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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绯色听到后大为震惊,立即瞪大眼睛看向齐晟。
可后者却露出遗憾的神色,“庄主有所不知。旁人的消息在下打探起来自是肆无忌惮,可毕竟这里是连云山庄,乃是江湖中最负威望的地方,在下岂敢轻易窥探啊。”
连云鹤对此话很是受用,便露出自负之笑,“公子客气。那东中,若是公子想看,随时可去。”说完,连云鹤看向苏绯色,“对了,姑娘不是对厨艺和医术颇为精通中倒是还有学多相关书籍,若是姑娘不嫌弃,也可随时与无争公子一同前去。”
苏绯色心中大叫,竟然如此简单么!那自己大费周章又是为了啥!反而还叫齐晟对自己看不起,当真是得不偿失。
她暗中瞪了齐晟一眼,随即转而正常,笑着看向连云鹤:“如此,苏绯便谢过庄主了。”
几人在双澜居又闲话许久,眼见就要到了晚膳十分,苏绯色与齐晟便起身纷纷与那连云鹤告辞。
虽说在江湖中女子的地位要比寻常女子高些,可苏绯色毕竟是这山庄中唯一的女子,每每与这些人一同用膳时都感觉不痛快。
这些男子总是喜欢在饭桌上谈起京中名楼点香阁中的花魁,苏绯色每次都觉得如坐针毡,而连云鹤也看出苏绯色的不自在,便专门拨了菜送去苏绯色房中,让苏绯色日日在房中用晚膳。
按理来说,如此分开用餐,是杀苏绯色最好的机会。可也许是连云鹤疑心太重,知晓苏绯色通晓医术,自然会对这些饭菜加以检查,因此这些吃食倒是没有问题,菜品也没有相克之物,苏绯色也不打算在这些东西上动心思。
不过为了防范起见,苏绯色每每收到菜品,都会用自带的银针和试毒之物将菜品全部检查一遍,如此才能高枕无忧。
苏绯色一心扑在那鸭子身上,第二日一大早,与欧阳云轩打了招呼之后,便换上提前借来的连云山庄小厮的衣服,带着丫鬟冬青赶到山下。
打探到京中的鸭子供应商后,苏绯色便直奔鸭子供应处。
一路来到城郊,只见远远一片竹片拼接的栏杆,栏杆中间只有几间草房,几个妇女般模样的女子正一手端着盆子,一手将盆中的东西撒到地上。
苏绯色越走进,那股鸭子粪便的恶臭味便更加浓厚。
可为了左明珠的病,自己不得不忍受这些,一点点凑近。
“敢问,大嫂,这里可是张二柱养鸭子的地方么?”苏绯色一边捂着鼻子一边喊道。
“你是谁?”那妇女见到有人来,便问道。
苏绯色有些奇怪,自己衣服上明明绣着大大的‘连云’二字,而后才反应过来,这古代女子大多都是不识字的,便赶紧笑着上前说道:“大嫂,我是连云山庄的。庄主说张二柱的鸭子十分嫩口,叫我前来看看,多买些回去。”
那大嫂一听,喜出望外,便赶紧将手中的盆子放在一旁,来到苏绯色身旁说道:“小哥且看看吧。我这里的鸭子可是数一数二的,京城中不少人都喜欢买我家的鸭子,就连那凤来仪,每次都要进好多。”
苏绯色忙得一愣,心想,若是这鸭子有问题,只怕这满京城的人都有了病症。毕竟那凤来仪中日日做出的菜色已经抵过京中各大酒楼的大半,若这鸭子当真有问题,只怕早有消息传出,绝不会等自己来查。
“既然大嫂这么说,那我家庄主说了,若是这鸭子真这么好,定要买上几十只回去。只是这鸭子可不一定每只都那么好,大嫂可莫要欺我才是。”
那大嫂听闻连云山庄要几十只鸭子,欣喜异常,立即走上前一步,故作神秘地说道:“我可告诉你啊小兄弟,若是有谁说家养的鸭子不好,那绝对是污蔑!我们家的鸭子可都是用最好的饲料喂出来的,你看看着鸭子的成色便知道了。”
说完,那大嫂抓起一只鸭子便为苏绯色讲了起来。
苏绯色自然不懂这些,可大嫂说的津津有味,自己也不好打断,只是见大嫂这眉飞色舞的样子,便知道这鸭子的质量断然不差。
“不错不错,既然如此,那今日我便交下一百钱定金,等过几日有人带车来拿鸭子,到时还请大嫂费心。”
“一定,一定,小兄弟慢走。”大嫂笑得简直乐开花,亲自走到栅栏外送苏绯色和冬青离开。
“小姐,怎么样?”坐在马车里,冬青问着苏绯色一身臭味,一边嫌弃地捂着鼻子一边瓮声瓮气地问道。
苏绯色今日一无所获,本就郁闷,可见冬青这掩鼻捂口的模样,心下更是烦躁,此刻只想快些回去换下这身衣服,“什么都没打探道。如此看来,那鸭子到底是没有问题的,可为何偏偏那左明珠每每食用鸭子之后都会犯病呢?”
苏绯色总是觉得,此时与那连云鹤脱不了干系。可这些与他确实没有明面上的关联,即便自己有心查探却也无处下手,实在叫人烦闷。
回到连云山庄,苏绯色赶紧命冬青准备洗澡水,自己又在那水中放足了花瓣,足足在水中泡了半个时辰,直到确定身上没有一丝异味后方才作罢。
这几日苏绯色发现,自从欧阳云轩将自己带进这山庄中后便甚少露面,纵使一同住在西厢,可自己与他见面的次数却寥寥无几。
苏绯色回忆起那日在无外偷听到的话,似乎那欧阳云轩的义父是个十分有威望的人,旁人对他的命令绝不可违抗,向来必定是个比这连云山庄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