回旋的余地,因为要是换做以前,孟沛远八成已经掐着她的脖子要她闭嘴了。
“那我们先说好,不管待会儿我说了什么,你都不可以怀疑,不可以生气。”
这么严重?
孟沛远换了个舒适点的坐姿,仿佛这样可以让自己躁动的情绪缓和点:“我尽量。”
什么叫“尽量”?
白童惜对这个回答很不满,但一想到孟沛远和乔司宴水火不容的关系,她又理解的“哦”了声。
下一秒,她上前抓住男人的大手,说:“摊开。”
闻言,孟沛远下意识地舒展开纤长有力的五指,凤目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想看看她到底要搞什么鬼。
深吸一口气,白童惜把那张捏得皱巴巴,汗哒哒的纸条放进他掌心,豁出去的说:“麻烦你打开来读一下。”
“这不是说明书吗?”孟沛远看了一眼,说道。
见他对她之前说的话深信不疑,白童惜心中的愧疚感更甚。
她摇了摇头,轻声说:“这不是说明书,具体的还是等你自己打开来看看吧。”
孟沛远闻言,将之打开,之后面色一沉,抬起眼来问她:“乔司宴的手下约你见面?这是什么意思?”
看来孟景珩并没有把乔司宴也在佛罗伦萨,并且因为贩毒而被逮捕的事透露给孟沛远。
至于原因,大概跟她想的一样,那就是孟景珩不想孟沛远因为乔司宴此人而烦心吧。
抿了抿小嘴,白童惜面色微显苍白的回忆道:“我不是被权鹏几经辗转后卖到了这间俱乐部吗?当时,我被人关在了铁笼里准备送到舞台上拍卖,因为我不配合,所以他们事先给我下了药,让我不得不听从他们的摆布,至于舞台下面,则是贩毒现场,当我做为助兴节目被推上舞台时,是乔司宴开了最高价把我买下”
当听到白童惜亲口述说她的遭遇时,孟沛远搭在膝盖上的十指几乎要陷进肉里,他死死抑制住这股想要杀人泄愤的冲动,僵硬如石的听着她说下去。
“也是他,在我药性发作的时候,将我带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