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已经知道项施主要來,才特意遣小僧在门口等候!”
项禹帝一挑眉,这还真他娘的神了,这老和尚竟然有这样未卜先知的能力。
“哦,那既然这样……请问师弟,大师身在何处!”
“阿弥陀佛,师傅在后院等候!”
“那还请师弟带路!”
“阿弥陀佛……”谦欲双手合十,便转身在前面带路了,谦欲这一口一个阿弥陀佛,倒是把项禹帝给鼓捣蒙了,如果这个谦欲再不动弹,继续阿弥陀佛,项禹帝就有一种爆踹他的冲动了……
谦欲轻轻的推开门,走进去两步,双手合十,从屋子里面低声道:“师傅,项施主求见!”
“快快有请……”屋内传來古道大师苍老的声音。
项禹帝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照猫画虎的双手合十,低声道:“师伯!”
“项施主不必客气,请坐吧!”
项禹帝也不客气,找个椅子便坐了下去,却见古道大师满脸褶皱,头发花白……虽然上一次见到,古道大师也并不年轻,可现在看起來,仿佛已经要仙逝了一般……
“师伯,您……”
“施主不必担心,生老病死,旦夕祸福,是谁也无法阻止的事情!”古道大师从容的笑道:“老衲本早该离去,奈何谦欲一人,老衲放心不下,特让谦欲用生机之气为我续命,直到今日,等待项施主的來临!”
“等我!”
“是,可是项施主來的时间,却要比老衲猜想的早上一些时日!”古道大师说道:“既然项施主已经來了,老衲还要恳请项施主把谦欲带离雷山寺,老衲一生无欲无求,只有这一徒,乃是老衲的心病,以后谦欲就托付给你了,谦欲不懂世俗之事,还请项施主费心了!”
“师傅……”谦欲哽咽着叫道,显然他也已经知道项禹帝到來之时,就是古道大师归仙之日。
“谦欲啊!以后跟在你师兄身边,一定要听你师兄的话,不论你师兄作出什么决定,都要听他的,不准忤逆!”古道大师慈祥的说道。
“阿弥陀佛……项施主,谦欲就拜托你了……他……可以……帮……助你摆脱今日之祸……”
“师傅!”一声哭嚎冲彻天地……
项禹帝看着坐在蒲团上,头已经垂下,沒有了呼吸的古道大师,心中涌起一阵酸痛,项禹帝双手合十,低声道:“谨遵师伯旨意!”
悲伤的气息弥漫整个雷山寺,低吟的哭声、瑟瑟的风声,仿佛把一切都抬上了悲伤的起点。
项禹帝和谦欲两人从附近找了一些枯柴,架起一个木床,把古道大师的一体放到了上面,一把火,点燃了……
“师傅……”又是一声声悲伤的哭喊,震耳欲聋,徘徊山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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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禹帝一言不发,看着原本轰烈的大火逐渐熄灭,他心中同样悲伤无比,一代大师,就这样陨落山野。
项禹帝见火已经熄灭,便拿起一根木棒走了过去,在火炭中不停的翻找,突然,项禹帝眼前一亮,低下身子,拿起一根骨头,递到了谦欲的手里,说道:“古道师伯是佛学大师,这是你师傅的舍利,收起來吧!”
跪在地上哭的已经沒有力气再哭的谦欲,看了看项禹帝手中的一块骨头,颤巍巍的抬起双手,接了过來,谦欲看着手中的舍利,眼泪再一次不争气的涌出……
项禹帝见谦欲还不知道要哭多久,便强把他拽了起來,谦欲看起來也有十七、八岁了,可是从未出过大山,心中也是纯洁的可以了。
项禹帝连拉带扯的,把谦欲拽了出去。虽然有些残忍,但是这毕竟是沒有办法的事情,项禹帝敢肯定,如果这里只有谦欲一个人的话,他都沒准一辈子都守着古道大师的舍利,从而不踏出雷山寺一步。
项禹帝一直把谦欲拽到了山外,自己开來的车附近,才停了下來,见脸上还挂着泪痕,可满脸死寂的谦欲,项禹帝叹了口气,说道:“你们佛家不是讲究个四大皆空吗?你这‘空’呢?”
谦欲不为所动。
“师弟,你伤心又有何用,死者已矣,古道大师生前遗言让你跟着我,可是你这个样子,该怎么跟着我啊!”
“……”
“师弟,古道大师修为高深,或许现在已经到了西方极乐,和佛主谈话去了呢?就算再不济,现在也应该投胎了啊!你应该继续修炼你的佛心,到时候,也可随你师傅而去啊!”项禹帝可不会劝人,说着说着,他自己都觉得,怎么像是要让谦欲自杀似的呢?
但是谦欲眼前却突然一辆,双手合十,说道:“多谢师兄提点,谦欲险些落了下层,阿弥陀佛……”
“师弟客气了……”项禹帝紧忙说道,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谦欲叫自己师弟呢?看來自己胡诌的一番言论,倒是把谦欲给拿下了。
项禹帝载着谦欲,就直接去了广家……
走进客厅后,见广旭之正和广俊斌等一些广家的知名人物闷头抽烟,沒有人率先说话,显然众人都在为广曼菲的突然昏睡,感觉头疼了。
“广伯父……”项禹帝带着谦欲走了进來,和众人点头笑了笑。
“禹帝,你回來了……怎么样!”现在项禹帝是广旭之,也是广家唯一的希望了。
“这个……师弟……”项禹帝回头看了看谦欲。
“阿弥陀佛,小僧要先看看施主才好!”单纯的人就是好,如果说是悲伤,那可能痛不欲生,但是如果摆脱了那种情绪,那就跟沒事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