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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莫霜的心里就更怨恨红桑了,在红桑没有出现之前,她一直都是言墨归心里最爱的人,可是红桑一出现之后,一切都变了!
言念卿看着在水里的莫霜,心里对她厌恶极了,刚刚莫霜的话,她也是一字不漏地听进去了。
其实有的时候,言念卿也是很搞不懂莫霜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她口口声声地说她最爱的人是言墨引,可是当她哥真正有了喜欢的人之外,她却看不惯了,非要来和红桑作对,还自以为自己依旧还是她哥心里那个最爱的人。
这些年来,莫霜仗着她哥对她的纵容,不知道做了多少的肆意张狂的事情!
“莫霜,你就不觉得你自己很恶心吗?”
言念卿的话一出口,莫霜的整个脸就“刷”地一下白了,她死死地盯着言念卿,“你说什么?”
看着莫霜这副咄咄逼人的样子,言念卿对她更是厌恶无比,她冷笑了一声,随后说道。
“我说,莫霜,你的心里,难道就没有觉得自己对不住言墨引,更对不住我哥吗?”
“你别胡说八道!我怎么就对不住墨引了?我为了他,甘愿留在你哥的身边,就是为了给他报仇!你知道我这些年来过的有多难受吗?!”莫霜最听不得关于言墨引的一切。
言墨归听着她的话,面色冷然,没有一丝的波澜。
真是奇怪啊…
平时,他如果听到莫霜说出这番话,那么他的心一定会一阵一阵地抽疼,可是现在……
他却没有什么反应,甚至连愤怒都没有。
言念卿沉着脸,快步走到岸边,看着狼狈极了的莫霜,嘲讽着说。
“莫霜啊莫霜,你想想,你口口声声说你最爱的人是言墨引,可是这些年来,你做过什么替他报仇的事情?这四年,你做的,不过就是仗着我哥对你的纵容罢了!”
被言念卿无情地揭穿,莫霜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她浑身都在颤抖着,眸中充满了掩盖不住的慌乱,此刻的莫霜,心里也是一阵复杂。
可是很快的,她又恢复到之前那副歇斯底里的模样,“那又怎样?!这四年来,言墨归难道没有经受着折磨吗?这就足够了!现在我要做的,就是让他继续生不如死!”
言念卿闻言,再也忍不住了,高高地扬起手,想往莫霜的脸上扇去,可是多年来的教养却让她下不了手,她无奈地放下扬着的手,冷声对着莫霜说道,“莫霜,终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莫霜对于言念卿的话,不过就是嗤之以鼻,后悔?
不存在!
她莫霜就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后悔的事情!
言墨归缓缓转过身,向着红桑的房间走去,言念卿见状,也带着李文李木一起离开了,而苏婉清,则是留在原地,似笑非笑地看着莫霜。
不知为何,莫霜的心里泛起了前所未有的恐慌,这种恐慌,在意识到她不能再仗着言墨归的宠爱肆意妄为的时候都没有过。
苏婉清看着莫霜那明明害怕得要死却依旧还是强作镇定的模样,心里只觉得好笑,现在啊,还不是折磨莫霜的时候呢,再过些日子,她定会让莫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莫霜,珍惜好你最后的几天时间吧。”冷冷地撂下这句话,苏婉清就转过身走了。
莫霜愣在原地,不知道苏婉清这句话的意思,过了许久,她再回过神来,眸中先是闪过浓浓的恐慌,再下一刻,无限地疯狂又在她的眸中迸射而出,苏婉清的这个意思,是很快地就要她死了啊!
哈哈哈!
死了好啊!
濒临死亡,她才能真正地没有顾虑地去把红桑拖下水陪她一起去死!
红桑,你这个下贱的东西,你就等着和我一起死吧!
依旧待在水里的莫霜此刻唇边泛着一抹诡异无比的笑容,使得本要上前来扶莫霜起来的宫女都却而忘步。
红桑重新回到了刚刚的房间里面,教训完那个骂她下贱东西的女人之后,她现在又该干什么?
还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她究竟是在哪里?还有就是为什么她都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刚刚那个说她是他未过门的妻子的人又是谁?
她真的是那个人未过门的妻子吗?
如果是的话,为什么她却不记得任何一切有关她的事情呢?
就在红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言墨归却突然走了进来,红桑不由得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一缩。
看着红桑这警惕又带着些许可爱的样子,言墨归的唇边勾着一抹温柔的笑容,他柔声地对红桑说道,“红桑,你不要怕我,我是言墨归。”
言墨归?
红桑紧紧地皱着眉,努力地想要回想起一切有关言墨归的事情,可是她却丝毫都记不起来了,这么一想,红桑只觉得自己的头疼极了。
看到红桑那痛苦的样子,言墨归急忙地上前,替红桑揉了揉太阳穴,红桑才觉得那一阵一阵地疼稍稍缓了下去,这一下子,红桑对言墨归的好感就“蹭蹭蹭”地往上涨。
连带着,红桑对言墨归说话的声音也放柔了不少,“你刚刚说,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这是真的吗?”
言墨归的脸上微微泛起一抹红晕,但是很快的,他的唇边就洋溢着温柔的笑容,“那是自然,你红桑,就是我言墨归即将要明媒正娶的妻子。”
不知为何,听着这句话,红桑的心头泛起了一阵涟漪,只觉得自己的脸红彤