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尔被人从汽车后背厢里拖了出来,两人的手像铁爪一样,抓到她的手就觉得疼。但她还是在反抗,用脚踹他们,头去撞她们。
两人有点错愕,没想到第一千金会是这么个刚烈的性子。
一人狠狠甩了她一个巴掌,她整个人重心不稳,摔倒在了地上。她爬起来,朝那人撞了过去,大有要同归于尽的架势。
结果被狠狠一脚,踹在地上。
另一个上来帮忙,按住了她。
他们又拿出了针管,她看到那管针,害怕了。她不知道他们给她注射的是什么,会在她身体里有什么反应。
她挣扎着,拼命叫喊,但没有用。针又扎进了她的手臂,她再次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在一间小屋中。
她冲到门口,拍打着门,叫嚷着。她希望这里有一两个好心人能听见,从她昏迷前的观察,看押她的人只有两个,只要能引来足够多的人,或许她有获救的可能。
门打开了,两人进来,怒气汹汹地将她一脚踹在地上。
她看到其中一人手里又拿着针管,这就是他们让她安静的办法。她终于明白了,这里没有人权,更没有第一千金。
她认输了:“我不叫了,我不闹了,你们不要给我打针。”
但针还是扎了进来。这也是在告诉她,在他们手里,她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再次醒来后,泽尔真的不叫了,也不闹了。她知道无济于事,唯一的结果是多扎两针。
她缩在墙角,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恐惧和不安后,有了听天由命的思想。她让自己的脑子漫无目的地驰骋,开始是谈昕,她很小的时候就喜欢跟在谈昕身后,觉得他说什么都对,做什么都能成功。只要有他在身边,她就有一种安全感。不知道他知道自己被绑架了之后,是何反应?会不会全力以赴地救她?
她又想到了自己读小学的时候,那时候父亲还是一个很普通的检察官,妈妈是律师。她和别的小朋友也没什么区别,每天上学放学,除了学校的功课,也要上各种各样的补习班。但她知道父母并不是望子成龙,而是实在没时间照顾她,索性把她送到补习班中。所以在补习班,她是最不上进的一个。造就了现在的她,什么都会一点,什么也不精通。这一点她和谈笑很像。
她把自己从小到大的成长轨迹重新走了一遍,甚至开始幻想如果能重来,她会怎么样呢?如果当初某件事情她做出的决定有所改变,现在会怎样呢?
没有答案。
她又开始想象自己和谈昕举行婚礼,所有亲朋好友都来祝贺。她穿着世界最著名的设计师设计的婚纱,戴着谈家祖传的珠宝。
她甚至开始幻想他们要去哪里度蜜月,生几个孩子,孩子的名字叫什么?
把这些都想了一遍,她周围的一切都没有任何改。
现在,对她来说时间是静止的,没有任何意义的。
她渴望有些动静,有些声音,否则她会奔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