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誉一下子消化不了这件事情,他站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可还是觉得心无法平静下来。他又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水,“咕咚咕咚”喝完了。
他走到泽尔面前:“难道谈家最近遭受的这一切,都很沐心有关系?有人知道了沐心和谈昕的关系,想报复沐心,所以给谈家设了这么一个套?”
泽尔说:“是不是有人因为沐心的关系给谈家设套我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我爸爸的死和她脱不了干系。就在我爸死前的一小时,她去了我家,然后我把和她出门。我妈说看着他们往后山的方向走的。一小时后,我爸死了,沐心不见了。”
谈誉说:“你说她杀人习惯在人脖子上划一道口子,可你爸是摔下山崖的啊!”
泽尔说:“她是个职业杀手,当然知道在什么情况下怎么杀人。如果她还是按原来的那一套,那不是故意把线索往自己身上引吗?”
“不对,这事情不对。”谈誉摇着头,“安你的说法,她在极力隐藏自己,觉不会让人把一点往她身上引。那她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那个地点杀了你爸爸呢?她应该知道,尽管杀人手法不同,但有你妈这个证人,她在那时候动手是很容易暴露自己的啊!”
泽尔说:“她以为她可以蒙混过关,让人认为我爸是失足掉下山崖的。”
“可事实是,没人这样认为。现在警方放判断就是被人推下山崖的。”谈誉重新坐到了泽尔的面前,“泽尔,我觉得在这件事情上,你对她是有成见的。如果她真像你说的,面对杀人这样的事情都能冷静果敢,那她一定有常人难以企及的智商,她要想杀人不会这么容易就暴露的。”
泽尔不敢置信地看着谈誉,在谈家,谈誉是最信任她的,可现在,他却对她的话提出了质疑。
“你不相信我,以为是我感情用事?”泽尔觉得自己置身在一片茫茫大海之中,一叶孤舟,周围都是水,她孤立无援,“我没想到你也怀疑我。在你心里,我是那种拿着自己父亲的死博同情打击情敌的人?”
谈誉安抚着:“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但这件事情确实蹊跷啊。现在网络上都在传,谈昕放走了嫌疑犯。谈昕你应该了解啊,什么时候都是个特别讲究原则的人,如果真的沐心杀的你爸,他不会把人放走的。”
泽尔说:“谈昕追沐心时候的样子,你不是没见到过。没错,在所有人面前,他都是个讲原则的人,可一个人除外,这就是沐心!我敢说,只要沐心一句话,他上刀山下火海,不带丝毫犹豫的。”
谈誉还是不相信:“不会的,他不会这么做的。他应该知道,他一旦卷进这个案子中,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问题,会牵扯到谈家的。”
泽尔冷笑着:“”为博得美人一笑,搭上整个谈家又怎么样?”
谈誉起身,拿了衣服就往外跑。
泽尔问道:“你这是去哪?”
谈誉说:“你先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去问问爷爷,这事情爷爷肯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