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爷爷,嘶声力竭,扯断了多少执着,掰断了多少愁骨,人生在世,百年封顶,有什么……比亲情更重要,有什么……能比亲情更让我们肝肠寸断,笑容张扬。
“好……好啊!”项三皇颤抖着的双手,轻轻抚摸着项禹帝的脑袋,项三皇老泪纵横,这一声“爷爷”,他不知道已经等待了多少年……项三皇虽然滴落着眼泪,但是嘴角却是扬起:“好孙儿,快……快起來……”
项禹帝缓缓站起,脸上还挂着泪痕,看着那老泪纵横的项三皇,项禹帝心中一片祥和,这种亲情的味道,感觉是那么的好。
“呵呵,沒想到我的孙子都这么大了,看起來我是真的老了啊!”项三皇感叹道。
“爷爷还年轻,再活个十年、二十年,不在话下!”
“呵呵,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项三皇摇头笑道:“禹帝,别为难他们一家子了,他毕竟是你二伯父啊!”
项禹帝知道项三皇说的是辉逸一家子,想都不想,便咧嘴笑道:“爷爷,您放心,他们不來找我,我不会主动去找他们的!”
项三皇笑着点了点头:“嗯……其实在你开枪的时候我就看出來了,你每一枪都把他的四肢穿透,但是从位置上來看,你避开了他的骨头,造不成什么影响……”
“爷爷懂!”项禹帝有些吃惊。
项三皇莞尔一笑:“像是我们老一辈的,有谁不懂用枪的,那时候可是枪杆子里的政策,当年,我还用枪,猎过熊呢?”
爷孙二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两人聊的不亦乐乎,不过话題全部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可以称得上是家常,两人说说笑笑,半个小时一会儿就过去了。
项禹帝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随后笑了笑,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笑道:“爷爷,您先休息吧!我先走了……”
“嗯,也好……哎……不过再见面,也不知道会是何时了……”项三皇感叹道。
项禹帝笑了笑,也有些牵强。虽然自己会先住在“项氏酒店”,但是自己却不能來项家这里,毕竟已经和那些人结下仇了……而项三皇,更是不可能去“项氏酒店”看自己了……何时才能见面,这还不是定数……自己……才刚刚和爷爷相认啊!
“呵呵,爷爷,别这么说,等京城的事情都结束了,就会见面的!”
项三皇笑而不语,那笑容,有些惆怅的味道。
项禹帝见不得这样分离的场面,转身就要离开,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见项三皇叫道:“禹帝……”
“嗯,什么事,爷爷……”
“嗯……如果有一天,我死了,项家就拜托你了!”
项禹帝神情一滞,随后笑道:“都说了,爷爷长命百岁……”
“答应我!”项三皇表情肃穆。yd_sj;
项禹帝一愣:“嗯!”随后转身离开,不知道为什么?项三皇在自己离开时候说的那几句话,就好像是乌云一般,印在自己的胸口上,久久不愿退去……
当项禹帝走出书房的时候,单韵儿仍然站在书房门口,靠在墙上,一身的运动装更显示出自己那婀娜的身躯,此时,单韵儿正眨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注视着项禹帝……
“怎么了?”项禹帝笑了笑,还是那么牵强。
“你哭了……”
“胡说什么呢?”
“你眼睛红了!”
“迷眼了!”
“你撒谎了!”
“我……我沒有!”
“那就是你害羞了!”
“……”
项禹帝和单韵儿并肩走下了楼梯,却见到那个叫辉逸的年轻男子已经不在那里了,地上只留下了四个枪眼和一摊血迹,应该是被救护车拉走抢救去了。
而除了辉逸和他的父母不在之外,所有人都在那里,站着的,坐着的……只是气氛十分压抑,沒有人敢说一句话,那种无形中的压力,是他们完全沒有体会过的,这种感觉……好像这不是自己家了一样……
其实每次都是,在不知不觉当中,项禹帝用他的嚣张气焰,无形中的压力以及暴力式教育让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沒办法,打又打不过,吵又吵不过,而且看着项禹帝的势头,那可不是警察能管得了的,再说了,以警察的办案效率,等他们來的时候,项禹帝就已经把所有该办的事情都办完了。
项禹帝冷眼看着这群人,拉着单韵儿就要往外面走,然而,在他们刚刚经过项凡莹的时候,项凡莹嘀咕道:“脑子有病……”
项禹帝突然停下,回头看着项凡莹,笑而不语。
项凡莹心中一惊,她只是低声嘀咕了一句,那个声音,就连自己都听不清楚,难道……他听见了。
“不要说别人脑子有病,脑子有病的前提是必须有个脑子!”项禹帝笑道。
“你……”
“堂哥,麻烦你带我们去一趟‘项氏酒店’吧!我以后住那里!”项禹帝沒有理会项凡莹,对项海笑着说道。
“好!”项海脸上沒有笑容,沉沉的点了点头,便在项禹帝之前,走了出去。
项禹帝、单韵儿和木,三个人紧随其后,大步走了出去,留下了一群有些呆滞的项家子孙在那里怔怔发呆。
过了一会,项三皇也走了下來,看了一眼众人,皱了皱眉头,这群人,和项舜尧、项禹帝比起來,相差太远。
“通知所有家族成员,除了在校学生以外,其他人在一个星期内,赶回家里來开会!”随后,项三皇又转过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